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7章 戰略部署或打亂
徐依瓏其實知道答案,他不是算的,而是把兩種盒子來回的湊數,一點點湊出來個準確的數字,理論上他只要湊九次便可以,還要算上某一個顏色的盒子數為零。
但他知道,如果數字大了,換成百位的,他想湊出來會花很長時間。
他看出來自己問小海的時候,小海明顯沒有把心思放在計算上,聽到自己的問題後,有個明顯的停頓,是不解,自己為什麼上來會出問題,隨後卻很輕鬆地給出答案。
也就是說,這樣的問題小海可以心算、速算。
徐依瓏一時間想了很多,被徹底打擊到。
正打算繼續驗證一下其他孩子的本事,小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幹啥的?」
「我祖父是徐堅,是……」
「集賢院的院士,字元固,湖州長城人,修過《則天實錄》和《初學記》那幾樣書,還寫了一本叫《大隱傳》的。」
未等徐依瓏介紹自己的爺爺,小遠的聲音傳來。
徐依瓏驚訝地看著小遠:「你……你怎知道?」
「集賢院一共就那點人,背下來就可以了。而且為了不讓你們在背後說我家壞話,突然捅刀子,逢年過節我們還要給你們家送東西,比如你大哥家的那個現在三歲的孩子,吃用的小孩子的玩意,全是我們寶貝糖果屋送的。
可惜,有人拿我們好處的時候絲毫推拒的意思都未有,結果轉身就不認人,臉都不要了,好在你們家還清楚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做的事情還算地道。」
小遠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說出來他為什麼會記得如此清楚,給人家送東西當然要知道人家的情況,尤其是家中有寶寶的。
徐依瓏被小遠直白的話說得略顯尷尬,他也吃過人家送的生日蛋糕,上面的奶油很甜,而且吃的可不是張王兩家名義送的,是人家九個孩子自己的糖果屋所贈。
於是在經過了這番打擊之後,徐依瓏來之前的輕視與不滿瞬間消失,決定好好跟在小傢伙們的身邊,看看能學到什麼東西,至少小海那個計算的本事就比自己強。
「看你趕過來的匆忙,先自己找個車休息,等吃過飯再說其他的事情。」小貝不清楚哥哥姐姐塞過來個人有何打算,不過隊伍中多個人少個人也無所謂,眼下趕路要緊,吩咐一聲,讓隊伍繼續加快速度。
徐依瓏很聽話地尋找到一輛拉著小貝他們玩具的車,坐在外面的車轅之上,接過別人遞過來的一個裝了水的瓶子,比畫了好一會兒也沒打開。
咽口唾沫,他很不好意思地問旁邊趕車的人:「這位兄台,水……怎么喝?」
趕車的人正悠然地空舞著鞭子,聽到徐依瓏問,給其一個憨厚的笑容,從他的手上把玻璃瓶子拿過去,把鞭子夾在腋下,騰出另一隻手在瓶口的地方用大拇指一掰。
『嘭』的一聲,那個上面的鐵皮製作的蓋子便被掰了下去,又重新把瓶子還給徐依瓏,蓋子則是揣進兜中。
徐依瓏驚訝地瞪大眼睛,剛才他試過,那個鐵皮蓋子很緊,他覺得自己要是像對方一樣用手去掰,會把手上的肉給刮掉一塊。
『娘的,沒想到一個趕車的也是個高手。』徐依瓏心中想了一下,用手在那個瓶子口上擦擦,仰頭開喝。
瓶子裡的水剛剛碰到舌頭,徐依瓏便感覺到舌頭上似乎被很多針輕輕扎了一番,差點把喝到嘴裡的水吐出去。
突然反應過來,不敢當著人家的面吐東西,強忍著把水咽下去。結果水到肚子中之後,馬上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舒爽充盈在自己的身體當中,從嘴到肚子都是如此。
似乎喘氣舒服了,人也精神了,再從肚子中返上來個飽嗝,由鼻子噴出,酸溜溜的滋味好像貫穿腦袋,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一種道不明的輕鬆在身體各處縈繞。
等這種滋味平復下去,徐依瓏吧嗒兩下嘴兒,眼睛看向別處感覺更明亮,保住手上的玻璃瓶子十分珍惜地問身邊趕車的人。
「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一種碳酸飲料,條件不允許,否則冰鎮過更好喝。」車夫回答。
