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祖突然面色也變得極為古怪:「祁老弟,剛才我走到半路的時候,得到一個消息,你們祁家遭遇到不明襲擊,現在和婁家一樣,已經全部覆滅!」
祁老祖面色大變:「不可能!如果祁家出現變故,沒道理我的消息比你還晚!」
就在祁老祖一臉震驚和狐疑的時候,突然之間,他心思一動。
下一刻,從頭頂的雲層之中,陡然出現數道強大威壓,朝他狠狠的壓了下來。
「不好!」
祁老祖意識到不對勁,當下立刻狠狠一拳搗向面前趙老祖。
趙老祖怪笑一聲,仿佛早有準備,雙手在胸前分別往左右一拉,一道波紋狀的光幕在胸前出現,擋住了祁老祖那一擊。
祁老祖似乎也沒想過這一擊能奏效,身形一閃,就想就勢推開。
他很了解趙老祖的實力,知道就算是自己,也不好正面對抗趙老祖。
只是,就當他準備退的時候,三道身形從虛空鑽了出來,將祁老祖退路堵住。
趙老祖也是獰笑一聲,雙臂朝前一張,那道水波紋一般的光幕,變成一道透明巨浪,朝著祁老祖席捲而去。
被他們四人圍住,祁老祖也是再也反抗不得,幾下就被擒住,當場格殺。
看到這一幕,整個叛軍隊伍都是徹底傻眼了,怎麼會這樣?
這好端端的,趙老祖怎麼就向祁老祖動手了?而祁老祖竟然這麼快就被人就地格殺?
不得不說,親眼看到這一幕,比任何威脅恐嚇都要奏效。
唐珠的身影自虛空中出現,氣勢凜然道:「在場的叛軍人馬,爾等受人挑撥驅使,與唐家為敵。如果現在投降的話,唐家可以既往不咎,只追究首腦,不追究從犯。不過,如果現在還執迷不悟的話,三個隕落的老祖就是你們的榜樣。」
四大老祖,除了趙老祖反戈之外,其他三個竟然全都隕落,這對於叛軍的士氣,的確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直以來,之所以叛軍一直秩序井然,那就是因為四大老祖穩著局勢。
現在,四大老祖全沒了,這叛軍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而唐珠的出現,也是讓得局勢更加明朗。
一時間,叛軍之中許多人都是舉手投降。
「投降,我本來就不想干,只是無奈不能抗命。」
「就是,上面那些傢伙只會利用我們,關鍵時刻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老祖都投降了,我們更加沒理由再堅持。」
風向瞬間一邊倒,可以說叛軍已經是大勢已去。
都不用趙老祖再攛掇什麼,唐珠一席話,就已經徹底打破了叛軍聯盟。
一時間,各路人馬,紛紛倒戈。
當然,也有少數對叛亂很堅定的人,紛紛呵斥,試圖挽回大勢。
不過,對於這種人,趙老祖等人並沒有客氣,一通斬殺之後,這些人的聲音,也就都消失了。
趙老祖也很清楚,這是趙家戴罪立功的機會,殺的頑固分子越多,趙家戴罪立功的
機會就越大。
自此,唐家的危機,也是徹底得到了解決。
叛軍當場投降的至少有三分之二,剩下的那些,也是時間問題。
至於頑固分子,是徹底被清除乾淨了。
唐家總部內部,得知唐珠帶來了援軍,摧毀了叛軍聯盟,自然是歡呼雀躍,興奮不已。
蘇塵他們,自然是受到了英雄一般的歡呼和禮遇。
蘇塵倒沒想到,自己奉命前來為唐家解圍,過程會如此順利,這倒是讓他頗感意外。
唐家對蘇塵也是熱情之極,酬謝方面,也是闊綽得很。
除了唐珠所承諾的聖元丹之外,唐家還給了許多寶貴的靈藥。
在解決了唐家的危機之後,蘇塵也是沒有逗留,儘管唐家是極力挽留他再多做客一段時間。
尤其是唐珠,更是極力想讓蘇塵留下來。隱隱約約之間,唐珠透露出極為欣賞蘇塵的意思。
甚至,她都流露出想在唐家年輕一代女子之中,選一個人和蘇塵聯姻的想法。當然,這個人如果是她一手帶大的唐萱舟,那就最好不過。
不過,蘇塵自然沒有這心思,而且他本來用的就是洛秋的假身份,當然更不可能會聯姻。
看著蘇塵離開唐家的背影,唐珊兒也是忍不住感嘆道:「萱舟姐,想不到,我們在墨星戰場遇到的這個人,竟然是洛家的人。也難怪他在墨星戰場中的表現會那般妖孽了!」
「珊兒姐姐,也並不是只要是洛家的人,就會那般妖孽呀,我覺得,他在洛家,絕對是第一號的天才妖孽。」一旁的唐翠柔反駁道。
唐萱舟凝望那背影,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們真相信他是洛家的人麼?」
「嗯?萱舟姐,什麼意思啊,不是他自己說,他是洛家的洛秋麼?」唐珊兒疑問道。
「沒什麼……」
唐萱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一股直覺,總覺得這個傢伙的來歷,似乎並不是洛家子弟那麼簡單。
「萱舟姐,你還是快去安慰一下珠姑姑吧,她沒能成功撮合你們倆,很是遺憾呢。」唐翠柔笑嘻嘻的道。
「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幹什麼,快去修煉你的吧!」唐萱舟呵斥,卻是偷偷別過身去,不讓人看見她耳根那一抹異常的嫣紅。
唐翠柔聽到修煉,神色也是認真起來。自從唐家這一次遭遇重大變故之後,唐翠柔也是仿佛一夕之間成長了不少,開始意識到自己身為陰癸之體肩負的重擔,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味天真爛漫了。
現在的她,對於修煉上心了許多,這也是讓得唐家高層們欣慰不已。
只要唐翠柔這個陰癸之體能安全成長起來,唐家的未來,還是大有希望的。至少,像今天這種叛亂,應該不會再發生了。
蘇塵帶著三個大祭司手下強者,滿載而歸的離開了唐家。
等出了唐家,其中一名強者,便是迫不及待的問道:「大人,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回磷光域了?」
他們出來已經有不短的一段時間,站在他的角度,也是怕磷光域局勢發生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