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丘之貉

  不過好在,雖然劉洪魁的人年中有槍,但岩溫這邊的獵槍火銃也不是吃素的,甚至說短距離之內,火統獵槍的殺傷力更強,所以暴然數量不是很多,但還是有一定震懾力的,這些地痞流氓們雖然態度囂張,但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誰也不想吃槍子兒。【記住本站域名】

  嗨,我說又從哪兒冒出來個小雜種,怎麼你們這幫山里貨,該不是以為這小雜種能給你們憋出個什麼屁來吧那大光頭咧著嘴罵罵咧咧的冷笑著看著葉凌天譏諷道。

  啪

  那大光頭不過話音剛落,完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整個人也飛了起來,左臉的臉頰,連帶著半邊兒腦殼全部陷了下去,看來估計是粉碎了。

  扇飛落地以後,再沒見其出氣兒,只有紅白之物不斷的從口裡冒出來,瞬間就留了一地。

  誰也沒有看清葉凌天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大家的目光都被落地的大光頭所吸引,對於這幫地痞而言,大光頭是他們這群人中膽sè最厲,也是最能打的一個,是僅次於魁哥的存在。

  就是這麼一個厲害角sè,現在一個照面就被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一巴掌扇的半個腦袋都粉碎了,看模樣估計死的不能再死,他們一下子也愣住了,人群中靜悄悄的,似乎都忘了開槍,一股寒意悄悄的在這些地痞的心頭滋生。

  再轉頭時,卻看見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青年男子仍然那麼淡漠的站著,仿佛剛剛的一巴掌只是拍死了一頭畜生,也根本不將人命放在眼裡。

  劉洪魁的臉sè瞬間也變得極為難看,他之所以在這景洪算是頭一把交椅,正是因為他殺過人並且還完好無事。

  雖然後來劉洪魁常以此事作為自己的風光的資本,也確實引得不少人崇拜他敬畏他不過沒有人知道那次殺過人以後,他的手抖了半個月,也做了半個月的噩夢。

  現在看道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一巴掌拍死大光頭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這種感覺就好像手上粘過無數人的鮮血,早已經麻木了一般他的也心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

  橫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劉洪魁的臉上的橫肉抽搐了幾下,終於還是努力控制著心裡的那一絲畏懼,沉下臉y冷地道:小子,看來你是不想活了,今天我不動你,你就等著被槍斃吧。

  我們走劉洪魁一擺手,就想帶著一幫手下離開。

  他那群手下一聽,也是慌不急待趕緊轉身,別看他們手上握這兇器甚至有的手裡還拿著槍,但葉凌天的這番狠辣確實讓他們膽顫心驚。

  我讓你們走了麼葉凌天冷冷地開口了。

  本來一開始他並沒有打算摻和進來,只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弄得刀槍相對,這種陣仗,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但是大光頭那一句雜種徹底將葉凌天惹火了,這不但是罵了他,更是連帶他父母一起給罵了,而葉凌天心中最恨的就是辱罵他父母的人,沒有將大光頭碎屍萬段已經是很便宜他了。

  更何況這群人根本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人,剛才要不是他反應快,那個嬰兒已經死於非命了。

  既然已經開了殺戒,就不在乎是殺一個還是兩個了。

  站在葉凌天身邊的岩溫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後邊兒的傣族村民也是如此,大家都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他們也弄不清楚這個來寨子裡旅遊的年輕人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而且身手還這麼強,一巴掌就能將那個彪悍的大光頭拍死說實話,葉凌天如此做法也確實讓他們心裡痛快得很。

  最後,岩溫牙一咬,暗想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幾年了,要槍斃的話我老頭子去給葉凌天頂罪去。

  劉洪魁身子一頓,再轉身時,面上已罩上了一層羞怒之sè。

  他給自己找個台階,便是畏懼了葉凌天,但葉凌天這般一說,他要是再離開,那就是赤luoluo地打自己臉,以後也不用再在景洪混了。

  小子,做人要懂得分寸,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麼劉洪魁寒著臉道。

  每個人主動留下一條胳膊,以後還有膽敢sāo擾小園寨的人,下場就和他一樣。葉凌天根本就不理會他,甚至連目光都不屑於停留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那已經死透了的大光頭,一字一頓冷冷地道:還有,剛才開挖機毀掉房屋的那個人,給你個機會自己了斷,還可以繼續投胎,如果要我動手,那就做豬做狗的機會都沒有了

