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鵬內心簡直自豪爆了,多虧他明智,不但沒和蘇塵交惡,而且還攀上了交情,能稱兄道弟。
現在,蘇塵已經成了登上天梯一百零七階的天才,再想結交他,可就不是簡單的事了。
更何況,朗鵬雖然是個敗家子,但他不傻,會從聖地層面去考慮。
蘇塵這一次進入三大勢力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樣一來,紫月聖地必然也水漲船高。即使和那些排名前列的聖地比起來還是不如,但肯定不會再有人不開眼的去招惹了。
不僅僅是不招惹,對於一般中等聖地來說,和紫月聖地交好都來不及!
而由於有他在,四相聖地也相當於先一步和紫月聖地交好,他簡直是太英明了!
「所有登上第三十道天梯以上的小輩,視為通過此次天梯測驗!」
這個時候,那名白鬍子老者再次開口宣布道。
這一次,因為蘇塵的出現,導致天梯異動,將天梯上許多人強行震落下去。
當時第一梯隊的人,也就差不多在三十道天梯的位置。
所以,以往都需要登上第五十道天梯才能通過,但這一次,卻是改為登上第三十道就行。
「首先恭喜你們,因為你們之中的大多數人,已經獲得了進入三大勢力的資格。」
「接下來,你們要面對的是三大勢力的進一步測試。」
那白鬍子老者仍舊是沒什麼表情,語氣也不帶什麼感情色彩,淡淡的說道,「當然,如果有不想進入三大勢力的,可以現在退出。」
事實上,這樣的人每一屆天梯上都會有,一般都是欽定以後要接任聖主的天才,來天梯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種情況,自然不會參加三大勢力的進一步測試。
不過,大多數人,以進入三大勢力為己任,都會選擇參加。
「在這裡,老夫要先告訴你們,接下來的進一步測試,並不單單是決定你們能否進入三大勢力,更多的是決定你們日後在三大勢力之中的待遇。」
「而且,在接下來的測試之中,將會有三大勢力的弟子一同參加。你們將會和三大勢力的弟子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和他們競爭。」
那白鬍子老者又道,「所以,你們剛才在天梯上的成績,到時候在他們面前,是沒有任何優越感的。」
這話一出,天梯下方的許多天才,那本來放鬆的面色都立刻緊繃起來。不過,卻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
顯然,他們能來參加天梯賽的,對於這賽制規則都是有所了解。
這個時候,蘇塵耳朵里,也是聽到了一道傳音,是藍旦跟他講起了這下一步測試的事。
天梯賽,是為了從茫茫各大聖地的年輕一輩之中,選拔出符合三大勢力要求的天才。而實際上,天梯賽只是第一步而已。
下一步的測試,才是重頭戲。這測試,會有兩部分人參加,一部分人是他們這些來自各大聖地的年輕一輩,另一部分則是三大勢力本身的一些弟子。
這些弟子雖然已經進入了三大勢力,但也期望
通過這測試在三大勢力中更進一步。
因為,如果在這測試中名列前茅,甚至能夠直接成為三大勢力地位最高的真傳弟子。
當然,想要名列前茅,難度極高,因為三大勢力,其臥虎藏龍程度難以想像。
而對於他們這些從聖地來的天才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
「蘇師弟,我就走到這一步,接下來的測試,我不會參加了。你自己萬事小心些。」
藍旦是那種被欽定為聖主接班人的聖子,所以不會參加接下來的測試。
不過,對於蘇塵,藍旦卻是覺得,自己是可以抱有一些希望的。
「好了,現在所有人先回去休息一晚上,明天進行下一步測試,具體的測試規則到時候會告訴你們。」
那名白鬍子老者說完,三名強者就消失了。
「蘇師弟,我們先回別院吧。」
這個時候,比賽暫且告一段落,仿佛之前莫清兒的事又浮現出來,藍旦跟蘇塵說話都有點小心翼翼的,似乎怕會刺激蘇塵一般。
「好。」
蘇塵也是淡淡一笑,和藍旦等人一起回了紫月聖地別院。
結果,一回到別院,那名別院管家老者便迎上前來,低聲對蘇塵和藍旦匯報。
原來,莫清兒與那名要帶她走的半獸一族老者,也回到別院來了。此刻正在別院的一間房間裡,緊閉房門,不知道在說什麼。
藍旦聽到這個消息,便與蘇塵快速前往了那間房間。
還沒靠近房間,就聽到談話聲隱隱約約從裡面傳來。
「清兒,你是聰明孩子,需知這個地方,註定不是你久留之地,你最終肯定是要回到半獸一族的,長痛不如短痛……」
那老者的聲音,帶著勸說的語氣。
「別說了。」
莫清兒卻是不等對方說完,就冷著聲音打斷,「我很喜歡這裡,也不覺得這裡我就註定無法久留。旭老,你請回吧,我是肯定不會跟你一起離開的。」
「清兒,你的任性沒有任何意義。老夫知道,你和那個叫蘇塵的年輕人關係不錯。而且,那個年輕人,也的確和一般的年輕人有所不同。」
老者放緩著語氣,「只是,你們之間,註定是不可能的。你應該知道,你如果一意孤行的話,會給他帶去什麼後果。」
「不許動塵哥!」
陡然間,莫清兒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子一般,流露出以往不曾有過的兇狠,低吼道,「如果你們敢動他,半獸一族將會永遠失去我。」
「清兒,老夫知道,你在意那個年輕人。這樣吧,老夫可以用心魔發誓,向你承諾,只要你跟我回去,半獸一族不會動蘇塵半根毫毛。」
「旭老,你非要這樣逼我嗎?你們半獸一族,有什麼資格這樣逼我?」
莫清兒語氣之中,也是流露出極濃的憤怒意味,「從我出生起,半獸一族沒有養育過我半天,養育我長大的是莫家,不過他們也為我打造了一個牢籠,讓我痛苦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