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在片刻之後,從那雲彩之中,便再度凝聚出幾十顆魂雨雨滴,在石台的各個位置下降!
高良看到這一幕,嘴角也是狠狠一揚,隨即馬上對自己的兩個隊友道:「待會兒我來拖住羅紫雲,你們兩個好好教訓教訓蘇塵!」
高良倒是很想親手教訓蘇塵,不過他知道,羅紫雲肯定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管,而自己宗門之中只有自己能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對抗羅紫雲,所以教訓蘇塵的事,只能交給另外兩個同門。
不過,高良相信,以自己另外兩個同門的實力,也足夠對付蘇塵了。
至於褚蓮兒,根本沒被高良計算在內。
「師兄,放心吧!」
另外兩個同門也是滿口答應。
這一次,魂雨雨滴甚至還未到眾人頭頂,一道道魂力便是沖天而起,龍爭虎鬥,各顯本領。
這一次,所有人都是默契的沒有廝殺,而是不約而同的衝著那些魂雨雨滴而去,比的是反應,是誰能先搶到魂雨雨滴。
因為經過剛才那一次的教訓,眾人都明白,如果一開始就陷入廝殺的話,更不容易搶到魂雨雨滴,反而讓其他人占了便宜。
混元靈宗三人也行動起來,其中羅紫雲按照先前約定好的分工,並未出手搶魂雨雨滴,而是直接將魂力凝成了一道護盾,將三人保護在其中。
而褚蓮兒則是出手搶奪魂雨雨滴,她的反應倒也不慢,起碼搶到了兩滴,但過程並不是很順利。最終,還是在羅紫雲掩護之下,才成功將這兩滴魂雨雨滴納入魂海之中。
而便在這時,紫虹靈宗的三人驟然發難!
其中,以高良為首,一道粗大的魂力,赫然轟向羅紫雲!而剩下的兩個紫虹靈宗之人,也是跟隨而來,釋放出魂力,衝著蘇塵而去。
羅紫雲頓時臉色一沉,他與高良的魂力修為相差無幾,可以想像,兩人一旦對上,必定是一場惡戰。但蘇塵怎麼辦,誰來保護?
而便在此時,卻見蘇塵突然動了!
原來,正有一滴魂雨雨滴往他們所在的方位落來,被蘇塵瞬間鎖定,隨即便是眼疾手快,魂力直取那滴魂雨雨滴。
而紫虹靈宗剩下那兩人之中的一人,見到這一幕,則是冷笑連連:「小子,這魂雨雨滴可不是你有資格得到的。」
說著,他也釋放出一道如同尖刀一般的魂力,直衝蘇塵以及那魂雨雨滴而去,不僅要重創蘇塵,更要順手把魂雨雨滴也收入囊中。
而在魂力接觸到魂雨雨滴的那一瞬間,那名紫虹靈宗弟子便是獰笑一聲,想要用魂力將魂雨雨滴直接扯過來,與此同時,順便將蘇塵的魂海重創。
只是,下一刻,這紫虹靈宗弟子便驚訝的發現,竟然沒扯動……
這怎麼跟預料之中的不一樣?
而且,這魂雨雨滴沒有扯過來也就算了,蘇塵的魂力,竟然也是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被擾亂的樣子。
趁著這紫虹靈宗弟子發愣的剎那,蘇塵手訣一引,便是從容不迫的將那滴魂雨雨滴給引到了自己身邊。
這一幕,落在了正在和羅紫雲鬥法的高良眼裡,讓得他眉頭一皺,一道魂力狠狠將羅紫雲逼退的同時,自己也是後跳一步。隨後才冷聲對那同門道:「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連一個低階大丹皇都對付不了!」
那紫虹靈宗弟子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和一個低階大丹皇的爭鬥之中沒能占到上風,臉色不禁也是一陣扭曲。
可是,看到高良那陰沉的目光時,這弟子更不由得一個激靈,忙道:「師兄,有些不對勁,那小子雖然魂力修為是低階大丹皇,可是他的魂力強度,卻是不遜色於中階大丹皇啊!」
高良聞言,不由得也是皺起眉頭,內心有些吃驚,沒想到還是小看了蘇塵,這小子果然有些門道,難怪在賭場的時候會那麼狂。
不過,隨即高良便是冷聲道:「不遜色於中階大丹皇又如何,難道你不是中階大丹皇?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許有任何藉口。」
那名紫虹靈宗弟子也是一驚,連忙道:「師兄,放心吧!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失誤!」
說著,那名紫虹靈宗弟子便狠狠看向了蘇塵,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敵意,還有幾分怒意在其中。
在這人看來,自己剛才沒有得手,完全是因為大意輕敵,所以才失誤罷了。
就算蘇塵的魂力強度堪比中階大丹皇,可自己卻是實打實的中階大丹皇啊!難道還能治不了這蘇塵?
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批的魂雨雨滴,也是被爭搶殆盡了。雖然這一次其他靈宗多多少少也搶到了一些,但主要的大頭還是被天照靈宗搶走。
而根據這一批魂雨雨滴,每個靈宗搶奪到的數量,基本也可以看得出來各個靈宗的實力差距。
然而,在天照城之中,千千萬萬的觀眾通過留影陣法看到剛才那一幕,不禁都是吃驚。
「我沒看錯吧?蘇塵竟然沒有被廢掉?」
「不但沒有被廢掉,反而還從紫虹靈宗手上搶到了一滴魂雨雨滴!」
「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他在賭場那麼猖狂了,原來是有兩下子。」
「可是他只是低階大丹皇而已啊?難道是紫虹靈宗的人輕敵?」
一陣驚訝過後,眾人卻是再度恢復了平靜。似乎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覺得,蘇塵剛才只是走運而已,如果再來一輪的話,他肯定撐不下來。
雖然說,蘇塵展現出來的堪比中階大丹皇的魂力強度,的確讓人有些驚訝。不過,等眾人回過神來之後,卻是意識到,丹道比拼的參賽者,又有幾個不是中階大丹皇的呢?
「蘇塵這次算是被摸清底牌了,等下一輪,紫虹靈宗的人絕對不會客氣,他就慘了。」
便在同一時候,那鐵焰靈宗的首席丹道弟子,也將剛才蘇塵和紫虹靈宗之間的鬥法看在眼裡。
那鐵焰靈宗首席弟子不由得點點頭:「難怪口出狂言,原來是有些本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