第107章 女人得寵著護著

  「你猜呢。」林遠山嘿嘿一笑,也不再和林斌玩鬧,笑著說道:「傻小子,嚇你玩呢,老子沒修煉擎天一柱功,是因為這部心法不適合我。」

  「真的假的?」林斌依然還是很緊張,質疑的看著師父,問道:「以前有人修煉過擎天一柱功嗎?身體沒出現什麼問題吧。」

  「當然有人修煉過。」林遠山目光變得很是睥睨,神色傲然的說道:「本教的第七代和第十三代教主都是修煉的這部心法,雖然在他們的那個時期不是天下第一,但也難逢敵手。」

  「中間間隔了四代?」林斌立刻就發現了問題,心中隱隱的感覺不對勁,咕隆一聲咽下一口唾沫,強自鎮定的問道:「師父,您是第幾代教主?」

  林遠山昂起了腦袋,沉聲說道:「老子是本教的第二十二代教主。」

  「二十二代……」林斌好像是被雷轟了一樣,腦袋裡一片轟鳴聲,師父是第二十二代,那他就是二十三代,和上一位修煉擎天一柱功的人正好相差十代,這部心法要真是有師父說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中間的十代教主都不修煉。

  深吸一口氣,林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苦笑道:「師父,反正我現在改練別的心法也來不及了,你就說吧,這部心法到底有什麼問題。」

  「老子都說沒問題了,你小子是不是欠抽?」林遠山脾氣說來就來,一巴掌拍在林斌的後腦勺上,罵道:「覺得老子會害你?要是害你,當年老子當年不收你為徒不就行了。這部心法是本教的鎮教之寶,本教的歷代教主都以修煉這部心法為榮,可體質的問題,很多人都修煉不出內力,只能轉修其他的心法。」

  一聽師父這麼說,林斌反倒是放心了,詢問道:「那這部心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林遠山冷哼道:「聽名字不就知道了。」

  「不會吧,就這麼點用處?」林斌滿臉的愕然之色。

  林遠山又被氣到了,冷著臉說道:「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點用處就足以讓全下的男人都趨之若鶩了。」

  「這倒是實話。」林斌嘿笑著點了點頭,雖然練武之人身強體壯,但男人對那方面的事情都想更強一些,不過用畢生精力去修煉一部增強那方面能力的心法,貌似有些不合算,可他並沒有全信師父的話,畢竟他親身修煉,早就發現這部心法不僅僅只有這一種用處,不過其他的用處還得驗證,他就沒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將心法的問題拋到腦後,摸出根煙點上,笑嘻嘻的問道:「師父,說這麼多了,我還不知道您到底是什麼教的教主呢。」

  「如果你這輩子一直在國外闖蕩,告訴你也無妨,既然你現在回國了,那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本教因為名聲太大,仇敵太多,你知道反倒不是什麼好事。」林遠山早就想好了這一套說辭,往煙鍋里裝著菸葉,淡淡的說道:「老子當年闖蕩江湖時用的是『林明』這個名字,人稱三爺。哪天你若是遇到高手就報上老子的名字,要是對方不知道老子是誰,那你就給我打電話,老子親自出山給你報仇。」

  林斌心想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似地,不由得微微一撇嘴,隨後擔憂的問道:「要是對方知道您是誰,還是要弄死我,那我怎麼辦?」

  林遠山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煙,幽幽的說道:「這樣的人至少是活了近二百年的老怪物,世上已經沒幾個了,你能遇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哪怕你跑到人家山門裡殺人放火,這種老怪物也不會出世,但你要滅了人家整個傳承,那就另當別論了。」

  林斌愣了愣了,心中湧上暖流,湊到林遠山的身邊嘿笑道:「看來像您這麼護犢子的師父,這天下也沒幾個了。」

  林遠山瞥了他一眼,哼道:「你才知道?」

  林斌眉開眼笑,溜須拍馬道:「那您一定得長命千歲,不,長命萬歲,只要有您在,我腰板就硬啊。」

  「少說廢話。」林遠山不吃這一套,吧嗒了幾口煙後,聲音緩和了一些,說道:「陳子欣只知道自己有親事在身,陳鴻儒倒是知道你外公是誰,但他也不知道陳子欣具體是和誰定的娃娃親。你覺得這門親事還行,就和陳鴻儒把話說開了。要是實在覺得陳子欣不適合你,那就當沒有這門親事,老子去給你擦屁股,諒他陳鴻儒也不敢放個屁。」