  葉凌天這番話說得很慢,但他暗中運明了一絲真元,每一個字都深深地震顫著劉洪魁等人的心房,猶如一座大鐘,葉凌天嘴中每吐出一個字大鐘便猛烈地撞擊一次,直把劉洪魁等人震得精神恍惚,好幾個抵抗力不夠的人已經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就在這時,兩輛警用麵包車拉著警笛風風火火地一路駛到人群旁才停了下來嘩啦一聲車門打開,同時跳下來七八個警〗察,穿著制服,領頭的是個肚大腰圓的胖子,他一下車,那劉洪魁就是一喜,本來慘白的臉上也有了一絲血s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王所長,幾天不見,您這體態越富貴了啊。

  這胖子王所長說話的時候酒氣熏天,顯然剛剛才喝了酒,但眼睛還沒huā,眼一掃就瞄到了地上躺著的大光頭。

  劉洪魁這幫地痞,與他們這些警〗察也時常打交道,所以對這幫人王所長可是熟悉的很,大光頭身手狠辣王所長也是親眼見識過,但沒想到被人揍的這麼慘,而且瞧那模樣,顯然已經不像是個活著的人了。

  這一旦出了人命,xg質可極變了,王所長白白胖胖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橄欖壩這幫老實巴交的山民,一開始王所長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只要身上這身警皮在,嚇唬有見識有背景的主兒或許有點難度,但嚇唬這些老實巴交的山民卻還是夠格了。

  不過窮山惡水出刁民,尤其是邊境地帶的少數民族,這些山民裡面也不乏悍勇的主兒,真惹急了,或許還就干出點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所以他在接到區局領導的電話以後,掐著點兒的就帶人趕到了。

  沒辦法,市裡的領導跟礦老闆們站在一條線上,礦老闆們又請了這幫地痞們做說客,這幫人能做的了什麼說客,還不是靠名頭和傢伙嚇唬人。

  萬一這幫山民給惹急了,事情就麻煩了,所以區局領導才有了讓他掐著點過來調停一下的安排。

  但誰知道,這一過來就看到出了人命案,王所長已經開始頭疼了,板起臉問道:劉洪魁,大光頭這是怎麼了

  劉洪魁斜眼瞄了大光頭一眼,那慘狀讓他心裡止不住的升起寒意,趕緊移開目光,拿手飛快地指了指葉凌天,咬牙切齒地道:被打死了,他幹的。

  雖然劉洪魁指了一下葉凌天的方向,但動作太快,而且那邊站著一群傣族村民,王所長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哪個來,便板著臉怒喝道:竟然敢殺人,把法律當擦屁股的紙了是吧你們一個個手裡拿著的是什麼難道不知道現在法律不允許si藏槍枝嗎你們這是在犯罪哪個是兇手,主動給我站出來坦白。

  別看王所長說得大義凌然,但他也有些忌諱對方手裡的獵槍火統,村民是愚昧好糊弄,但這幫成天在山裡和野獸打交道的山裡貨,手裡的槍也不是捏著玩兒的,要真是惹火了,開上一槍,他脖子上那傢伙可不是用來擋槍子兒的。

  是我老頭子殺的,你們要抓就抓,但你們看仔細倆,可不是我們想造反,是他們拿著槍逼的。岩溫tg身而出,擋在了葉凌天的前面,主動將殺人的罪過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指著劉洪魁等人手中的槍,又指了指那幾台挖機和已經被拆毀的房屋,憤怒地道:他們用挖機拆我們的房子,差一點就把還睡在房子裡的一個嬰兒活埋了,這就不是犯法嗎

  王所長目光從劉洪魁及他們的手上轉了一圈,劉洪魁這才擺擺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將傢伙收一收。

  而王所長滿意的點點頭,轉過臉沉聲說:他們有槍嗎,我怎麼沒看到倒是你們手裡都拿著什麼你們幾個過去,先把他們的槍繳了。

  王所長對身後的幾個警員交代了一聲,自己卻是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點兒。

  你稱你這是岩溫被王所長氣的說不出話來,手指顫巍巍地指著他,瞪著眼睛一連說了幾個你。

  一丘之貉。葉凌天不屑的接口道。

  你說什麼王所長眼一瞪,接著一揮手道:把他先給我拷起來,我看他就是殺人兇手。

  人確實是我殺的。葉凌天面無表情地說道,對撲上前來的兩名警〗察不聞不見,直到他們靠近,mo出手銷想要拷住他的時候,他才陡然出手,速度極快,兩個奉命擒拿他的警員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就已經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那副錚亮的手銷也隨之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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