「我咋沒見過?外面超市也不曾有啊。」徐依瓏覺得自己要是早點過來就好了,如此美味舒服爽利的什麼碳酸飲料,品嘗的晚嘍,後悔。
趕車的人繼續空揮幾下鞭子,不作回復。
等過片刻,徐依瓏見對方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低頭琢磨琢磨,恍然。
此物一定是張王兩家內院享受的東西,就跟當初的罐頭和充水加熱的飯菜一樣。其研究製作出來的目的是讓內院的人在外面的時候過的更好,一種特殊的關愛福利,別人想都不用想。
只有更好的內院福利產品研製出來,才會把以前的當成高檔商品賣給其他人享用。
此等情況整個大唐的人皆知,所以沒有人想去通過錢財的手段去收買張王兩家的內院,人家不可能答應,整個天下再也找不到像張王兩家一樣的主家,那種融會在一起的溫馨與互愛,是錢財買不來的。
羨慕中,徐依瓏又小心地喝了一口,在準備的情況下,終於品味出碳酸飲料的好滋味,伸出舌頭舔甜嘴唇,向趕車的人小心詢問:「還有別的就嘴的東西沒?我前一頓飯沒吃,騎馬過來餓了。」
趕車的人也不小氣,身手在衣服的口袋裡掏出個扁平的東西,撕開外面那種徐依瓏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金屬一樣的紙,露出裡面黑棕色的東西遞給徐依瓏。
「一小口一小口咬著吃,初入口時略苦,細品則回味濃香。」趕車的人叮囑一句。
「好的,謝謝。」徐依瓏同樣沒見過,但清楚絕對不會差,小心地接過,按照對方的方法小口咬了一下。
果然,有點苦,接著就香了,再喝口飲料,人間美味不過如此。
「什麼東西?」
「鵑鵑小娘子起名巧克力,提神,還可以恢復身體的力氣。」
「我怎沒見過?」剛說出來,徐依瓏馬上後悔,發覺自己又問出一個很傻的問題。
見趕車之人果然沒回答,徐依瓏繼續一點點把飲料和巧克力弄進肚子當中,等吃完,整個人靠在車廂上,微仰頭,望向藍天白雲,輕輕張開嘴,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如是,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徐依瓏心情愉快地向趕車人問道:「兄台,以後我是不是也能夠分到定量的飲料跟巧克力?」
「你是……?」
「我叫徐依瓏,被小寶和鵑鵑安排到小貝他們身邊,跟著學習做事情。」徐依瓏此刻最想擁有的是與其他人同樣的福利。
「有。」車夫回答的乾脆。
徐依瓏高興起來:「能分到多少?」
「你能吃多少則拿多少,只要隊伍的輜重里還有,你隨便拿。」車夫解釋兩句。
「可以隨便吃?」徐依瓏覺得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居然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想吃多少吃多少,哎呀,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忽然他又不解地問車夫:「你為什麼不使勁吃?」
「零食吃多了會發現,味道最好最香的其實是正餐,一份潔白的米飯,幾樣葷素的炒菜,再來點小鹹菜,小碗的湯,比小食品好吃多了。」車夫向徐依瓏說道。
徐依瓏摸摸肚子,似乎也很想吃一大碗米飯,要是能泡點菜湯就更好了,真餓呀,一瓶水灌到肚子裡,似乎更想吃飯了。
理解地對車夫說道:「估計你們平時的零食太多,吃膩味了,為什麼不拿出來賣錢?浪費資源。」
「因為是內院特供,我身為內院我可以不吃,但我所擁有的別人沒有,在外面時,我拿出來吃,是身份的象徵,可以滿足我的虛榮心,主家考慮到這一點,所以不賣。」車夫的回答很實在,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該死的虛榮心。」徐依瓏跟著嘟囔一句:「看別人有,自己拿錢卻買不到,確實很無奈,說不嫉妒那是假的。一會兒我去看看,都有什麼好東西,我揣身上,見到別人的時候拿出來,羨慕死他們,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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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貝隊伍的強行軍一樣的追趕,張小寶和王鵑的隊伍再次放緩速度,跟蝸牛似的朝益州移動。
