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跆拳道社長,力大無窮,戰無不勝的殷姜,竟然被辰風吊起來打了。
他們本來都覺得,辰風這次死定了。
結果誰能想到,辰風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殷姜,被辰風一拳打暈了。
「我沒記錯的話,他之前給我們上課,還說遇到大塊頭的人,要轉身就跑?」
殷姜絕對算一個大塊頭。
近兩米高,站在普通人面前,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壁。
結果這堵牆壁,被辰風一拳放倒了。
「他還叫我們相信科學」
他們在風中凌亂,難以接受眼前這個結果。
辰風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就轉身看向同樣在發呆的夢千竹。
「回神,該走了。」辰風開口,讓夢千竹回過神來。
夢千竹晃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辰風,眸子裡滿是不敢置信。
「你沒事吧?」她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辰風回答。
「我看看。」夢千竹走上前來,摸了摸他的手臂,發現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你怎麼做到的?」她小聲的問道。
她還是不相信辰風真的一拳打暈了殷姜,說不定辰風是用了什麼方法。
「他比我想像中的弱。」辰風笑了笑,道:「重要的不是這個,是以後你得給我打五折。」
「啊,沒問題。」
夢千竹點頭,本來以為今天沒辦法輕鬆走掉的。
結果辰風竟然輕鬆的把殷姜解決了。
「走吧。」
夢千竹捉住辰風的手,要帶他離開,現在她還有點慌,心頭跳的厲害,想要快點離開這裡。
可是兩人剛剛從殷姜旁邊走過,地上的殷姜,就猛地睜開了眼睛。
「賤人!」
他從地上跳了起來,那染血的大手,直接朝著夢千竹捉去。
他這算是偷襲。
誰都沒想到,殷姜沒暈,而是在地上休息,同時在等出手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他毫不猶豫偷襲。
周圍的人都被驚到了。
而夢千竹也沒反應過來。
唯有辰風。
他掙開了夢千竹的手,一轉身,就站在了夢千竹身後,抬手捉住了殷姜的拳頭。
「你只會偷襲嗎?」辰風說道。
「滾!」
殷姜大吼,另一個拳頭打來。
近了,他忽然鬆開了拳頭,朝著辰風的雙眼撒出了一把泥土!
辰風立刻閉上了眼睛。
呼!
殷姜捉住機會,一拳砸來。
這都是陰險毒辣的招式,就是要至辰風於死地。
但辰風都猜到了他的手段。
他捉著殷姜拳頭的手,用力一扭。
咔嚓!
「啊!」
殷姜慘叫,因為他的手臂被辰風扭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衝來,讓他的身體不由得跟著一歪。
另一個拳頭,在距離辰風的臉還有一寸的時候,沒了力氣。
辰風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殷姜。
「你把路走窄了。」他說道。
「放開我。」殷姜怒吼道。
辰風一隻手壓制住殷姜,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了銀針,快速的扎在殷姜的手臂上。
「你在幹什麼,給我看病嗎?」殷姜冷笑。
這銀針扎進來,並沒有疼痛的感覺,他覺得辰風是在搞笑。
銀針就是用來針灸的,難道還想用銀針來對付自己?
可是當辰風拔出銀針的時候,殷姜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他感覺到,右手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疼,而當辰風鬆開了他的拳頭後,他的右手竟然無力的垂落下去了。
「你做了什麼?」
殷姜的臉色,慘白如紙,他驚恐的看著辰風,道:「我的右手沒有知覺了!」
「真慘啊。」
辰風微笑,收了銀針,就準備離開了。
「你站住!」殷姜肯定是辰風做的手腳,絕對不能讓他離開了。
可是他一邁開腿,就跪了下去。
這個時候,殷姜才驚恐的發現,他雙腳也失去了知覺!
「我們走吧。」辰風走到夢千竹身邊。
因為殷姜的偷襲,夢千竹被嚇得小臉煞白,當辰風走過來的時候,她立刻抱住了辰風的手臂。
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一些安全感。
辰風笑著安慰她:「不用害怕,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殷姜面無血色,在後面哀嚎,只能看著辰風和夢千竹遠去。
「殷姜敗了,並且是完敗。」
「我們可能見證新的傳說了。」
「只能說幹得好,早就看殷姜不爽了。
」
很多人都在笑,因為早就不滿殷姜了,仗著力氣大,為非作歹。
「夢校花這個男朋友,也太猛了吧,我一個男的都看得心動了。」
「我都看楞了。」旁邊有女生激動的說道。
辰風帶著夢千竹來到停車場。
「謝謝你。」
夢千竹忽然小聲的說道。
「不必客氣。」辰風微笑,道:「真要感謝的話,可以給我一個一折。」
夢千竹頓時白了他一眼。
「不可能。」
「我們也要吃飯的。」
「以身相許你要不要?」
但經過辰風這個玩笑後,她心情確實好了不少,坐進車裡,就說道:「快上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辰風也不介意,上車說了一個地址。
回到別墅,已經五點多了。
「凌雪快回來了。」辰風想要回別墅做飯。
他走進別墅,發現燈火通明,難道是葉凌雪已經回來了?
「呵呵,還有臉回來?」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張彩秀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是葉凌雪回來了,而是張彩秀來了。
「媽。」辰風禮貌的叫了一聲,畢竟這是葉凌雪的母親,結婚後,她也是自己的母親。
「誰是你媽?」
張彩秀面色難看,她覺得被辰風這樣稱呼,是一種恥辱。
「拿我們家的錢去找女人,玩夠了才回來?」張彩秀冷笑著說道。
「沒有。」辰風回答。
自己來這裡,還沒用過葉凌雪一分錢。
他問心無愧。
看了一眼時間,他又接著道:「我要去做飯了,凌雪要回來了。」
「呵呵。」
張彩秀又冷笑道:「所以你想把我渴死?」
辰風動作一頓,忙問道:「媽,你想喝點什麼?」
「都行。」張彩秀不耐的說道。
辰風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桌子面前,就說道:「我去做飯了,有事情叫我。」
說罷,他走進了廚房中,忙碌起來。
張彩秀看了一眼那杯水,一口沒喝,而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辰風。
一個大男人做飯,算什麼?
真是丟人。
「給你五十萬,離開凌雪。」她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