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夏花一臉震驚的朝著後面摔去。
砰。
她摔在了譚明的身邊。
一身昂貴的衣服,還有剛剛才保養過的頭髮,立刻就髒掉了。
「啊!」
忽然摔倒。
疼的馬夏花忍不住驚叫一聲。
但緊接著。
她有些茫然。
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怎麼好端端的。
她就忽然感覺不到雙腿,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忘記說了。」
辰風緩緩說道:「我的身上,也有一樣的毒。」
「只是我身上的更厲害一點,碰到的話,一個小時後,就會因為器官衰竭死去。」
聽到辰風的話。
馬夏花面色大變。
一個小時後就會死去?
「還不趕緊解毒?」
她盯著辰風,說道:「你想死不成?」
「如果你覺得殺的了我,那儘管來試一試。」辰風微笑道。
「你!」
馬夏花整張臉都黑了。
陰沉得仿佛下一刻,就會滴出水來。
「還愣著幹什麼?」
「給我上去打他!」
她冷聲的呵斥起來。
這些男人都愣了一下,因為辰風的身上有毒,他們一時間不敢動手。
「誰把他打跪在地上。」
「我就送誰一套房!」
馬夏花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這些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一套房啊!
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些人立刻就動手了。
爭先恐後的朝著辰風撲了過來。
看著這些跑來的人。
辰風面色平靜。
砰砰砰——
忽然一片重物摔倒的聲音。
是這些衝來的人。
他們還沒有碰到辰風,就忽然全部摔在地上了。
全部人都狼狽的躺著,或者趴在地上。
想要站起來。
卻發現手腳都動彈不得,只有腦海還能動著。
這是怎麼了?
這幫人腦子「嗡嗡——」的響著,根本就弄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怎麼好端端的。
忽然就摔倒了?
辰風平靜的看著這些人。
在不久之前,也有一群人這樣圍著他。
而且他們的手裡還有槍。
但是最後,自己仍舊毫髮無傷的離開了。
他救一個人很容易,
所以要殺幾個人,也並不難。
「當你們走下車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中毒了。」辰風說道。
聽到辰風的話。
所有人的瞳孔,都猛地顫了一下。
中毒了?
他們心中不敢相信。
但是現在,他們手腳都動不了,而辰風也沒有碰到過他們。
這確實就像是中毒了。
根本反駁不了。
「你還不趕緊給我們解毒!」
馬夏花驚叫道:「難道你真的要和我們為敵嗎?」
「少說一點沒用的話。」
「現在這裡,就只有你的雙手還能用。」
「你的兒子,就剩半個小時可活了。」
馬夏花立刻被嚇了一跳。
沒有任何的猶豫,她立刻拿出手機,給一個男人打了電話。
那是再給譚明的父親打電話。
說清楚後。
馬夏花看向辰風,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只能能給我們解毒,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
對她而言。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
那都不算問題。
剛剛譚河提醒了她,現在要先把辰風穩住。
等把毒解了。
之後再收拾這個男人。
但是辰風笑著搖了搖頭。
然後說道:「我不需要你們的錢。」
他緩緩說道:「我只是想知道,譚明到底撞死了幾個人?」
「現在又有幾個人,還躺在醫院裡?」
「你什麼意思?」
馬夏花愣了一下。
這個男人,怎麼知道譚明撞死過人的。
難道說。
這個男人,其實是某位死者的親戚?
這是來報仇的?
辰風又說道:「因為剛剛,你的兒子差點撞到我們。」
「他喝了酒,是酒駕,又不看紅綠燈。」
「結果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不僅沒有道歉。
他還想要傷害夢千竹。
馬夏花立刻看向譚明。
隨後又看向辰風,說道:「我向你道歉。」
「我們願意賠償,給你們賠償一百萬。」
『這夠多了吧?』
「趕緊把我們身上的毒解開。」
辰風淡淡笑道:「答非所問。」
「我問的是,他撞死了幾個人,現在又有幾個人在醫院裡?」
馬夏花面色有些難看。
這個人。
竟然面對金錢都不為所動。
這可是一百萬啊。
要是尋常人,別說給她解毒了。
甚至可能直接跪在地上搖尾巴了。
「我的兒子遵紀守法,不可能撞死過人。」
她大聲說道。
沒有說實話。
辰風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想看一看這些人,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這裡忽然安靜了。
馬夏花感覺氣氛有一點不對勁。
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忽然就不說話了,她想要做什麼?
「年輕人,我勸你好自為之、」
馬夏花說道:「我的丈夫,可是開著公司的。」
「一年能有上千萬的收入。」
「要是我的老公來了,你真的就完蛋了。」
「不只是你。」
她威脅道:「你的家人,也會被你牽連。」
「你們還是先擔心自己吧。」辰風微笑道。
他連王家都不怕。
這幾個人,又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今天他不僅要一個道歉。
還要替那些被撞死的,甚至還在醫院中的人,討一個公道。
既然規矩沒有辦法約束、制裁譚明。
那麼他來。
馬夏花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看什麼看?」
夢千竹冷冷的盯著這躺在地上的母子。
她現在還在生氣。
因為剛剛譚明說的話。
他竟然隨意的踐踏、奪走別人的生命。
「虧你是一個母親,家裡還這麼有錢,竟然連一個孩子都管不好。」
她很清楚。
譚明會變成現在這樣。
絕對和父母脫不了關係。
都說父母才是孩子的第一個老師。
小孩子對事物好奇,又喜歡模仿。
譚明就是學了他的父母,才會變成這樣的。
馬夏花被夢千竹說的話給嗆到。
她竟然被兩個窮鬼給指責了?
這怎麼能忍。
之後,肯定要他們哭著、跪著求饒。
就在這個時候。
又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的在路邊停下。
車門打開。
一個面帶威嚴的中年男人,緩緩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這是譚明的父親。
譚河。
他剛剛下車,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十多個人。
心中難免被嚇了一跳。
怎麼躺了一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