偶爾還會停下來與當地守在路邊看熱鬧的百姓閒聊幾句,讓後勤人員製作便利的食物分給百姓品嘗。
炸雞翅了,熏醬的豬肝什麼的,由訓練有素的廚子們做出來,把百姓們吃的一個個眉開眼笑。而且接受東西的時候很不客氣,只要張小寶和王鵑給,他們便拿,吃完誇讚兩句,你好我也好的樣子。
畢構擔心地找過來。
「小寶,再往外送,隊伍中的儲備就不夠了。」
「馬上要到益州,總歸要清理重新換過一批物資,進城清理無非賺幾個小錢,不如送給別人免費吃,我們來一次不容易,讓大家都高興高興,錢只有買來快樂的時候才能體現其存在的價值,如果花掉錢更難受,還不如沒有錢。」
一直在清庫存的張小寶無所謂地跟畢構說道。
畢構同樣變得無所謂,反正不是他的錢。
就是等待小傢伙們趕過來的時候行進的速度太慢,不清楚為什麼非要等小傢伙們的護衛過來匯合,現在隊伍的護衛並不少。
「你慢慢送東西給別人吃,我回去歇息歇息。」畢構打算下車,找自己的地方睡一會兒。
還不等他離開,姚崇騎匹馬出現在車外面,跟著車慢慢走著。等身體來到車窗位置的時候,對車裡的張小寶和王鵑說道:「剛才來個電報,說你們送出去一種大炮,對著天打,打完就下雨了,什麼炮?」
「有這事?」畢構來了精神,不再困頓。
「哪是對天打,是對著雲彩打,打上去的不是平時的炮彈,是火箭彈,就跟放煙花似的,裡面裝了不同的東西,到天上炸開,就有雨下來。上次是試驗,技術還不成熟,總打偏。」
張小寶知道姚崇問的是啥,人工降雨而已,十年前自己和王鵑的希望,如今終於見到了曙光。十年,等待的那麼漫長,又似乎彈指一揮間,不知不覺走過的時光,道不儘是剎那還是永恆。
作為老頭子的畢構已經不去關注光陰的流逝,只珍惜每一天的時間,然後去享受。所以他的心中沒有什麼負擔,別人對不起自己的,自己對不起別人的,都不如現在所擁有的。
因為他詢問起來就更直接,能掏出來點好消息,算是占便宜,掏不出來,想辦法再掏。
「小寶,難道說你們專門讓研究所針對大唐的乾旱進行了研究?很好,為民生著想,正是我等所應做之事。」
畢構想從側面打聽。
張小寶搖頭,笑笑,說道:「任何一種發明,不管發明者的意願如何,統治者首先想到的卻是用於戰爭。我和鵑鵑在提供技術思路的時候,自然不會先考慮人工降雨,而是無數的火箭彈在戰場上齊射的場面。
我和鵑鵑初步的設想要求很低,那就是十到十五公里的範圍內,上百輛的火箭車,在幾分鐘之內發射出去最少三千枚火箭彈,進行區域內覆蓋式飽和攻擊。
可惜的是,無論射程還是準確度,工部的人都沒交出個讓我們滿意的答卷。我們在一起合計合計,才想起來火箭彈簡化一下,能夠用於人工降雨,說出來也不怕讓您笑話。」
王鵑配合著靦腆地笑,誰讓開始的時候是準備打人,而不是打雲彩呢。
畢構登時沉默,姚崇同樣無語。
還算不笨的兩個人明白,為什么小寶和鵑鵑去設想製作火箭彈發射武器,因為平時用的火炮不可能在幾分鐘之內打出那麼多的炮彈。
只是他們兩個難道是戰爭狂?明明可以幫助乾旱地區的百姓的設計,卻是為消滅敵人而研究出來的。
「火箭彈打人好……好用嗎?」姚崇想了解更多這方面的信息。
張小寶點頭:「好用,但看情況咱們幾年之內用不上,打雲彩的技術簡單,打人的則很複雜,優點是輕便,相對於大炮來講的,缺點是成本過高,但無所謂,為了保存我方將士的生命,為了有效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花點錢算啥。
等吧,看工部研究速度,十年八年的估計沒問題,如果不學外語,只攻數理化,六、七年時間就能培養出一批聰明的天才,普通人不行。
我家中培養的技術人員學的比較早,有十多年了,工部後來從全國招收的稍微晚一點。不過後來招收的人本身都有很好的技術,只差更先進的理論支持。
按照現在的發展速度,我和鵑鵑還能進行研究方向指導的情況來看,再給我們十年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做到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王鵑想起這麼多年的努力,也是很感慨,眼圈微紅地說道:「是的,相信在他們廢寢忘食的研究和學習之下,我大唐之年之後,想要哪個國家的某個人的命,不用特種部隊去收拾,只要通知他們國家的統治階層一聲,他們自己會把那人的人頭送來。」
