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黎元照並不擔心這些聲音,因為只需要過去這一段時間,這些聲音就將永遠消失!
而且,黎元照也相信,等到不久之後,自己也能在眼前的這道身影率領之下,將碎星靈宗都給踏平!所謂的玄雲界霸主碎星靈宗,到時候也只不過是自己腳下的一塊絆腳石而已!
混元靈宗,一間修煉密室。
「呼……」
蘇塵從入定中醒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在混元靈宗處理仙藥閣的事務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耽誤修煉,各項武技神通,都是強化到化神境七重的應有層次。
此時此刻,蘇塵默默念動口訣,催動南鬥法身,身軀瞬間拔高起來,漲到之前的一倍半,身體表面,更是流淌著一道道金紅的光芒,其蛻變肉眼可見!
與此同時,蘇塵也能感覺到,體內的南斗血脈,正在洶湧澎湃。
「如今的我,應該將南鬥法身掌握到兩成左右了吧?」
蘇塵暗暗估量,與此同時,對南鬥法身的強大,也是大感驚嘆。
如今他僅僅只是掌握了南鬥法身的兩成力量,就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更不用說如果掌握到十成,該是何等變態?
「當初的南斗一族,如果不是遇到域外邪魔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滅絕的吧?」
蘇塵內心之中,也是深感嘆惜,曾經得天獨厚的南斗一族,如今卻是不存於世。
「是時候該探索一下邪冥寶珠的玄奧了。」
蘇塵雙眼之中,也是出現了玩味之色。那邪冥寶珠,是當初在焚域焦土中得來,其來歷乃是域外邪魔的寶物。
但對於蘇塵來說,不管這寶物是什麼來頭,最重要的不是寶物如何,而是使用它的人如何。
蘇塵並不介意將這域外邪魔的寶物為己所用,只不過問題是,這邪冥寶珠,卻是很難被掌控。自從剛祭煉後在焚域焦土用了一次,之後就一直沒能再催動過。
此時此刻,蘇塵實力提升一波,也是覺得,自己應該能再嘗試掌控這邪冥寶珠試試。
將邪冥寶珠召出,望著這其中仿佛蘊含著滔天血海的珠子,蘇塵深吸一口氣,又將真元注入其中。
下一刻,從邪冥寶珠之中,立刻傳來反撲的力量,雖然沒有之前那般強烈,但仍然讓得蘇塵真元海一陣翻騰,宛如武者修煉時走火入魔一般。
「看來,還是無法掌控啊。」
蘇塵遺憾的嘆了口氣。
只是便在這時候,他突然又感覺到,從邪冥寶珠之中又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傳出來,似乎是一種指引的力量一般,在引導著蘇塵的真元渡入邪冥寶珠中。
「奇怪,怎麼會有這種力量?」
蘇塵也是暗暗驚訝,這邪冥寶珠對自己的力量表現出來的一直是排斥,不想讓自己將其收服掌控。
怎麼突然之間,又會冒出這樣一股力量來引導自己去收服它?
「難道,這股力量,並非邪冥寶珠自己的力量?」
蘇塵一念及此,卻來不及去多想,被那股力量所引導著,真元進入邪冥寶珠之中,鎮壓邪冥寶珠之中的能量。
片刻之後,蘇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口中卻是長舒一口氣。
「總算初步將這邪冥寶珠掌控,雖然距離徹底掌控還差得遠,但終於可以發揮出其中的一點威力了。」
按照從邪冥寶珠之中傳來的信息,這邪冥寶珠,釋放出的血海能量,能夠暫時控制人的心神。
這也給了蘇塵靈感,這邪冥寶珠可以配合「大荒血月」一起使用,在實戰之中,絕對是一門殺手鐧級別的手段。
不過,邪冥寶珠之中的血海能量,需要殺戮才能補充。
這也是為什麼域外邪魔那般喜好殺戮的原因之一,它們的許多手段,都是越殺戮才會威力越強。
但是,對於蘇塵來說,他自然不會為了獲得強大的實力,就刻意去殺戮,那有違他的道。
只是,蘇塵也知道,自己不會,卻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會。
「這邪魔的手段,確實誘惑極大。一般意志不堅定的武者,如果遇不到這樣的機會也就罷了,若是遇到這樣的機會,能夠堅守底線的人,恐怕不多。」
蘇塵也是很清楚這邪魔手段對一般武者的誘惑程度。
他也唯有默默祈禱,這域外邪魔的手段,最好不要被其他人給接觸到。
否則,很難說會引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不過,蘇塵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很快又投入了修煉之中。
自從斬殺徐長老那日之後,蘇塵的武道修煉,又進入一個高速發展期。
每天都有新的理解,每天都有新的收穫,每天都有新的成長。
蘇塵感覺到,自己越是修煉,就越能清晰的感覺到,前方的武道之路,仿佛為自己敞開大門,許許多多新的武道靈感,邀請自己前去探索。
或許這條路,會充滿荊棘,但蘇塵相信,只要自己始終不忘修煉武道的初衷,總有一天,自己能探尋到武道的終極,實現自己前世沒有實現的一切。
就在蘇塵勁頭十足的修煉之時。
在天照靈宗深處,此處不知何時,多出一座大殿。
這大殿十分巍峨,其氣派程度甚至超過天照靈宗的主殿,顯然花費不少人力物力才建造完成。
但大殿建成之後,天照靈宗所有弟子卻是被告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絕對不能靠近這座大殿。
誰也不知道,這大殿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此時此刻,從這大殿之中,卻是隱隱傳出一股詭異的氣息,更是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裡面傳出來。
若不是此刻無人在這大殿附近,這般濃郁的血腥味,必定會被人察覺。
而在大殿之中。
如果有人在這裡的話,必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大殿之中的一幕,實在太過震撼。
在大殿中央,竟然有著一方池子,裡面注滿鮮血,赫然是一方血池!
在血池上方,那隻古怪的盒子漂浮在半空中,盒子裡冒出的那道身影,正盤膝而坐,雙掌大張,從下方血池之中吸上來一道道粗大的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