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丈夫?」
巴拉德瓦斜楞庫桑:「她丈夫把她賣到這裡的?剎帝利還是婆羅門?」
「婆羅門~那個混蛋的父親是議員,也是不干人事的老混蛋,麗雅是他以前娶的小妾,玩膩了就賣到這裡,讓麗雅幫他賺錢,這個可恥的畜生!」
庫桑說的咬牙切齒,巴拉德瓦將兩摞鈔票推給對面的金絲雀,掏出手機撥通號碼:「幹嘛呢?」
電話那頭的埃米爾,正躲在卡普琳家樓下鬼鬼祟祟張望,小聲回了一句:「老爺~我在守護白月光呢。」
巴拉德瓦臉皮抽了抽:「半小時內出現在我面前,皇宮後院的迪皮卡房間,時間一到看不見你,老子把你皮扒了。」
說完掛斷電話繼續發錢,金絲雀發完了發樂手,樂手結束了是舞女,正如迪皮卡當初說的那樣,許多舞女的身家其實很豐厚,她們就算拿了錢也沒地方去,這世界容不下她們,還不如躲在皇宮遮風避雨。
得虧他提前算了一下大概,不然拿來的錢還不夠分,所有帳都平掉之後,桌上還多了三萬多,正好埃米爾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雙手撐著膝蓋大喘氣:「呼~呼~老爺~我來了。」
「行啊埃米爾,45分鐘的車程,你27分鐘就來了,看來你不去參加奧運會都可惜了。」
「哈哈哈~」
「嘻嘻~」
數完錢的金絲雀和舞女們,被他這句話逗得咯咯兒直笑,他將剩餘的錢往前推了推:「西區的推舉議員兒子帕萬.柯維度,你讓人去幫他體面的離開。」
「柯維度?那不是婆羅門麼?」
埃米爾登時雙眼睜大,巴拉德瓦冷冷的盯著他:「送他體面之前,給老子把他家所有錢榨乾淨,8成送到這裡,2成你和幹活的平分,去吧~」
「呃......老爺,體面的方式有很多種,您想挑哪種?」
「這個~~~」
巴拉德瓦撓撓下巴,偏頭看向幫別人數錢的迪皮卡:「親愛的~去把麗雅叫過來。」
「好~」
迪皮卡趕緊起身往外跑,庫桑站在巴拉德瓦身後,笑眯眯的看著也不說話,一扭頭看見了坐在床上無聊發呆的阿爾法,不由眼前一亮,這小姑娘太漂亮了,和自家閨女完全是兩種風格的美。
「老爺~」
麗雅數錢正高興呢,就被迪皮卡喊了過來,她還以為對方反悔了呢,巴拉德瓦點上煙丟給埃米爾一根:「聽庫桑說你是帕萬的小妾?」
「是~」
被人提及帕萬,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至谷底:「老爺怎麼提到他了?」
「哦~我看他不爽想弄死他,問問你的意見,你覺得是燒烤呢還是油炸?亦或者醃鹹肉和汆湯都行,滑板車或者蹦蹦床也可以,你選一個。」
看著巴拉德瓦笑眯眯的樣子,麗雅只感覺鼻頭酸酸的,豆大淚珠滴滴滑落,她捂嘴抽噎好一會兒,才緩緩搖頭:「算了吧老爺,他家也是婆羅門,他爸爸還是議員呢。」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巴拉德瓦見她被嚇的連連搖頭,在庫桑端著的煙缸上撣了撣菸灰:「皇宮也是我的產業,你們進入皇宮的那一刻起就是我的人,我收取你們的辛苦錢,自然要提供力所能及的保護,說吧~」
麗雅見巴拉德瓦不像說笑,擦去眼淚抽噎著問道:「老爺~燒烤和油炸還有什麼滑板車,都是什麼死法啊?」
「燒烤和油炸就是字面意思,通常用來懲罰地盤裡的那些強姦犯,醃鹹肉和汆湯稍微高級點,避開主要血管,身上割上百道口中,丟粗鹽缸里慢慢醃製,汆湯就是用鋼刷,將他的肉刷下來燙火鍋,滑板車呢就是~」
「噦~~~噦~~~」
「嘔~~~嘔~~~」
金絲雀和舞女們知道啥意思後,一個個乾嘔著往外跑,麗雅聽得胸中翻滾,留下句老爺您看著辦,就跑出去嘔吐了,巴拉德瓦摁滅菸頭:「那就汆湯吧。」
「行~我先走啦老爺。」
埃米爾雙手合十離開房間,瞥一眼門外台階蹲好幾排的女人們,撇撇嘴走了,房間裡一直沒說話的阿爾法,出於好奇走到巴拉德瓦身邊,搖晃他的肩膀:「巴拉~那滑板車和蹦蹦床是什麼呀?」
「滑板車呢就是在他鎖骨和膝蓋上釘四個輪子,用車拉著他到處跑唄。」
巴拉德瓦將她額前的碎發捋開:「小孩子家家的別打聽這些。」
說完扭頭看向面色發白的庫桑:「您的養老錢我都打在迪皮卡的帳戶里,讓人給阿爾法洗澡打扮一下,我待會兒帶她和迪皮卡回家吃飯,順便把她和家裡人介紹一下。」
「哎~好的。」
庫桑趕忙點頭,牽著阿爾法出了房間,使出大嗓門喊來幾個舞女,讓她們伺候阿爾法洗澡打扮,還在擦眼淚的迪皮卡,也被她拎著跟過去。
巴拉德瓦坐在桌邊無聊的抽菸,扭頭看見窗台上趴了一拍小腦袋,不由對她們招招手,十多個樣貌可愛美麗的小姑娘,就期期艾艾的走進房間,恭恭敬敬的挨個兒給他行禮。
「普婭~普婭~」
很快漱口洗臉完畢的普婭,來到他面前:「老爺~」
巴拉德瓦將一沓鈔票丟給她:「抽空帶她們出去玩一天,給她們買點吃的和穿的,有喜歡的玩偶也給她們買點。」
普婭拿著錢看向身邊眼巴巴的妹妹們,抿抿嘴:「外面太亂了老爺,她們會成為別人的目標,咱們這兒治安並不好,我們之所以能安穩的在後院生活,全都靠哈桑這些樂手看護,咱們家的皮條客就和門童差不多,他們打架很弱。」
小傢伙們充滿希冀的眼神瞬間暗淡,一個個低著頭扣手指,巴拉德瓦拿起綠屏手機,撥了串號碼:「埃米爾~你待會兒聯繫其他五人,從你們各自地盤裡抽10個好手今天就過來,以後就在皇宮當安保。」
「這不就解決了麼。」
巴拉德瓦招招手,這些小不點重新露出一張笑臉,都圍在巴拉德瓦身邊,看著她們發自內心的笑容,他輕聲問了句:「你們想回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