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姜覓所研發的事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危險降臨,同樣也可以加速他們覺醒。這樣即便自己極在遭受進攻時,也有人可用,而不會變成孤家寡人。
想到這,他皺起了眉頭,冷冷開口。
「看樣子,我得找個機會出去一趟,先與姜覓見上一面,以我們的種植技術作為交換,藉此來弄清楚對方的試劑究竟研發到怎樣的地步?」
聽到這話,身旁人似乎都有些惶恐,畢竟此事並非小事。
「這怎麼能成呢?會有危險的。」
「就是現在外面這麼多的畸變種,如果貿然出去,定然會遭受他們攻擊。別說姜覓能否答應,就是如今想要去找到姜覓都十分困難!」
顧祺自然知道,奈何,他現在已經無法選擇。
「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說到這裡,顧祺搖了搖頭,隨即轉身便要出去。
可偏偏就在此刻,身後傳來了一聲嚎叫。
此刻,基地中的眾人都已經熟睡,究竟是誰在叫嚷?
「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祺心中古怪不已,隨即起身前去查看。
剛到門外,就見一群人匆匆忙忙跑了過來,為首的竟還受了傷,身上滿是鮮血。
「什麼情況?」
「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受傷的男子聽到這話,忙的抬起了頭望著顧祺,似乎十分委屈地說道。
「剛才我們看見人群之中有一個受傷的畸變種,原本想要閃躲,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向我們展開了攻擊。」
「而且還趁我們不會,直接闖入到了基地之中,傷了我們不少的人。」
趁其不備,闖入到了基地之中,這怎麼可能?
畸變種如今只有半分智力,也就是說,他們只會對這些倖存者展開進攻,而不會有過激的舉動。
如果說趁其不備進入基地,那只能說他們已經開始智化!
這絕無可能。
「你們是不是看錯了?還是說對方是被什麼鬼東西給吸引進來?」
「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智商,怎麼可能會知道趁其不備沖入進來?」
聽到這句話,身邊的幾個人搖了搖頭,也表示出幾分不可思議。
可偏偏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令他們無法選擇。
顧祺心中更加恐慌,隨即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
「咱們得先出去瞧瞧,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一念至此,他帶著人迅速沖入到了人群之中。
此時,基地內已經亂作一團。
眾人都知道,在基地內出現了一個畸變種,而這個畸變種甚至還對他們展開進攻,知道閃躲。
就讓他們更加恐慌。
「老大,你來了!」有人看見他到來,這才稍微安心躲藏在了身側。
而他則是眉頭微鎖,看著遠處狠狠說道,「剛才有人說這裡有畸變種正在進攻我們基地之人,到底怎麼回事?」
正在這兒說著,只見前面一個畸變種出現!
「我靠,怎麼回事?」
此刻,一群倖存者正在圍攻他。
正常而言,畸變種如果被圍攻,只有挨打的份兒,而且這麼多的倖存者,對方根本沒有辦法能夠逃脫,輕而易舉就能將其殲滅。
再說了,這是在基地之中。
基地之內,自然有其自己的一套防護措施,對方絕無可能會超越他們。
可令人驚訝的是,畸變種竟然知道閃躲。
在看見這些倖存者拿起武器的瞬間,竟然一個閃身躲藏過去,又一個側身走了出來。
以一種怪異的姿態逃脫了包圍圈,向他們直挺挺地進攻。
顧祺看著對方慢慢靠近,心中驚恐難耐。
他們竟然真的有了意識。
意識的覺醒將會令倖存者遭受更加猛烈的進攻,以後如果想要剿滅,更加困難。
一念至此,他猛地開口道:「你們還在這兒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抓起來。」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上前,此刻已經有人拿出一個巨大的網兜。
將這畸變種直接扣在了巨大的網兜之中。
這傢伙似乎對於現在的遭遇極其不滿,嗷嗷亂叫起來,聲音令人聽著都有些發顫。
周圍眾人更是再次圍觀,想要看清這傢伙為何會有意識。
「老大,這傢伙是有意識的,他剛才會閃躲。」
「他不僅會閃躲,而且還知道偷偷地溜進來,這傢伙的意識覺醒太嚇人了,咱們得小心一點兒。」
聽到這話,顧祺心中多了幾分恐慌,隨即開口說道。
「將他關押在安全地點,切記,一定不要讓任何倖存者靠近,以防會出危險。」
聽聞此言,周圍幾人嚇了一跳。
「那怎麼能成呢?這麼危險的人物,必須得將其斬殺。」
「畸變種怎麼能夠留在我們的基地之中,這太危險了。」
周圍的人紛紛反對,似乎覺得這種舉動十分不妥。
顧祺看著在場眾人,微微眯起眼睛冷冷說道:「這傢伙居然有獨立的意識,那就代表他已經覺醒了智力。」
「這對我們的研究十分重要,我們必須得弄清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這些畸變種為什麼會有獨特的思維方式,為了保障安全,我們必須著手研究。」
正在這裡,說著,旁邊有人大聲的嚷嚷道:「糟糕了,剛才我看見我們唯一的治療者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看樣子短時間之內,我們這些傷員是沒有人能夠醫治了。」
「都是這個傢伙,不行,我非要殺了他。」
「對呀,留下這麼個傢伙在我們之中,而且還有其獨特的意識,這實在太過危險了。如果他的智力達到一定高度,真的能從這裡偷偷逃脫,那我們基地的人都將受到威脅。」
顧祺聽著旁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心中似乎有幾分忐忑。
就在此刻,鍾礪從後面走了過來,冷冷開口,「我和大家的想法一致,我覺得這樣帶有獨立意識的畸變種實在太危險,必須得將其斬殺。」
「所以,請你下達命令吧,我們只有將其徹底絞殺,才能安全。」
顧祺頗有些許驚訝的看著鍾礪,沒有想到鍾礪竟然會在這時開口。
平時鐘礪向來不願輕易地說出事情判斷,而且獨來獨往早已習慣,即便是一些大的事情,也會尊重他的選擇。
這是第一次與他相持而為。
「鍾礪,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他們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
「你知不知曉,這是我們能夠探尋真相的唯一機會。而且這種畸變種是第一次出現,如果我們不能弄清,日後若是再出現,怎麼制止?」
「趁著現在有許多的研究員在,我們必須得弄清事情的原委。」
說到這裡,他猛地側過身來,深深看了鍾礪一眼。
覺得以鍾礪這麼聰明的人,是絕不可能會不明白自己心裡的想法。
可他哪能知道鍾礪是一個重生者。
自然記得上一世的教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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