「老頭子我還能再活十年嗎?」畢構也很想看到那一天,只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不行,心中清楚,如果不是那時遇到了小寶和鵑鵑,自己很可能就死掉了。
現在很多老頭子們活的很好,全因為小寶和鵑鵑他們提供了絕對的保健支持。
所以在小寶和鵑鵑用火車車皮,去其他技術跟高收入和大量土地擁有者進行利益交換的時候,談判的過程非常順利。自己這些個老不死的在背後動用了龐大的影響力,在交換條件差不多的情況下,沒有人敢來挑釁。
馬上的姚崇握拳曲臂,作了個健美的動作,想想後說道:「我要努力活下去,我會聽醫生的話,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不生氣,我要明天心情都愉快。」
畢構附和著使勁點頭,決定以後每天只喝一小盅的葡萄酒,多吃魚肉多吃蔬菜,以清淡為主,不要鹹菜了。
考慮完自己的飲食,畢構猛然從王鵑的話,還有剛才說話時咬牙的樣子中發現了不對,遂追問道:「鵑鵑,是不是別的國家哪個人惹你生氣了?」
「有個國家叫真臘。」王鵑提出一個國名,然後說道:「去年秋天到京城進貢,我朝為了暫時穩住他們,所以給了他們不少賞賜。今年他們離開的時候走的是陸路,到我大唐與他們邊界不遠的交趾的時候,把兩個村子當中新婚女子給糟蹋了。小寶你來說。」
王鵑不想說了。
張小寶臉色也不好看:「然後那兩個女的想自殺,被當地的部落族長攔下來,族長領著她們到了交州的州府當中,發電報質問我朝是不是白收了他們的租稅。
先說明一下,他們以前不交租稅的,前年秋天才開始。結果這個事情被當地的刺史知道了,出言威脅他們不要給我朝添亂,他們現在就在家裡等著。
真臘過來的人現在估計已經回國了,這說明我大唐還是好欺負,我大唐的某些官員還是殺的少。這個事情發生在七天錢,大前天的晚上我和鵑鵑才收到。
所以鵑鵑才說以後不需要派兵過去,可以直接讓他們帶著人頭過來,否則必然滅其國,畢爺爺、姚爺爺,您二位說說,是不是讓人很不舒服。
其實我朝自己的地方有些偏僻之處,他們本身就不是很重視這方面的事情,女人會被男人隨便欺負,而且還無力反抗,比如交趾本地的部落,或許舉行個什麼篝火晚會,女人就被幾個男人強行找個地方做那種事情。
但我並不是很生氣,這是教化問題,而且當地的女人也習慣了。但現在的事情是她們被外人欺負了,人家交過租稅,找發了電報質問。得到消息的時候,我和鵑鵑堵了好長時間的氣。」
畢構和姚崇聽了之後同時抬手撫著自己的胸口。
「我不生氣,我要多活幾年。」姚崇做兩次深呼吸,嘟囔道,隨後又問張小寶:「你們如何處理的?莫非沒管?」
「當地刺史押送京城,發電過去,讓那邊電報局的人找到她們,跟她們說,讓她們先別想著死,等一等,朝廷會給她們一個交代。」張小寶回答。
「拿什麼交代?」畢構問。
「流星出動了,被糟蹋之所以難過,一個是嫁的男人覺得她們被別的國家的男人占有過不舒服,她們自己也會總想著這個事情,把人抓回來,讓她們親自打死,這個心思也就了了。
鵑鵑下達過一個命令,那幾個人必須活著帶回來,一路追過去,凡詢問知情人而不說者,殺,凡有阻攔者,殺,凡護人不交者,殺,凡出言相勸者,殺。即使他們躲進他們的皇宮,也要把人活著帶出來。
然後一路上殺掉的那些人,腦袋割下來,醃製好,一同帶回交趾。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租稅沒白交,只要他們承認朝廷的統治,朝廷就給他們一個說法,哪怕他們去欺負別的國家的人沒欺負過,朝廷也會出兵,幫親不幫理。
獅群在於鬣狗群爭搶食物的時候,雄師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幼子先動的手而去給鬣狗群一個交代,從而懲罰自己的孩子,它只回殺掉鬣狗的頭領,然後讓自己的孩子有肉吃。」
張小寶先說出王鵑的決定,接著又說出一番很不講道理的話。
畢構和姚崇都沒反對,似乎認為張小寶這麼說很對。
