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以為蘇塵肯定是靠特殊寶物幹掉的那兩頭通離境高階妖獸,所以當段昭找過去的時候,他們都相信蘇塵必敗。
但打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傢伙居然這麼猛,不少人都是動搖了,覺得或許蘇塵才是那個會勝出的人了。
段昭深深吸了一口氣,服下一顆療傷丹藥,突然大吼一聲,燃燒了真元。
「咻!」
段昭雙腳一蹬,再次殺向蘇塵,揮爪之間,黑色能量變得更加濃郁。
「段昭,我至少有三種方法可以打敗你。」
蘇塵淡淡一笑,說道。
「放屁!」
段昭忍不住爆出粗口,他自信自己已經是通離境中階無敵了,這小子居然說有三種方法可以打敗自己?
「第一。」
蘇塵催動了龍紋戰靴,在龍紋戰靴的高速之下,段昭根本無法摸到他的一片衣角。
就這樣持續了一炷香時間後,蘇塵停下腳步,道,「如何?」
段昭無語,他想不到蘇塵能爆發出這麼高的速度,甚至還能一直保持。這樣的話,蘇塵完全可以撐過他燃燒真元的時間,讓得他白白浪費燃燒真元的機會。
段昭心中這麼想著,但手中卻是不停,又是一爪揮向蘇塵。
「第二!」
蘇塵說著,也是燃燒真元,一劍揮向段昭。
「嘭!」
恐怖的真元撞擊之下,段昭頓時被震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
「我的實力本來就碾壓你!」
蘇塵的真元強度本來就在段昭之上,段昭能燃燒真元,他自然也能。
所以,段昭與他硬拼,只是自
討苦吃,甚至是自取滅亡。
「嘭!」
段昭摔在地上,只覺得自己的自信心也跟著一起摔成了粉碎。
他自信修成了特殊手段,通離境中階之內無敵,但在蘇塵面前,看似無敵的手段,卻滿是漏洞。
「第三,我覺得還要保留一下,沒必要用在你身上。」
第三種手段自然是元金樹葉,連通離境高階妖獸都能殺,更何況段昭了。
而且嚴格來說,蘇塵還有第四種手段,那就是在小院之中獲得的殺陣,以後會成為一門強大的殺手鐧,現在就先不暴露了。
段昭發出慘然的笑聲,他真是沒有想到,之前幾個月自己吃了那麼多苦頭,好幾次差點死去,才讓實力獲得了巨大的提升,到頭來卻還是不如蘇塵。
他沒有在意蘇塵的第三種手段是什麼,在他看來應該是寶物了,能殺通離境高階妖獸,自然也能鎮壓自己了。
其實段昭自身也有強大的寶物,但依靠外力打敗蘇塵的話,他的自信心不可能恢復。
再說,蘇塵也有寶物,對拼之下他也不見得能贏。
輸了,又輸了。
段昭爬了起來,朝著來路而去,身形極為蕭瑟。
廣場上,此刻也是炸了鍋。
這個結局真是出人意料,誰能想到蘇塵會如此生猛,摧枯拉朽一般打敗了段昭。
「不愧是段曜第二啊。」
「你們說,將來有沒有可能張朝會沖
擊段曜的地位?」
「那不可能,世間只有一個段曜。」
「也是,張朝打敗不了段曜,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別的不說,段曜現在已經通離境十重了,據說戰力可比寂滅境一重,那是什麼概念?」
「真要遇到段曜的話,可能一根手指就按死張朝了。」
眾人都是達成了一致觀點,那就是蘇塵絕對不可能贏得了段曜,連和後者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
蘇塵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晚,用丹藥恢復著燃燒真元的損傷。所幸他燃燒真元的時間很短,用丹藥可以彌補得回來。 .🅆.
第二天,蘇塵繼續尋找通離境高階妖獸。
雖然他目前是積分榜第一,但如果不繼續提升積分的話,遲早還是會被人趕上的。
到了辰時,蘇塵找到了第三頭通離境高階妖獸,這是一頭通離境七重巔峰的獨角碧麟獸。
這頭獨角碧麟獸,顯然比之前那頭同為通離境七重巔峰的妖熊聰明許多,並沒有暴露給蘇塵任何能用元金樹葉攻擊的弱點。
所以,蘇塵和獨角碧麟獸戰鬥了幾個回合之後,便是潰敗而退,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
回到安全的地方,蘇塵開始復盤剛才的戰鬥,他並不打算放棄,還是要想辦法獵殺那頭獨角碧麟獸。
思索了一陣子之後,蘇塵做出了一個決定,現在衝擊通離境三重。
等到了通離境三重之後,自己的戰力會有一個不小的提升,到時候對付獨角碧麟獸就有把握多了。
正好他手頭上還有真極果,能夠讓
他衝擊通離境三重的成功率大大提升。
當下,蘇塵取出真極果,挑了個不容易被錄下影像的角度,快速吃下,隨後便原地突破。
終於,在經過一陣對桎梏的衝擊之後,蘇塵成功突破到通離境三重。
當下,蘇塵立刻試驗起通離境三重的戰力來,取出斷劍,隨意對著地面斬去,地面頓時出現了一道長長的溝壑,深達數丈。
「去戰!」
蘇塵興致沖沖的殺了回去,這次一定要找到那獨角碧麟獸,一雪前恥。
外界,所有人還在熱議蘇塵被獨角碧麟獸打敗之事,猜測這傢伙會不會是受了重傷,找個地方養傷去了?
段昭已經無心比賽,積分從和蘇塵戰鬥之後,一直就沒有變化過,已經掉到第五名了。而目前的第二名跟蘇塵也只有幾分之差,很快就要超越了。
難道,第一名和第二名都要以戲劇性的方式退出舞台嗎?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又看到畫面中出現了蘇塵的身影。
「張朝又來了!」
「他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同了。」
「你看他的氣勢!這傢伙好像突破到通離境三重了!」
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
「什麼,這傢伙瘋了嗎,居然在這裡突破?」
「這麼危險的環境,這傢伙真是拼了,看樣子,他還想去找那頭獨角碧麟獸一雪前恥。」
「為了能贏,這傢伙連命都顧不上了。」
「目光太短淺了,如果傷了根基的話,這一次贏了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