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四個保安手裡的雖然不是菜刀,但威力同樣不容小噓。
而且這四個人,也不是什麼花架子。
又有警棍在手,如虎添翼,在他們眼中,辰風這次必敗無疑。
絕對不會是這四個保安的對手。
丁遠看見辰風被包圍住,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
「你們一定要下狠手。」
「他的身上還有小刀,要打到他沒有還手的力氣!」
當然是假的。
但只要這麼說,就能讓這四個保安更加用力。
果然,當這四個保安聽到這話時。
眼睛都眯了起來,變得更加警惕了,緊緊捉著警棍靠近辰風。
爭取一擊將辰風打暈。
在辰風身後的保安近了,悄無聲息。
在距離還有兩米的時候,他忽然往前大跨一步,手中警棍狠狠砸下。
砰。
這警棍重重的砸在了辰風的掌心裡。
「什麼!」
四個保安都猛地一驚。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辰風已經轉過身去,捉住了那跟砸落下來的警棍。
什麼時候轉身的?
他們四個人都沒有看清楚。
而辰風左手捉著警棍,然後說道:「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說罷。
咔擦——
一道東西破碎的聲音,忽然從他的手中傳來。
緊接著,半根警棍從落到了地上。
在地上彈了兩下。
辰風收回手,再攤開掌心,將手上的碎渣扔進了垃圾桶里。
「這不可能!」
眾人看見這一幕,都忍不住驚叫起來。
他們看見了什麼?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雙眼出現問題了。
警棍被捏斷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
那可是警棍啊,堅不可摧,就是讓一個肌肉大漢來掰。
也沒有辦法折斷的。
而眼前這個男人,卻用左手,將之捏斷了。
四個保安臉色白了三分。
下意識的往後退開兩步。
這警棍可比人類的骨頭結實多了。
要是剛剛捏的,不是警棍,而是他們的手腳,或者脖子。
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根本不敢繼續往下想。
丁遠看見這一幕,身
子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因為不久前,辰風的手,就掐著他的脖子。
脖子差點就被扭斷了!
「退開。」
辰風對四個保安說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四人深知辰風的強大。
恐怕只有特種部隊裡的兵王,能夠和他一戰。
所以都緩緩的往後退去。
辰風看向校長,問道:「你知道,你的學校里發生了欺凌事件嗎?」
校長眯著雙眼。
他沒有想到,辰風竟然這麼能打。
四個保安都奈何不了他。
「我管理的學校,不可能有欺凌事件。」校長大聲說道。
「我表弟被打了。」
辰風說道:「而且,應該不止一次。」
「這不是欺凌是什麼?」
而且根據江寄瑤和杜牧的反應,以及丁遠一行人的態度來看。
他們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都習慣了。
已經不會感到愧疚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受過他們的欺負。
這還是高中的,初中時候的呢?
「我侄子的事情,能算欺凌嗎?」校長說道:「而且,為什麼就打你表弟一個人?」
「一定是你表弟先做錯了。」
辰風立刻沉默。
他發現「為什麼就打你」這句話,和「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要扶」有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你也不打算講道理是嗎?」辰風問道。
「你算什麼東西?」
校長冷哼,說道:「你也配讓我和你講道理?」
隨後,校長看向丁遠。
「你打電話叫你爸了嗎?」
丁遠點頭,說道:「我爸馬上就要到了。」
「嗯。」校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辰風,說道:「與其想著和我講道理。」
「你還不如想一想,以後怎麼生活。」
校長說道:「敢打我的侄子,我先會告你,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再報警,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遠處的人聽到這話。
立刻驚呼。
「完了。」
「這個人,一輩子都完了。」
外來人員,打傷學生,這就有得他賠償的。
而且還會坐牢。
躲都躲不掉的。
杜牧害怕的臉都白了。
連忙上前,說
道:「對不起。」
「我替我的表哥向你們道歉。」
「是他.」
到底是親人。
而且這件事情和他有關。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辰風去送死。
現在求饒,說不定還有機會。
啪。
可是還不等他說完,辰風捉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拉了回來。
「這件事交給我。」
「你不用跟他們道歉,至始至終,錯的都是他們。」
杜牧甩開他的手。
「你瘋了?」
「你家裡什麼情況,難道你不清楚嗎?」
「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恨鐵不成鋼的大叫道。
辰風平靜的看著他,杜牧的反應,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畢竟這一個月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今時不同往日。」辰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在後面看著吧。」
然後看向江寄瑤。
「拉著你男朋友。」
江寄瑤怔怔的捉住了杜牧。
杜牧望天長嘆。
全都完了。
這一次,真的是闖大禍了。
現在杜牧的心中,充滿了後悔,不應該帶辰風過來的。
「你表弟就很聰明。」
校長笑著說道:「你現在求饒,跪下道歉,說不定我能寬宏大量。」
辰風也笑道:「你說反了。」
「現在你跪下道歉,我或許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校長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給臉不要臉,等死吧!」
遠處的學生,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辰風。
什麼時候了?
還在嘴硬。
校長是他可以挑釁的嗎?
現在最應該的做的事情,就是道歉啊。
竟然還敢頂嘴,真是不知死活,自尋死路。
「今天我和另一位老朋友有個聚會,現在被你打亂了,我要你付出雙倍的代價。」
校長狠聲說道。
這放人鴿子,回頭還得自罰三杯。
晦氣。
而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從遠處快步走來。
近了。
他直接說道:「誰敢打我的兒子?」
看見這個男人,丁遠眼睛一亮,激動的叫道。
「爸!」
這就是丁遠的父親,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