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自知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所以並不害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角族長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底氣,目光平靜,淡道:「我兒現在正在閉關接受金角獸族的傳承,暫時沒辦法出來,所以沒辦法證實你是真是假。」
「如果你說的話是真的,我金角獸族奉你為貴賓,但如果是假的,我金角獸族同樣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兒沒有出關之前你還是在金角獸族呆著吧,放心,在一切沒有查明之前,我金角獸族不會對你怎麼樣。」
聞聲,趙政微微拱手,「好,那我就等著金角大王出關。」
「嗯,靈隱,你去給他安排一個房間,一切標準都按照好的來,莫要怠慢了。」
金角族長看了眼身旁的金角獸。
其實從趙政表現他就看得出並不是在說謊,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留趙政在這。
「是,明白了!」
靈隱輕輕點頭,帶著趙政離開了祭壇。
他們剛剛離開,金角族長身旁的金角獸不解的問道:「族長,我們不是可以直接看清楚那傢伙說的是真是假嗎?為什麼還要留他在金角獸族?」
「原因是因為我兒,既然他跟那小子有淵源,自然而然,後面的遺蹟之行他們二人就可以結伴而行。」
「讓一個通天境四重天的跟著去?這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
「是有點兒戲,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兒欠了人家一份恩情,這麼償還也不錯。」
金角族長見他還要說話,伸手擺了擺,「就這麼決定吧,你如果覺得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其實也可以說出來。」
聞聲,身旁的金角獸一言不發。
他們金角獸族最重恩情,像趙政這種幫了他們族群少主的人,想要償還好像也就帶他進入遺蹟這一種選擇。
畢竟其他的獎勵要麼顯得太渺小,要麼就是太貴重,他們也捨不得。
思來想去,那人不再說話,與族長一同離開了這裡。
…另一邊,趙政跟著靈隱一路向金角獸居住地走去。
一路上,靈隱告訴趙政,金角獸在這裡隱匿了數百年,很少遇到有外人來訪,再加上某些族人對外人很仇視,所以有時候切記不要跟那些人斤斤計較。
「我理解。」
趙政微微點頭。
金角獸族之所以搬遷到這裡來,就是因為外界人族都喜歡用他們頭上的金角去入藥,迫不得已只能避世不出。
不過他記得印象中的金角獸族並沒有這麼強,至少天賦沒這麼變態,居然連幾個小孩子都輸凝神境修為。
「靈隱大哥,金角獸族在進入魔鬼谷中有遇到過奇怪的事嗎?」
聞聲,靈隱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聽說是有,讓整個金角獸族整體升華了。」
「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去打這種事的主意,誰也把握不了有什麼,而且一旦付出行動,不管你是不是少主的朋友,金角獸族都會殺了你。」
「這個自然。」趙政微微點頭,「只是好奇而言,說起來金角大王大概還要多久出關?」
「少主閉關已有四五個月了,應該快了吧。」
其實靈隱自己也不太清楚。
金角獸族每個剛出生的孩子都要去經歷一次洗禮,但少主因為從小走失,所以沒辦法接受傳承洗禮這會兒一次性傳承洗禮時間長點也情有可原,不過別人最長都只是一個月,為何少主五個月了還遲遲沒有出來。
他不明白,也搞不懂。
不過族長對此倒是每日樂得合不攏嘴。
「那我就再等等吧。」
趙政跟著靈隱走到了一處小別院,院落很大,而且設施整齊。
靈隱告訴趙政這就是他的房間,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忽然一道身影闖了進來。
「小子,你是人族?聽說你還挺厲害的,不如你我來比試一下,輸了的叫對方十聲爺爺怎麼樣?」
那個闖進來的金角獸盯著趙政,目光不善,氣勢傲然。
見狀,靈隱立馬喝止他,「清風,去其他地方玩,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是族長特地安排的人,你如果要動手,小心被族長罰去關禁閉!」
他滿臉嚴肅,正準備將它直接帶走。
可就這時,清風忽然跳了起來,躲開靈隱走向趙政,「小子,你有沒有這個膽子,要是沒有的話啊,就說人族都是廢物,這樣的話我興許可以放你一馬。」
聽到這話,趙政依舊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看著,覺得有些好笑。
這傢伙有通天境五重天,而且看年紀也不大,算個天才,只不過怎麼說話這麼蠢啊。
跟自己打?如果不是靈隱在身邊,他絕對會直接動手,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清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就離開這裡!」
靈隱顯然比清風要成熟很多,喝止他不允許出手。
然而清風卻什麼都沒聽進去,見趙政不說話,他直接一拳猛地朝趙政砸去。
這一拳直接砸的眼前空間破碎,恐怖的力量瞬間席捲殺向趙政。
見狀,趙政還是沒有出手,只是身形一側輕鬆躲開,身形轉瞬消失在院子的另一角。
「小子,有本事別躲啊!」
清風滿臉不屑,再度揮拳。
可這一次他的拳頭還沒有砸下就被靈隱一把握住,沉聲道:「清風,人家不想跟你斤斤計較,你就老老實實不要再出手了,不然受傷的只有你自己!」
「哼,就憑他?」清風眼中滿是蔑視,「就連比我弱的都可以輕鬆對付他,我為什麼不客氣,靈隱,你別攔著我,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族一個個有多強,居然能壓著我金角獸族不能出去!」
話落,他頭頂的金角金光璀璨,浮現一抹流光四溢。
見此情形,鈴音眉頭一皺。
但他也明白這麼口頭管教肯定沒用,要麼找族長來,要麼讓趙政把他變得服氣。
念及此,他看向趙政,微微點頭。
「能動手了?」
得到本地人家的首肯,趙政的嘴臉瞬間變得囂張跋扈,猶如看獵物般盯著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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