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就這樣順順利利的修煉,修為也越來越強,片刻後白子畫緩緩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就是修仙的感覺嗎,當真是玄妙啊!」
「話說感覺我都要觸碰到十重天的門檻了,但是為什麼沒有生死劫呢?難道是穿越的緣故,白子畫已經死了,生死劫也就破了,而我占據了白子畫的身體所以……」
「這樣解釋就說得通了」
隨後白子畫推開門,看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開口道:「這都一天沒吃東西了,竟然沒感覺到餓,不愧是仙人啊」
「但是不吃點東西,我這個嘴啊還真有點不得勁!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能不能吃到火鍋啊!算了反正也修煉了這麼久,找個銅鍋,找點食材開吃!」
白子畫找遍了整個絕情殿都沒有發現能吃飯的傢伙,有些難過的坐在椅子上,無語道:「這原來的白子畫,真不知道是怎麼活下去的,這絕情殿啥也沒有啊!」
「只能等小骨來做飯了,我也只能混吃等死嘍,這下沒有了生死劫,也不用去費這個麻煩十方神器了」
「但是要小心單春秋那個傢伙,殺阡陌倒是還好,就是這個單春秋一心想要集齊十方神器,稱霸世界而且啊,真不知道為什麼各派掌門都那麼弱,只有白子畫一個人強大」
「以前看過的劇裡面蜀山也很厲害啊,為什麼會被滅門呢!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就這樣白子畫帶著遺憾睡著了,第二天白子畫瞬間驚醒,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麼。
思考了片刻白子畫拍了拍腦子說道:「我這腦子!小骨傷勢未愈,現在肯定舊傷復發昏迷了,我得趕緊接她回絕情殿醫治!」
隨後白子畫連忙來到了花千骨的住所,就聽見裡面大喊道:「千骨!千骨!你怎麼了!」
白子畫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對輕水說道:「交給我吧!」
輕水看見白子畫連忙行禮後就著急的說道:「尊上,你快看看千骨這是怎麼了!」
白子畫點了點頭,隨後把手放在花千骨的脈搏處仔細探測了一番便對輕水說道:「舊傷復發,昏迷了我先帶她回絕情殿了,還有她行李在什麼地方,我也一併帶回去!」
輕水連忙站起身來,將花千骨的行李遞給白子畫說道:「都在這裡了」
白子畫看著行李有些疑惑的說道:「只有這些嗎?」
輕水回答道:「只有這些了,千骨的衣服沒有很多的!」
白子畫暗道:「小骨的衣服也太少了,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穿著這些呢!改日帶她去凡間買一些吧!」
隨後白子畫就帶著花千骨,和她的行李回到了絕情殿把花千骨放在自己的冰床上為其療傷,一邊療傷白子畫就越生氣。
「這霓千丈,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在我長留用這種陰險的武器,還有七殺的奸細聯合霓漫天,想要害小骨,等我突破十重天!我早晚把你們全部捏碎!」
隨後給花千骨療完傷後,白子畫就回到了大殿靜心打坐。
第二日清晨白子畫就聽見了花千骨開心的聲音。
「絕情殿!!原來這就是絕情殿啊!這裡好漂亮啊!我終於來到絕情殿啦!」
白子畫聽著少女的歡呼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充滿青春與活力啊。」
隨後花千骨好奇的四處溜達,很快就來到了白子畫所在的大殿,花千骨剛要推開門,門就自己打開了。
花千骨驚訝的說道:「這門會自己動呀,好神奇啊!」
隨後花千骨便四處看了看然後在屋子裡喊道:「尊上!你在嗎!尊上!」
白子畫聽到聲音緩緩走出來對花千骨說道:「該改口叫師父了」
花千骨笑著對白子畫說道:「拜見,師父~」
白子畫對花千骨說道:「起來吧,你之前傷勢未愈,突然昏倒我就把你帶到絕情殿醫治了,以後你就在這絕情殿住下吧」
「這裡有許多房間,你挑一個喜歡的就住進去吧!」
「謝謝師父~」
隨後花千骨詢問道:「師父,糖寶呢,它可以回來陪我住幾天嗎?」
白子畫淡淡的回答道:「可以,不過它在你沒醒的時候,就去給雲隱和東方彧卿送行了。」
花千骨有些懊惱的說道:「早知道,我就早點醒了!」
「沒事,小骨等糖寶回來,可以讓它帶你在這絕情殿裡轉轉,它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
花千骨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師傅!」
白子畫繼續說道:「這裡就你我師徒二人,所以可以不用那麼拘謹,隨意一點就好!」
花千骨突然開口道:「師父,你為什麼收我為徒啊?」
此時白子畫已經有些繃不住了,裝的實在是太辛苦了此時白子畫面部已經有些抽搐了。
背對著對花千骨說道:「霓漫天勝之不武,不配做我的徒弟,你如今雖然是我的徒弟了,但是還是要勤加修煉,知道嗎?你如今傷勢未愈,暫時不能使用內力!回去把長留的雲霄九式全部背熟!」
「對了你下去的時候,帶一個銅鍋和一些調料上來,還有一些肉!」
花千骨有些疑惑的問道:「帶這些幹什麼呀!」
白子畫回答道:「為師自有妙用!你記得帶回來!」
花千骨點了點頭。
隨後白子畫對花千骨說道:「你隨我來!」
白子畫帶著花千骨來到了絕情殿的一處懸崖邊,對花千骨說道:「你往下看能看見什麼?」
花千骨思考了一會回答道:「長留山呀!」
白子畫搖了搖頭暗道:「其實我也只能看見長留山,但是說出來的話一定要有逼格,白子畫怎麼說的來著?用心感受!對用心感受」
「在凡人眼中卻是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修仙之人,卻不能用眼睛看,而是用心感應 感應這一草一木。」
說完之後白子畫覺得自己瞬間逼格高了一個檔次!負手而立!
此時花千骨正蹲下,仔細看著山下的場景突然抬起頭來對白子畫說道:「師父,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多久了呀」
白子畫剛想回答:就三天!但是想了想還是一臉裝逼的說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