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益蘭看到蕭存銳的慘狀,睚眥欲裂,磨牙嚯嚯,旋即心疼地各種檢查蕭存銳,蕭存銳仿佛有了主心骨,也顧不得疼痛,把溫暖打他的事情,腿被打斷的事情告訴了谷益蘭,這可把谷益蘭心疼壞了,連忙哄著蕭存銳:「兒啊,你放心,媽給你報仇!你可是我疆城軍方基地基地長蕭徽的獨子,誰欺負你就是在找你!媽,現在就把那賤人脫一層皮!」
谷益蘭讓蕭存銳坐在地上緩一緩,她出門之前已經讓人把醫生叫過來,很快醫生就會過來給蕭存銳治療,讓蕭存銳快些好起來,不用繼續受苦了。
旋即谷益蘭起身,陰沉沉地看著淡然自若的溫暖:「我老公可是疆城軍方基地的基地長,他是未來的基地長,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跪下來連磕十個響頭,每磕一個頭的時候就說一句:我是賤人。然後三跪九叩去高檔別墅區一號別墅,在別墅門口跪七天,我就放過你!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溫暖冷笑:「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不過是仗勢欺人而已!基地長的夫人,也不過如此!」旋即溫暖拿出衛星電話,對電話那頭的蕭徽說道:「是吧?蕭徽?你的眼光真爛,你那兒子都二十多歲了,你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是個什麼德行?還一直縱容他們在基地作惡,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蕭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們會變成這樣!」這對母子在他面前從來沒有如此醜陋的嘴臉,今天,他是第一次見到!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把事情擺平了?你人在哪兒,給我速度過來!馬上!」溫暖的耐心都快用完了,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現在已經中午了,她肚子餓了,早一點看完房子,定下房子,就回去給家人做飯,時間可不等人!
蕭徽嚴肅道:「十分鐘,最快十分鐘,我一定儘快過來!」十分鐘壓根抵達不了,也就是要飆車,無視基地規則了,可對方是溫暖,就算承受懲罰,也必須在十分鐘內抵達別墅區,出現在溫暖的面前。
谷益蘭聽到自己老公的聲音,有些傻眼,就連百媚君她們幾個貴婦也蒙了,這件事情,憑藉谷益蘭的身份,可以快速解決,一句話的事情,怎麼這一次情況變了?還把基地長牽扯了進來?百媚君等人都面面相覷,都默默地後退了一步,暗暗觀察,百媚君之前挺沒腦子的,可聽到基地長的聲音之後,腦子有了一點,跟其他人一樣後退了一步,觀察形勢。
而谷益蘭的火氣衝到了頭頂,理智在聽到蕭徽的話後回籠了一些,可蕭存銳的慘叫聲讓她的理智快速消失,她緊握拳頭,陰鷙森森的看著溫暖:「跪下!」
蕭檸把靳星陽交給保鏢看著,她走到溫暖身邊,「嫂子,你注意言辭!」
看到蕭檸的那一刻,谷益蘭的怒火更旺盛了:「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竟然聯合外人欺負你的侄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谷益蘭沒忍住,抬起手就狠狠打蕭檸,以前打蕭檸,想打就打,蕭檸壓根不敢還手,只是不敢在臉上打,怕蕭徽突然回來看到沒法解釋。可現在,谷益蘭不管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試圖把蕭檸的臉給打爛。
蕭檸不躲不閃,在巴掌衝過來的那一刻,抓住了谷益蘭的手:「我叫你一聲嫂子是尊重你,不代表我沒有脾氣!谷益蘭,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但谷益蘭哪裡聽得去蕭檸的話,她掙脫蕭檸的束縛,鄙夷道:「一個賠錢貨也敢跟我叫板,你忘了你現在吃誰的?喝誰的?用誰的?住誰的嗎?我現在是你的衣食父母!你既然胳膊肘往外拐,那從今天開始,你們母子將沒有任何物資補貼,也休想吃我蕭家的一口飯,喝一口水!」
蕭檸卻往前一步,站在谷益蘭的跟前,冷冷地看著她:「我親愛的嫂子,你確定我跟孩子吃的是你蕭家的物資?難道不是你蕭家昧了我的物資?我男人的地位可比你男人高多了,物資也很高!只是他不在疆城軍方基地而已!所以你就光明正大的偷走我們的物資,還百般嫌棄我!嫂子啊嫂子,以前我無知,現在我明白了,所以我將馬上提起上訴,讓你們把我們母子的物資全部吐出來!」
谷益蘭的神情有一些慌亂,但很快就掩飾住了:「胡說八道什麼?你男人的職位比我男人高?蕭檸,你可真會開玩笑,如果你男人真那麼厲害,你也不會借住在我家了!」下一刻,谷益蘭推開了蕭檸:「我現在不跟你廢話,等我把那個賤人收拾了,再來收拾你!」
溫暖聽到谷益蘭一口一個賤人罵她,她的脾氣可不好,忍了谷益蘭很久了,當即抬腳踹向谷益蘭,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把谷益蘭都給踢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的時候,谷益蘭痛得吐出了一口猩紅的血水,她痛苦而仇恨的看著溫暖:「你……你竟然敢……」
溫暖冷冷地看著她:「為何不敢?你以為,蕭徽敢找我的麻煩不成?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你教子無方,你毫無素養,你滿口髒話,毫無基地夫人的擔當和責任,為一己之私無視這起事件的對錯黑白,包庇犯錯之人,知法犯法,該死!」
衛星電話另一頭的蕭徽無奈的閉了閉眼,他可是眼瞎,也是很久都沒有管他們母子了,他們母子竟然如此猖狂,那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還不知道幹了多少錯事?壞事?
妹妹母子的物資?靳北城的物資非常多,他們住的一號別墅就是靳北城的房子,那是上一任首長欽點的一號別墅,免費贈送給靳北城。而且每個月,靳北城的物資都托他交給蕭檸和靳星陽母子,可他因為基地事務太過繁忙,一直讓谷益蘭交給妹妹,卻沒想到全部谷益蘭昧了!
蕭徽怒火衝到了眼睛裡,身上的氣息很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