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場的,還有沒有失竊案了?」
巴拉德瓦坐在警局門口,左手手背上插了針管,正在醫生護士的陪同下打點滴,古杜帶著全副武裝的50名幹警,將分局院子圍了一圈,他們的出現讓許多人,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失竊案能被翻出來結案的,都是最近的新案件,所以相對要少很多,比卡.哈桑那樣的老案件則不同,比卡在給自己母親繳納住院費和醫藥費後,將剩餘的831盧比,還給了老兩口,不過這兩年沒賺到足夠的錢。
其他的早就成了懸案,或者還沒找到扒手,破案需要看運氣!
見沒人說話,巴拉德瓦擺擺右手,很快將近百人被警察們,從後院驅趕到門口的院子裡,一個個被警察用棍子抽跪下,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而後院還有一批蹲在原地呢。
巴拉德瓦起身來到院子,一旁的小護士舉著吊瓶杆子跟他身後,最多一米五的她舉著吊瓶杆子有些吃力,巴拉德瓦見水瓶里的水沒多少了,索性自己把針頭拔掉,用棉頭按著左手背。
抬腳將一個穿著人五人六的小年輕踹出來:「這個小伙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認識的?」
人群里兩個約摸三十多歲的女人,抬手死死捂住嘴巴,眼中滿是對這個小伙子的仇恨,其他吃瓜群眾有認識的也裝作不認識,畢竟這個小伙子可是老街這邊,唯一一所小學的老師呢。
「蒂圖.哈維奇,一個本應受人尊重的小學老師。」
巴拉德瓦用棉頭擦了擦左手背,將棉頭丟在他身上,冷笑一聲:「去年他侵犯了自己的學生,兩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害的小姑娘回家後割腕自殺。
因為受害人家裡還有弟妹,加上這個畜生登門威脅,所以受害者家裡選擇隱忍,要不是昨天有個堅強的小姑娘,傍晚偷偷來報案,我都不敢想像,這種畜生還會禍害多少小女孩。
你們很多人都為人父母,升至做了爺爺奶奶,換做你們的孩子被人欺負,還被這畜生威脅,你們能咽下這口氣麼?」
現場所有人保持沉默,他們很想吶喊出聲,可對方教師的身份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巴拉德瓦接下來的話,也證明了警察不能把他怎麼樣:「很可惜昨天那個堅強的小姑娘,不想透露自己的姓名,她還想讀書還想有個不一樣的未來,所以我們理論上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不能把我怎麼樣,你還不放了我?」
這個渣滓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甚至敢抬頭和巴拉德瓦對視,不過他的挑釁選錯了對象,巴拉德瓦也不理他,對喬杜一偏頭:「拎上來~」
喬杜看了眼那個渣滓,冷笑連連的回了警局後院,用鋼管穿過一個大鐵爐子,裡面有幾根鐵棍插在通紅的炭火中,被他和古杜兩人抬到前院門口。
古杜先一步抽出一根燒紅的烙鐵,看了下上面的字,撇撇嘴插回去重新抽一根,QJF三個大字,讓他滿意的咧咧嘴,對喬杜一偏頭:「我先來!」
喬杜扭扭脖子,上前一把薅住對方的長捲髮,又上來兩個警察,將那個渣滓的雙手架住,巴拉德瓦掃視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從法律層面上來說,我們拿你沒辦法,可不走法律的話,途徑還是很多的。」
「呲~~~」
「啊~~~嗷~~~~」
他的話音剛落,古杜便將燒紅的QJF烙鐵,貼在了他的額頭靠近眉心的位置,這個渣滓被燙的發出野獸般咆哮,可雙手和腦袋被固定死死的,只能任由燒紅的烙鐵,將他額頭那塊皮膚整個燙收縮在一起。
受不住這般疼痛的他登時雙眼一翻暈了過去,巴拉德瓦不屑的瞥他一眼,繼續對圍在門口的平民說道:「很久很久以前,在北方的哈里亞納邦,處理QJF也是燙烙鐵。
現在法律上雖然廢除,但我覺得咱們老街這一塊兒,還是需要用這種烙痕,震懾一些不法之徒,用以保護更多的女孩兒,不受這些渣滓的欺負,他玷污了三個女孩兒,所以臉上需要燙三個烙印。」
「呲~~~」
古杜將烙鐵插在火炭中回溫,隨後搗在這個QJF的左臉,跟著便是右臉,劇烈疼痛讓他從昏迷中驚醒,隨後再次被燙暈過去,警察們這才將他丟到門口空地上。
巴拉德瓦踢了腳昏迷的QJF:「以後這種臉上帶疤的上街,你們最好看住自家孩子,免遭這種人的毒手!」
說完對那群嚇癱的渣滓努努嘴:「繼續吧~」
卓杜拿起桌上的卷宗,翻了一頁:「喬蒂.卡辛桑~前後被五家苦主告過,其中害死三家受害人,苦主都以撤訴,案列留有烙痕五個!」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被兩個強壯警察從人群里拉出來,古杜往他嘴裡塞了團破布,隨後兩個警察按豬仔似的,將他按在剛剛拎來的長條凳上,手腳並用按住他的身體,雙臂被反手抓在後背用膝蓋頂著。
「呲~~~」
「嗚~嗚嗚~嗚~~~」
「呲~~~」
沒有慘嚎的加持,這些圍觀者似乎心裡好受了很多,有個看年齡不到四十歲的瘦弱男人,衝出人群指著正在行刑的渣滓哭嚎出聲:「就是他~就是他傷害了我的拉米,本來我的拉米還有一年就初中畢業了,就是這個畜生欺辱了她,害的我家拉米跳樓輕生了,嗚嗚嗚~」
在他悲慘的哭訴下,圍觀人群看向瘦弱男人的眼中,多少帶了些同情,而被行刑完畢的QJF,則像死豬一樣被警察丟在門口,象徵性的往他上衣里塞了1盧比:「我們陪過醫藥費了,他敢來鬧事,你們得給我們作證哈。」
說完喬杜還往他小腹踢了一腳,吐口唾沫返回蹲著的人群里,在卓杜的指點下,將一個不滿20的小伙子揪了出來,這個小伙子瘦的像個猴兒,很輕易就被按壓在長條凳上動彈不得。
被喬杜喊來給巴拉德瓦打點滴的醫生護士,可沒見過這種場面,都縮在警局裡面偷看,巴拉德瓦背著手站在庭院裡,默默注視手下警察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