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苘怎麼看,鬼面都更像一隻獒犬。👻🐸 6➈𝔰Ĥ𝐮Ж.ĆᗝⓂ ♨🐯
「小爺也不知道你的傳說是哪一版,反正寰宇之內就我一隻睚眥獸」鬼面傲嬌地抬起半張臉。
小腦門兒上都寫著「我可厲害了」。
黑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小奶音,讓人無法抗拒。
更讓葉苘心動的是,他如果真的是睚眥獸,那她擁有的可就不止是一隻戰寵,將來還可能是團筋斗雲啊!
把這貨養好了,哪怕將來天崩地裂她都不怕了!
葉苘的小算盤打得噼哩啪啦響。
最終,她把自己吃剩的菜拌上半鍋米飯,外加三根燉得軟爛脫骨的肉骨頭,和說好的一隻雞腿,端給了鬼面做晚飯。
鬼面知道這已經是葉苘能拿出最好的東西了,之前那點小誤會引起的小情緒也被感動完全驅散。 🅆🄼
他決定,等他打開他的鈴鐺,他要把裡面最好的靈獸肉、最好喝的靈水靈液都分小葉子一半!
以後小葉子就是他妹妹,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給他縫過獸衣、洗過澡、吹過毛的人,誰欺負她他要誰的命!
晚上葉苘把炕給鬼面分了三分之一,給他準備了單獨的床單被褥,還給他丟了個平板,給他放汪汪隊解悶。
小孩子嘛,大概都喜歡看動畫。💙♞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
誰知道葉苘趴在被窩看了半天電視劇,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批判:「這女的不地道啊,都沒和離呢就和小叔子攪和在一起了,她還是個尼姑,都沒被沉塘?」
葉苘:「……」
這才發現鬼面裹著小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她身邊,放著汪汪隊的平板被他嫌棄地踢到了腳頭。
想起他之前那麼氣憤地跟她強調他不是狗。
葉苘輕輕拍了自己額頭一記,讓他把他的平板拿過來收回空間,一人一獸就這麼湊在一起繼續追劇,時不時還相互吐槽一下劇情人設。
正看得起勁,突然隔壁傳來女人殺豬似的嬌喘。
鬼面耳朵一豎,很是開心:「好像是之前那個凶女人,怎麼,她這麼快就遭報應被人打了嗎?」
葉苘:「……」
默默拿了副耳塞出來,塞進鬼面耳朵里。
看來孩子聽力也不錯,這點隨她。
不過冷懷疏和姚玲這倆噁心人的玩意兒,玩得挺開心啊,她要不整點啥么蛾子給他倆助助興,都對不起他倆齷齪的心意。
起身往外面罩了一套白鵝絨保暖衣,外加一套防風保暖又利索的衝鋒衣,葉苘囑咐鬼面在家好好追劇。🍓☮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你去哪」鬼面興奮地支起上半身。
一臉「你是不是要去搞事情,帶上我」的表情。
葉苘想想答應了:「也行,走!」
她本來想給1703門上鑿個洞,然後丟個小手雷進去。
但這麼幹的話只能讓客廳那幾個邊角料死得痛快點,冷懷疏那個渣男沒準還會慶幸少了幾個飯桶吃飯。
正好,之前想對付鄒老太的辦法還沒用,現在外面風緩雪柔的,老天又把鬼面送了過來,這還不是天意?
葉苘帶著鬼面悄咪咪上了天台。
上次死都沒推開的門,鬼面唰唰兩爪子就刨了個稀爛,連同門後面的積冰都被鬼面刨得四分五裂。
葉苘緊跟著鬼面,將他刨下來的冰及時收走,並估摸著距離適時提醒鬼面,防止他玩得太嗨衝破冰層掉下去。
怕鬼面留下一爪半印的痕跡讓人看出端倪來,再加上樓頂的積冰和積雪還算乾淨,葉苘索性讓鬼面把整個樓頂的冰都刨了,全部收進空間,這才找准方位干正事。
固定好安全繩,讓鬼面在樓頂守著。
在凜冽的寒風和漫天飛雪的掩護下,葉苘像樑上飛燕一般輕盈又迅速地滑下18樓,掄起繩索末端的鐵圈快狠准地砸向1703這一面的臥室窗戶。
冷懷疏和姚玲悶在被子裡玩得正得勁。
突然……砰砰砰!哐啷啷!
主臥的窗戶玻璃爆裂,碎玻璃渣直接濺了滿床。
兩人下意識掀開被子查看情況,刀子般的寒風卷著鵝毛般的大雪直衝灌進掀開的被窩裡,瞬間帶走裡面所有溫度,差點讓不著寸縷的兩人當場變成連體冰雕。
再看那搖搖欲墜都被砸變形了的窗框,明顯不是自然脫落,而是被什麼東西從外面砸成這樣的。
冷懷疏第一反應是外面又下冰雹了,頓時無語。
這踏馬,和誰說理去!
等客廳和隔壁臥室有人過來,挪柜子拖床的把破窗口堵上,冷懷疏和姚玲才敢抱著被子去隔壁穿衣服。
幾個男同事和男同學都一臉興味地盯著姚玲。
只有趙芊芊哭著質問冷懷疏:「你不是說,只是找她進去配合你演演戲,不會真和她發生關係嗎?」
「你想什麼呢,懷疏哥哥是個正常男人,對我心動跟我做點什麼很正常好嗎,你以為像你,光長年紀不長身材,乾癟癟跟個竹竿似的,哪個男人會想跟你……」
姚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得不得了。
雖然沒結果,但關係算是挑明了。
這以後她可不就是正宮娘娘了麼?
「你們先別吵了」冷懷疏面色黑沉,越想越不對勁,問他的同窗好兄弟刁磊:「磊子,晚上外面下冰雹了嗎?」
「冰雹,應該沒有吧」刁磊這才從艷羨冷懷疏的御女術上回到現實:「對啊,外面又沒下冰雹沒幹嘛的,這還是17樓,你那房裡的窗戶是怎麼爛成那樣了的?」
「走,去天台看看!」
冷懷疏一揮手,屋裡一群男人都跟著他出去了。
姚玲抄著手得瑟得瑟地就要跟上去,卻被趙芊芊一把揪住頭髮拖了回來,兩人默默滾作一團撕打起來。
「懷疏,看來那倆你還沒搞定呢」刁磊低聲調笑。
冷懷疏側臉用眼角輕蔑斜視後方,扯扯嘴角:「就憑她們這種貨色,哼,也配!」
海王不愧是海王,一群男人聽得那叫一個服氣。
刁磊也給冷懷疏豎了個大姆指,酸道:「你這可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哥們兒幾個還有雛吶!」
一行人說著葷話衝到天台,果然看見天台的門不翼而飛,天台上的冰雪也消失得乾乾淨淨,要不是地上和樓道外牆上還是濕的,他們還以為天台上沒盛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