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城主不是刻意壓制的話,現在都已經是化生境高階強者了。|!¤*'~``~'*¤!| 6❾𝔰ħ𝓾x.𝕔Ⓞⓜ |!¤*'~``~'*¤!|
這樣的強者,哪裡是其他城主聯手就能擊殺的?
蘇塵對大城主很有信心。但他現在也擔心一點,那就是二城主會藉助萬聖城外部的力量。
原先,蘇塵覺得二城主就算再貪戀權勢,也不至於去和萬聖城外部的勢力勾結。
可是,這一次仙藥閣旁邊的那家丹藥店鋪,卻讓蘇塵覺得,二城主未必就能守住那條底線。
至少,那栗丹聖,並不像是二城主府的人。
二城主府的丹道底蘊遠遠不如大城主府,不可能培養出栗丹聖那樣的人。
蘇塵懷疑,這栗丹聖是從萬聖城以外的地方來的。這也是為什麼蘇塵要跟栗丹聖做賭局,賭輸的人要說出自己來歷的原因。
但是,蘇塵贏了賭局,卻沒料到對方如此無恥,竟然直接對自己人痛下殺手,殺人滅口。
如此心狠手辣的對手,更讓蘇塵打起十二分警惕。
「少城主,既然你覺得所有城主加起來,都不足以讓大城主隕落,那你的擔心是?」
六城主問道。
「我擔心二城主勾結外部勢力。」
蘇塵如實說出自己的擔憂。
「什麼?和外部勾結?他會幹這樣的事?一點底線都沒有麼?」
六城主差點跳了起來,「如果他這樣做,那就是千古罪人了。咱們萬聖城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內鬥,但從來沒有人去勾結外部勢力。他二城主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如此破壞規矩吧?如果他勾結外部勢力,那麼即使他最後奪得大權,也不可能得到萬聖城上上下下的認可和擁護
!」
蘇塵嘆道:「我也希望,是我判斷錯誤。但我這麼說,卻不是信口開河。近些日子發生在天心街的事,六城主應該聽說了吧?」
「你是說仙藥閣旁邊新開的那家店鋪?」六城主問道。
「沒錯,就是那家店鋪。那家店鋪請了丹聖來講課,那人底蘊深厚,很有可能不是萬聖城的丹聖。」
蘇塵道,「一個不是萬聖城的丹聖,卻能在萬聖城最繁華的地段大搖大擺的講課,這裡面,疑點重重啊。」
蘇塵這話一出,六城主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這確實是一件怪事。天心街的丹藥店鋪,都是極為排外的,那家丹藥店鋪能開得起來,還能和仙藥閣打擂台,底蘊非同小可,的確有些奇怪!」
說著,六城主又道,「我在來這裡之前,還得到一樁密報,說那家店鋪不久之前剛有人在那裡鬧事,最終的結果,那名講課的丹聖竟然被人當場滅殺!似乎是有一個不明身份的陌生人,跟那名丹聖打擂台,事情鬧得很大。」
蘇塵點點頭,道:「不瞞你說,在那裡鬧事的人,就是我。」
「啊?」六城主目瞪口呆。
「六城主隨我來。」
蘇塵帶著六城主往裡面一間密室走去,密室門打開,那家丹藥店鋪裡面那洞凡境十重的老者,此刻正被五花大綁在裡面。
「這是那家店鋪的一名負責人,被我抓了來。六城主可見過他?」
蘇
塵指著那名老者,對六城主道。
六城主仔細辨認了半天,搖了搖頭:「這人看起來面生,應該不是萬聖城的人。不過,他的武道實力卻是不差啊。」
「他是洞凡境十重,不過沒敵過我。」蘇塵道。
「你把洞凡境十重給生擒了?」
六城主不由得有些吃驚,反覆打量了蘇塵幾眼。
他自然知道蘇塵不管是武道天賦還是丹道天賦,都極為妖孽。但是,生擒洞凡境十重,這是只有化生境強者才能做到的啊。
之前主塔試煉天字榜角逐的時候,蘇塵表現出來戰鬥力固然很驚人,但也頂多只是打敗了洞凡境十重而已,要說生擒還差得遠。
這麼短時間,蘇塵的實力竟然又進步了這麼多?
「六城主,若是能審出此人的來歷來,那麼真相也就差不多要浮出水面了。」
蘇塵道。
六城主點了點頭:「審訊這種事,少城主應該不太擅長,就交給我吧。不管他口風多緊,我總歸是要審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
一個時辰後。
六城主終於從審訊密室中走了出來。
「怎麼樣?」
蘇塵問道。
「開口了。」
六城主面色有些陰沉,語氣也很是複雜,「少城主,那傢伙竟然是藥王谷派來的。」
「藥王谷?」
這個消息,也是讓得蘇塵吃了一驚,有些意外。
「沒錯,他說他來自藥王谷,而且他應
該沒有撒謊。如果撒謊的話,我能看得出來。」
六城主道。
「竟然是藥王谷……」
蘇塵的表情也是變得複雜起來,陡然眉頭一揚,「那他提到了二城主沒有?」
六城主搖頭:「他沒有提到二城主。他只說,上面派他來萬聖城執行任務。派給他任務的人,是藥王谷的高層。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到底跟咱們萬聖城的人有沒有關係,他也不知道。」
「該不會他真的跟二城主沒有關係?」
六城主的神情,也是顯得極為複雜。
藥王谷這三個字一說出來,現在萬聖城的局勢,一下子變成了內憂外困。
據六城主所說,藥王谷和萬聖城之間的關係,一向算不上非常和睦的。數百年之前,也曾經有過摩擦。
而藥王谷雖然總體實力不如萬聖城,但在丹道實力方面,卻是遠遠超過萬聖城。
如果說,二城主在設法挑起內訌,那大城主這邊還有一點應付之力。但如果是藥王谷跑來興風作浪,那真是防不勝防。
再如果,是二城主和藥王谷結盟,那就更不好防備了。俗話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但是,那老者卻沒有提到二城主。
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這事真與二城主無關,第二種可能是,藥王谷的高層只讓他執行任務,沒有告訴他更深層的東西。
如果是第一種,還好辦一些,但如果是第二種,就麻煩大了。
自古以來,內訌最可怕的就是其中一方勾結外部勢力,這絕對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