  林斌是真沒想到師父能說出這些話,立刻收起玩鬧心思,鄭重的點頭說道:「我儘量和陳子欣相處,要是真合不來就只能算了。」

  「那你就繼續留在陳子欣身邊。」林遠山點了點頭,隨後卻是瞪起眼說道:「不過給老子記住,你是個帶把的爺們兒,別動不動就和女人耍脾氣。」

  林斌這就有些尷尬了,連連保證以後不會了。

  可林遠山話鋒一轉,又淡然的說道:「不過女人也不能慣著,女人再有本事也是女人,終歸要相夫教子,男人才是她們的天,不老實就收拾,你收拾不了他,老子就收拾你。」

  「這個……徒弟不敢苟同師父的觀點。」林斌看了眼林遠山,嘿笑道:「您別再忽悠我了,要是真聽您的,您保證得動手打我。我跟著您的12年裡,不算唐師叔,您身邊的女人前前後後有四個,哪一個您不慣著寵著?別的不說,就說那個出自峨眉派的嬌姨,看到別的女人戴著狐狸皮圍脖,她隨口說了句好看,寒冬臘月啊,您就趕我去長白山抓雪狐做圍脖,就這您還常和我說女人不能慣著?恐怕我再修煉個七十年,也達不到您不慣著女人的境界。」

  林遠山吧嗒吧嗒抽著煙,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聽林斌說完後才淡淡的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

  林斌渾身汗毛頓時就炸了,緩緩向後退著,嘿笑道:「徒弟不傻,您說女人不能慣著,是得寵著護著的意思,在這方面我得像您好好學習,絕對不能慣著陳子欣。」

  「現在拍馬屁是不是有點晚了?」林遠山轉過身來,冷笑著向林斌逼近。

  林斌已經退到邊上了,退無可退,連連求饒道:「師父,我錯了,我真錯了,剛才就是說的順嘴,一下子說多了。哎呦,我想起來了,前幾年我在國外弄到一串佛珠,好像是唐朝那個玄奘大師的隨身之物,有時間我帶回來您給鑑定一下。」

  「可以。」林遠山立刻頓住了腳步,淡淡的說道:「之前你說的很對,女人不能慣著,但得寵著護著。你能想明白這些,老子的一片苦心就沒有白費。」

  我太機智了。

  林斌鬆了一口氣,對普通人是有錢能推磨,對師父就是有寶物不挨打。

  從徒弟手裡敲出來一件寶貝的林遠山,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雖然還沒拿到手,但和到手了沒什麼區別,吧嗒了幾口煙,說道:「還有件事,陳鴻儒身邊有個叫唐福的人,有機會教育他一下。要不是看在你唐師叔的面子上,老子早就親自動手了。」

  「管家福伯?」林斌眉頭皺了皺,為難道:「師父,我未必是他對手呀。」

  「打不過他還不能玩陰的嗎?老子養你這麼多年,會不知道你小子滿肚子壞水?」林遠山瞥了眼林斌,哼了一聲,說道:「還有幾個老子看著不順眼,可不能親自手動打的人,以後都得讓你去教育,唐福是最弱一個,你最好別把功夫扔下,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沒個卵用。」

  林斌翻了個白眼,嘿笑道:「師父,您這話說的……也太豪放了。」

  林遠山瞪了他一眼,飄身下了木屋,雙手背在身後,身形漂移的向著山下的竹樓而去。

  正要從木屋頂上躍下的林斌,無意間看了眼師父,表情頓時大變,像是見鬼了一樣。

  師父雙足竟然不落地。

  草上飛!

  「師父的內功修為竟然又精進了。」林斌滿眼的羨慕,看的熱血沸騰,想到七十年後他就能達到師父現在的境界,他就充滿了鬥志。

  這一夜,林遠山沒有折騰鳳姨,林斌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了床,將小院打掃乾淨後做早飯,填飽肚子時師父和鳳姨也起了床,他急急忙忙的擔水,又劈下足夠燒幾個月的柴火,和師父打了聲招呼,蹬著自行車,帶著鳳姨去了鎮上。

  他那小嘴像是抹了蜜似地,逗得鳳姨一路笑的合不攏嘴,還有些不捨得讓他走呢。

  回去不像來的時候那麼趕時間,他折騰到半夜才在中海落地。

  出了機場,林斌上了一輛三菱,伸手要了根煙,點上後扭頭看了眼也在點菸的李偉志,問道:「不是沒找到彈頭麼,還有什麼急事能讓你一個處長親自來找我?」

  李志偉皺眉看著他,問道:「這半個月你都在滇省?」

  「嗯,回去看我師傅了。」林斌倒也不隱瞞,他在滇省的事想否認也否認不了,不過在滇省下了飛機後去的哪裡,他相信沒人能查得到。

  李偉志沒糾結林斌還有個師父的事情,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問道:「肖萍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