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苘在空間裡花了兩天時間,開出了八塊,共約兩畝菜地,又分別種上了小白菜、蘿蔔、胡蘿蔔、香菜、莧菜、小蔥、大蒜和西紅柿;
小曦月和鬼面終於把扒了皮拆了骨的宋乃生玩死了,並打包收拾好讓她丟出空間。☺💙 ➅9s𝓗υX.cσ𝓶 🍮🍪
外面申屠家的人也終於完了祭祀陣法,以毀掉一件寶器為代價打開了詭境的屏障。
因為要混在申屠家的炮灰大隊後面,葉苘這回連鬼面都暫且沒讓他出來。
趁一個男人因為臨陣緊張,出來小解的空檔,喬裝打扮過的葉苘突然出現,一手刀將他劈暈拖到旁邊,自己則頂替男人混進了300精英小隊。
反正短短兩天時間,這300人也不可能做到人人相熟。
申屠家的人自視甚高,這兩天都沒關注過這群炮灰,就更不可能眼熟這群炮灰了。
此次申屠家的人和海城來的300精英一樣都是全員出動,可見他們征服這座詭境的決心。
臨行前,申屠啟的父親申屠嗣業只對300精英說了一句話:「你們唯一一的任務,就是和我們一起戰鬥,並保證我們申屠家至少有十個人存活,否則你們將終身被困於秘境不得出來!」
300精英留心數了數,申屠家的人這次來了五十幾個。🍭💘 ❻9ѕнⓊ᙭.𝐜ᵒм 🐒🍩
但他們居然只要求不到五分之一的存活率嗎?
而且他們來這裡之後才知道,申屠家是不世出的隱世家族,手段遠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如果申屠家的人存活率都不足五分之一的話,那他們這300精英……
頓時有些人就打起了退堂鼓,可不等這些人舉手退出,申屠嗣業拿著一枚玉片的手一揮,所有申屠家的人連同包括葉苘在內的300精英,就被申屠家布下的陣法帶進了詭境內。
幾乎是在進來的瞬間,詭境的屏障重新閉合,他們便再無路可退了。
清新!無比清新的,夾雜著綠葉青草香氣的空氣很快吸引了諸人的注意。
在滿目瘡痍的末世呆久了,驟然來到這山青水綠的詭境,眾人貪婪地呼吸著這比盛世時還清新的空氣,感受到這裡清爽怡人的溫度,只覺渾身每個細胞都在愜意舒展。
「河!哈哈,看那裡有條河!」一個身材略瘦的男人大笑著奔向不遠處的河流,彎腰掬了一把水洗手「這水真涼爽,清絲綠亮的,水裡還有很多魚,哈哈,今天可以吃魚了!」
男人放肆的笑聲充滿愉悅,見他沒事,另外幾個男人也跑了過去。♙♕ 😲✌
幾人試探著洗了一下手,又跳進去洗腳、搓澡,舒爽得連聲大笑。
要知道自從末世極寒之後他們就沒洗過澡了,手和臉也頂多只是用濕巾擦一下。
驟然遇見這麼大一條清水透澈的大河,能舒舒服服洗個澡,真是再高興不過了!
申屠家的人齊齊皺眉,警惕地注意四周。
申屠啟很是不悅,沉聲對付行嵩道:「管管你們的人,別一進來什麼都沒幹就死了,白糟蹋了我們申屠家的東西。」
「你們給我回來,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什麼地方都敢去」付行嵩也對他們的莽撞十分惱火。
別說還不知道河裡有沒有危險,他們那麼大聲,隨便引來一隻巨獸,都夠喝一壺的!
都是在末世里混了快整年的人了,這些人怎麼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
事實上這幾個人還真沒在末世吃多少苦,他們都是海城基地的原住居民,末世來之後又仗著一身本事,在基地建立初期討了不少好處,一直滋潤地活到現在。
那些正真憑本事從外面遷徙到海城基地的人,可是自進來起就安靜如雞半步都不曾挪動。
果然,付行嵩的話還沒落音,河裡的幾人就出狀況了。
「啊,這魚怎麼咬人!」
「臥槽,你腿上那是螞蟥還是水蛇,都鑽肉里去了,你沒感覺到痛嗎?」
「你還說他,你看看你自己背上,爬了一背什麼玩意兒?」
「快上去、快上去,這河裡就沒一樣好東西,全踏馬會攻擊人!」
等河裡的幾個人跑上岸,他們自己倒還沒怎麼的,岸上的人卻齊齊抽了一口冷氣。
只見那幾個人的後腿上、後背上,全是一隻只、一條條說不上名字的肥碩無比的蟲,黑色的、褐色的、暗紅的,密密麻麻,密集恐懼症者看一眼絕對昏倒的那種。
偏偏他們自己毫無所覺,有幾個口鼻都開始流血了,都還在一無所覺地幫別人拔蟲。
很快,第一個下河的人就倒下了,倒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一條普通火腿腸粗細,像蚯蚓又像螞蟥的軟體長蟲從他「笑」裂的嘴裡爬出來,帶出一股股殷紅的鮮血。
「嘔——!」
幾個承受力不太好的申屠族人,當即就吐了,清新的空氣里摻雜了一股濃郁的酸臭味。
聞到這股酸臭味,剩下的海城精英們才找回一些末世的真實感,徹底回過神來:
「大家快後退,小心自己腳下,相互注意身邊人的後背!」
「誰身上帶了汽油和打火機,找東西燒,水裡的東西一般都怕火!」
很快,幾團淋了一點汽油並被點燃的布料飛往已經全部倒下的那幾個人身上,出乎意料的是,那幾個人身上仿佛也被淋了助燃物一般,皮膚和頭髮飛快著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們身上濕噠噠的衣服,反倒是被烘乾了水份後,最後著火燃燒的。
那些最小都有半個拳頭大小的團狀或條狀蟲,也像渾身滾了火油燒得噼噼啪啪作響。
鄭宇寧擠到申屠嗣業身前,道:「申屠大叔,我們最好趕緊走,遠離河畔!」
申屠嗣業淡淡掃了他一眼,抬手往手裡的玉片看了一眼,道:「大家跟我來,往這邊走。」
混在人群中的葉苘除了留心自己腳下,防止有蟲爬到自己身上來,剩下的注意力都在申屠嗣業和申屠啟父子倆身上。
見申屠嗣業十分倚重手裡那枚玉片的樣子,葉苘暗自揣測:
那玉片會不會就是申屠家尋找星界之石位置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