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彤說著,將脫下來的手套砸到沈銘臉上。
她認定沈銘是在故意坑她。
要停工也是王詩雨停工。
自己這邊停工,正好合了王詩雨的心意。
讓她做王家家主,她是傻子才會聽沈銘的話。
「沈銘,這邊的項目是我的,滾遠點!」王婧彤看他就像是看一隻臭蟲一樣。
不管是王詩雨還是沈銘都是一類貨色。
「王婧彤,這墓地有問題。去找個大師來做法驅邪。之後才能繼續。」
「不然容易陰氣入體,到時候輕則感冒,重則威脅到性命。
沈銘一臉嚴肅,他沒有和王婧彤開玩笑。
讓她停工也不是為了王詩雨。
王婧彤哈哈大笑,好像沈銘在說笑話一樣。
「什麼大師?我看你是瘋了,不過就是個墓地而已,你就是從山上下來的,根本不懂才會這麼說。」
王婧彤根本沒有將墓地放在眼裡。
頂多就是運氣不怎麼好,該怎麼樣還要怎麼樣。
「蠢貨!這不是普通人的墓地,你有沒有感覺四周比別處更冷?」
王婧彤的確從方才開始就感覺到冷。
但那是因為昨天下雨的緣故。
和墓地有什麼關係?
沈銘這是故意在嚇唬她,危言聳聽。
「我已經勸過你了,不做法驅邪的話,你們都會受到影響。」
沈銘冷眼瞥了瞥她,這女人當真頑固。
如果連工人都受到影響,到最後反而會讓工期越拖越長。
王婧彤看上去聰明,其實完全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用不著你來假好心。」
王婧彤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讓人繼續工作。
沈銘見王婧彤不聽他的意見無奈地搖頭。
回到王詩雨身邊。
眾人也在討論方才挖出的墓地。
沈銘掃了一眼眾人,提醒道。
「大家不要去湊熱鬧,墓地也不是什麼吉利的地方。」
「放心,咱們都是做工程的,誰會沒事去墓地。」
「反正我是連看都不會過去看,晦氣啊!」
見大家對墓地沒有什麼好奇,沈銘稍微放心。
「墓地有問題嗎?」王詩雨見沈銘臉色不怎麼好。
「的確有問題,陰氣太重了。」
如果他所猜得沒錯,墓地的主人應該身份奇特。
這也是沈銘讓王婧彤找大師做法的原因。
墓地不只是有陰氣還有邪氣。
王婧彤督促工人照常工作。
不過剛到下午,兩個人突然暈倒。
「怎麼身體這麼差,快點送去醫院。」王婧彤抱怨。
原本就擔心進度比不上王詩雨,現在好了,兩人暈倒。
暈倒的人被送醫院之後,又接連有三個人感冒。
王婧彤眉頭皺成一團。
方才明明都很健康,這才幾個小時而已。
已經病倒了五個人。
該不會是被沈銘給嚇到了。
她看了眼方才挖出的墓地。
覺得渾身冷颼颼。
「把墓地埋了吧,留著有什麼用。」王婧彤越看越是覺得墓地看著有礙觀瞻。
工人聽話地用鐵鍬挖土試圖將墓地埋葬。
還沒有挖多少土,幾個靠近墓地的工人哆哆嗦嗦,身體抖動得像是在篩糠。
「好冷,好冷!」眾人打了幾個噴嚏。
王婧彤看得惱火,一個兩個看上去像是病秧子。
這怎麼做好工程?
好不容易到晚上下班的時間。
幾個工人連飯都沒有吃,跑去睡覺。
第二天,王婧彤還沒有起床,就接到電話。
昨天晚上工地有十幾個人感冒。
加上之前昏迷的人,幾乎一半人都病了。
王婧彤怒氣沖沖連飯都沒有吃跑到工地。
「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兩個身體條件也太差了。」
明明是年輕人,卻一個個比她這個女人都要虛弱。
「小姐,我看不是因為身體素質的問題。」
「是這墓地有問題。」
說這話的是一個工地的工人。
昨天挖出墓地,他根本沒有往旁邊湊。
還勸一起工作的工友,不要靠近墓地。
免得沾染上髒東西。
結果身邊的朋友沒有聽他的話,非要過去湊熱鬧。
昨天晚上人就感冒了,現在人都沒起來。
「胡說八道,江寧的學校就是建在墓地上,也沒有看到有人出問題。」王婧彤柳眉一挑斥責對方說道。
那工人悻然聳了聳肩,沒有反駁。
王婧彤是他們的老闆,自己該說的已經說了。
至於王婧彤要怎麼做,隨便,反正自己是不湊合了。
「都去幹活,別聽有人瞎說。」王婧彤心急如焚催促工人去幹活。
可惜只有一半的人還能工作。
等到晚上,剩下的這一半人,再次有十幾個暈倒。
第一次十幾個暈倒感冒還可以說是身體不好。
但到了第二次又有十幾個人生病。
大家都不再認為他們身體出了問題,嘀嘀咕咕討論得不亦樂乎。
「一定是墓地的鍋,我們昨天和王詩雨那邊的人吃的飯菜都差不多。」
「而且天也沒有繼續下雨,不冷不熱。對方工地沒有人暈倒。」
「偏偏我們這邊有人暈倒生病,肯定是墓地的原因。」
最開始大家沒有那麼在意挖出的墓地。
但現在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人敢不在意。
等到次日,王婧彤再去工地,發現一個幹活的都沒有。
他們要麼早早地躲了起來。
要麼辭工回家。
就是沒有人願意繼續在工地上工作。
王婧彤氣得直跺腳,愣是找不到願意為她工作的人。
她無奈地去找朋友。
「什麼樣的墓地,我也想去看看。」
吳越好奇一個墓地能讓附近工作的工人暈倒生病。
不只是他,陸倩和金飛也一樣疑惑。
「我帶你們去看看,其實就是個普通的墓地。」
「那些人就是被嚇到了,哪裡有什麼邪門的。」
王婧彤不服氣,總覺得都是沈銘的陰謀。
「放心,要真的是沈銘乾的,我們去找他。」
金飛和吳越跟著王婧彤一起來到的工地。
剛到他們就看到地下的黑洞。
之前說不信邪,這會兒走近一些。
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心裡一樣。
吳越蹙了蹙眉,站在旁邊看了幾眼墓地。
金飛擔心王婧彤看輕他,比吳越走得更近一些。
陸倩膽子小,不敢靠近。
「我都說了沒什麼,他們就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