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姐弟倆終歸是姐弟倆,即使隔著時空和兩年時間的差距,也終究是血脈之親。🍪😝 ➅➈ⓈĤ𝕌ⓧ.¢𝐨𝔪 ☮♜
詢問了幾句,抱著哭了一場,姐弟倆就好得跟什麼似的了。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葉苘面前,雙雙恭敬地跪下給葉苘磕頭:
「姐姐,謝謝你幫我找回弟弟,以後我和弟弟一定會一生一世守著姐姐,報答姐姐。」
「謝謝葉姐姐,姐姐說了,葉姐姐以後就是我們大姐,我們就是一家人。」
六歲的戴曦彬雖然年紀小,但經過家庭巨變也不是懵懂稚子了,言辭鏗鏘且真摯。
「請姐姐收取彬彬的命魂!」
戴曦月知道葉苘的規矩,牽著戴曦彬的小手再次給葉苘磕頭。
葉苘帶戴曦彬回來,可不是為了讓這姐弟倆給她下跪的,趕緊將姐弟拉了起來。
不過,戴曦彬還小,誰知道他長大以後心性會不會有什麼改變。
葉苘賭不起人性,也不敢賭,所以對戴曦月的要求她也沒有什麼猶豫。
在再次詢問了一遍戴曦彬自己的意願後,便讓諾諾出來抽了他一縷命魂,有了這道手續,戴曦月和戴曦彬兩姐弟也算是徹底跟她綁在了一起,能安心帶在身邊慢慢教導了。
當然,奶娃這事葉苘是不可能做的。
當初帶著戴曦月的時候有鬼面,現在戴曦月也算成長起來了,自己的弟弟自然她自己奶。
靈水之類的資源戴曦月那裡也有,葉苘只需要偶爾給她補充一波就完全不用管事了。
這是後話。
等戴曦月和戴曦彬兩姐弟情緒平復了些,葉苘便帶著他們下了車。
昏迷的周楠笙已經被安頓好了,趙芳和韋恩書還端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飯菜吃食。
菜碟子剛放好,別人還沒端碗筷,陳見龍倒是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抄起一隻大碗就往裡面扣了三大勺白米飯,然後大筷子一頓飛舞,簡易桌上的每盤子菜就少了一大截。
尤其是其中兩道肉菜,更是直接少了快一半!
也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看,陳見龍一邊往嘴裡扒拉飯菜,一邊含糊地嘟囔:「終於可以吃飯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浪什麼,磨磨唧唧,都快餓死老子了。」
戴曦月本來就一直琢磨把陳見龍丟出去,之前是想著他畢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沒有理由的貿然踢人名不正言不順,想著等解決了別墅區的人臨走的時候再丟下他。
現在別墅區的事解決了,姐姐也來了,戴曦月可不會再慣著這噁心貨。
眾人只覺跟前一道疾風掠過,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陳見龍連人帶碗被踹飛出去。
「砰!」
「哐啷!」
隨著飯碗被砸碎的聲音,陳見龍也像只破麻袋摔在了地上,足飛出去快十米遠。
站在最後面的穀子盛看得很清楚,陳見龍當場就吐了好大幾口血,爬不起來了。
「你個好吃懶做,滿肚子算計的白眼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在這跟誰充老子?端著別人的飯碗罵別人慢,誰給你的臉!」
> 戴曦月小臉肅穆,掃過在場她遇到和撿到的人,稚氣的嗓音十分嚴厲:「你們也別怪我下手狠,現在是末日,比你們想像中恐怖一百倍的末日。
我和我姐姐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眼裡容不得沙子,也絕不會容忍丁點威脅存在。
這一頓也許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
吃完之後願意跟我和姐姐走的,從今以後就把命交到我姐姐手裡,全權聽我姐姐的指令。
不願意跟我和姐姐走的,我們就此分別,以後大概率也不會再見了。」
說罷,戴曦月瞅了一眼旁邊昏迷未醒的周楠笙,回頭對葉苘道:「對了,姐姐,周楠笙我們得帶走,我想他是願意跟我們走的,他有用。」
葉苘點頭,這裡是戴曦月的主場,她沒有打斷戴曦月的話。
而且,就算戴曦月不說,葉苘也有這個心思。
至於在場除了趙哲之外的其他人,葉苘不了解,還得看戴曦月自己的安排。
反正帶著的人她都得先抽取他們的命魂,只要抽了命魂,不管這些人有什么小心思都無法背叛自己,頂多是性格不行或者不頂用,後續再慢慢淘汰掉也不費什麼事。
得到葉苘的首肯,戴曦月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用詢問的眼神掃過趙芳等人。
「月月,我……我能不能跟你們走」趙芳第一個走了出來,聲音有些急切:「我有用的,我可以幫大家做飯,我、我可能還可以幫大家治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不是醫生」戴曦月滿臉奇怪。
說實話,她還真沒打算帶趙芳一起走。
畢竟趙芳是個家庭煮婦,那麼大的年紀,就算有傳承訓練肯定也追不上大家的腳步。
但趙芳此刻展現出來的能力,顯然又超出了戴曦月,甚至是葉苘的認知。
只見她從旁邊的砧板上抄起一把菜刀,往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血糊啦啦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胳膊瞬間就在地上滴了好幾滴,但也就僅此幾滴而已!
眾目睽睽之下,那道得費不少力氣止血,甚至還得縫幾針才能癒合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神跡般的自己癒合了。
非但如此,趙芳還拉起旁邊韋恩書的手。
韋恩書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明顯是被菜刀切出來的傷口。
只見趙芳的手握住韋恩書受傷的食指,再鬆開時,韋恩書食指上的皮膚便恢復如新了。
「月月你遇到我的那天,本來我的肋骨已經被仇大富打斷了,可是後來跟你一起開車跑了很長一段路,我突然發現我肋骨斷了的地方不疼了,當時我還以為是疼麻了。
可是後來一連幾天我都沒疼過,還發現身上的傷全好了,才知道我的傷自己痊癒了。
我知道這事很奇怪,所以我一直沒敢跟月月你說。
直到今天,恩書幫我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傷了手,我幫她止血的時候,發現我碰到她手背上被油燙出來的一個小水泡不見了,我好奇又碰了另外一個,那個小水泡也不見了。
我才知道,我可能有了奇怪的,能幫人治病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