張小寶口中的『流星』是什麼他們也清楚,從各個精銳部隊抽調出來的各種人才組成的一個報復性的特種部隊,全稱為流星戰隊,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星星的名字,死亡就是閃耀。
「小寶、鵑鵑,如果你們派出去的流星戰隊刺激到了真臘,他們一發瘋,突然出兵該如何?」
姚崇不無擔憂地問道。
「那我們就先不打多食,先把他們收拾掉,一個小破國,敢跟我們叫囂?我們寧願在其他方面損失百倍的代價,也絕不向他們做出丁點的妥協與讓步。
我王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他們敢說個不字,我就和小寶親自帶兵過去,把他們整個種族的文明火種給屠殺怠盡,否則我們又有什麼資格讓我大唐的百姓來愛這個國家。」
王鵑陰沉著臉發誓。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對多食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而且已經把日本與新羅方面壓制住了,同時還能通過其他的手段在日本和新羅方面謀求更多的利益推進,做好布局。
結果真臘的人過來進貢,回去的時候非要找點事兒,讓自己兩個人不得不去考慮國內民眾的想法。
不出動流星戰隊把人抓回來行嗎?拒絕的後果就是民心盡失。真臘要是敢出兵,不敲掉他行嗎?多少雙飽含著期待目光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在看著他們心中的戰神鵑鵑?
這個時候除了自己,哪怕換成小寶都不行,因為小寶的手段必須有個時間來展開,這個時間百姓不會給。百姓想看的是自己這個戰神鵑鵑怎麼去像砍瓜一樣砍人。
張小寶跟著說道:「我們大前天在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讓陸州做好戰爭的準備。其實那裡一直在準備,因為我大唐除了維護京畿道的水軍,其他地方的水軍全集結到了陸州。
我們本打算我們來到劍南道,做出一副隨時進攻的樣子,調動多食的兵力朝劍南道和原吐蕃一線集中。
然後我們的水軍帶著路戰隊突然從海面上降臨在多食的領地上,打多食一個措手不及,他們的兵力都集中在這邊了,自然其他地方空虛,我們的兵可以長驅直入。
可是現在真臘的事情不得不解決,只好等流星戰隊的消息,如果真臘敢挑釁,原來用以打多食的水軍只好落到真臘的頭上了。
二位爺爺,你們說我和鵑鵑生氣不生氣?所以只要對真臘用兵,我們就保證打沒它,耽誤了我們的戰略部署,放過它,會把我們氣死。」
畢構和姚崇聽張小寶說出戰略部署,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同時思忖著,怪不得小寶和鵑鵑說是打多食,然,等到了劍南道卻不著急,還使勁地宣揚隊伍的行蹤,還有兵力的調動。
原來是為了調動多食的兵力,到這邊集合,然後水軍出動,從海上把人運到多食的領地,想來從各個地方抽調出的炮艦能夠很好地保護登陸地方的安全。
到那一刻,多食將騎虎難下,如果抽調這邊的兵力,小寶和鵑鵑會馬上進攻。如果不抽調,那拿什麼去阻攔登陸過去的大唐兵?在面對武器優勢的大唐軍力時,他們敢雙線作戰嗎?
同時還涉及到了補給線與抽調軍隊回援的速度,即便跑回去一部分兵,那也是疲勞不堪。
「唉~!」畢構嘆息一聲,說道:「真臘實在可恨,鵑鵑的戰略部署多好啊,他們居然敢插一手,老頭子我同意在他們起事兒的時候滅掉他們。
可是打完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再打多食?相信大唐的水軍過去,多食看到後,保證會想到咱們的兵同樣可以用此方法打他們,故提前做好準備。」
姚崇跟著發愁,皺起眉頭努力思考對策。
張小寶這時搓搓手說道:「我和鵑鵑研究過,如果非要打真臘,打完他們我們馬上就可以打多食,只不過戰略安排需要做出改變,又得多花不少錢,鬧心啊,我這兩天正在考慮,如何利用一下,把壞事變好事,還沒想出來,實在是太考驗我的智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