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劉健飛做了全身檢查,「能保住命已經算是醫學奇蹟,他內臟都有損傷,現在是植物人狀態,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不敢跟你保證。」
王大碩說了,「這就是我的任務,保住他的命,什麼時候能醒不在我業務範圍。」
「兩個小的,收工。」
「好嘞。」
「哎,你不能走!」劉璇兒擋住王大碩。
「一邊去吧你,加錢我也不幹了,更何況加錢老子也不會。」
「你……」
「讓他走吧。」老爺子嘆口氣。
「沈銘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王大碩帶著兩個小的離開給沈銘復命。
沈銘說,「醒不醒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劉璇兒媽媽連受了兩次刺激的,在劉健飛隔壁的病房躺著。
劉家一片愁雲慘霧。
「看咱們的新房子還行吧。」沈銘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前面群山疊疊。
「好好好,比原來的兩個都好。」嘎娃和和卓瑪挺高興,蹦蹦跳跳,這看看,那看看。
「這裡的房間好大,練功也方便。」
「叔叔,我準備明天從這跳下去。」嘎娃躍躍欲試。
沈銘一笑。
「要保證自己不受傷,別耽誤伺候我。」
「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這個別墅找得還真是挺滿意,沈銘都有點後悔。
剛來京都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在郊區山旁邊找一個呢,既然那個會長喜歡住在山裡,那麼我也住在山裡,說不定哪天還能碰到,也不用到處找。
如果王詩雨真的被會長抓了的話,離得也近一些。
這棟別墅找得倉促。
中介看沈銘的樣子沒敢漫天要價,而且房子都空了十幾年了,有人要就不錯了,房東已經出國好幾十年了,全權交給中介處理了。
一千萬成交!沈銘沒還價。
中介跟撿個寶似的,笑得嘴都合不攏。
「住在誰家都不如住在自己家!」沈銘很是感慨,遠眺山中,看到山脈起伏,竟然隱隱約約和崑崙宮有些相似。
瘋子來到這地方居然也比平時安靜。
呆呆地看著層層的群山。
「沈銘?你的名字是叫沈銘吧,我沒叫錯吧。」
「沒叫錯,繼續說。」看著瘋子那越來越清澈的眼神,沈銘追問。
「有人要殺我!」
……
而此時,在另一面,一輛保姆車停在了馮寶寶家的門口。
「馮寶寶,你給我出來!」劉璇兒從車上跳起來就大力地拍門。
馮寶寶莫名其妙地打開了門。
「劉璇兒你是不是瘋了,跟狗一樣在這叫什麼叫。」
「把沈銘交出來!」
「憑什麼交出來?沈銘現在是我老公。」馮寶寶得意揚揚,她故意的,氣死你劉璇兒。
劉璇兒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
「胡說八道,沈銘要誰也不可能要你!你要是不交出來的話,我就把我哥送到你別墅里。」
劉璇兒從醫院出來回到她的別墅發現沈銘和嘎娃卓瑪已經搬走了,氣急敗壞。
本來想著把哥從醫院接出來讓沈銘診治,好,馮寶寶肯定知道。
所以就來了這麼一出!
「來人,把我哥抬下來。」
保姆車裡下來四個人,把病床上的劉健飛抬起來,就要往別墅里推。
「給我住手。」馮寶寶氣得直跳腳。
看著病床上纏著紗布的劉健飛她就害怕。
「我要報警。」
「隨便你報,你以為我爺爺的名頭是假的嗎?」
劉璇兒根本就不怕帽子。
「劉璇兒你欺人太甚!
「馬上告訴我沈銘的下落!」
「我不知道!」
「給我抬!」
別墅門口亂做一團!
沒想到馮寶寶真的報警,帽子叔叔來了,警告了劉璇兒,搬出誰也沒用!
兩個小時之後,劉璇兒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讓人把劉健飛安排一個房間。
安排起來挺麻煩,這種隨身儀器還有貼身護士,弄了兩個大房間。
老爺子和劉金國看著劉健飛那個樣子深情黯然。
「過兩天我再把媽接出來。」劉璇兒說,找不到沈銘,他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
劉金國忍不住淚流滿面,「我這輩子就這一個男孩,他如果一直都醒不過來該咋辦。」
老爺子默默地出了房門,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老爺子暈倒了。」
這可好,劉家除了劉璇兒一個人,還能辦事其他全部躺病床上。
在馮寶寶的別墅,她趕走了劉璇兒心裡高興,約林佩珊還有苗苗一起在看恐怖片。
大大的屏幕演得正起勁!
「我想上廁所。」苗苗說。
「有沒有搞錯,每次都是這種節骨眼上廁所,你要是害怕就別看,我不和你一塊上廁所。」林佩珊有些不耐煩。
苗苗就拉著馮寶寶,「和我一起去嗎。」
「真是討厭,有什麼好怕的,要是沈銘在這兒別說是上廁所,就是在天上飛一圈我也敢。」
說起來沈銘,三個人的神情都有些黯然。
自從沈銘離開,她們經常小聚,討論的話題也不外乎是沈銘。
「你和我一塊進來嗎。」苗苗在洗手間裡面喊。
「算了吧,我不喜歡偷看你上廁所。」
「可是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苗苗本來就膽小。
「沒聲音,麻煩你快點吧大小姐。」馮寶寶不耐煩。
「啊」的一聲慘叫從洗手間傳來。
「你大呼小叫地幹嘛呀,這一會兒就一直聽見你在那叫,真是討厭。」馮寶寶一邊數落著一邊打開衛生間的門。
「啊」的一聲也尖叫起來。
在客廳的林佩珊急忙趕過來,「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林佩珊看到的景象,直接讓她愣在了原地。
兩個女人都懸空,仿佛脖子被什麼掐住了,只是拼命地朝她揮手,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真的是中邪了!
難道剛才看的恐怖片照進現實了。
林佩珊手忙腳亂地拿了衛生間裡的拖把在空中拼命地飛舞,「什麼東西!什麼東西?趕快放開她們。」
「啊!」林佩珊突然就失聲,覺得喉嚨被什麼東西卡住,身體慢慢地向上移,兩隻腳也離開了地面。
隨後三個人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
馮寶寶大口地喘著粗氣,咳嗽著。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