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頭也不回地離開。
地毯式的搜索。
以沈銘的修為,想找一個人不是很難。
但是,沈銘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這是他下山以後遇到了第一個大難題。
從這件事上沈銘才知道他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也不是人人口中的神仙。
他找到了唐心如,還有金家姐弟,以及江寧市所有的名流。
這些人都不遺餘力地幫助他尋找王詩雨。
但是一無所獲。
沈銘好像想到了什麼。
再次找到了張琴。
見到張琴之後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張琴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兒,瞪圓了眼看著沈銘啊!
沈銘鬆開手。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什麼來頭?」
張琴莫名其妙。
「我什麼來頭?」
「你就是個普通人?」
「我不是普通人還能是什麼?」
「你怎麼可能生下詩雨,她身體裡有的東西,你不可能給她!」沈銘咬著牙問。
張琴一下子就愣了。
從張琴的表情沈銘就可以判斷出來,她有事情瞞著。
「跟我說實話,不然我就殺了你!」
張琴沒說話。
沈銘直接就抬手。
張琴一下子就跪下了。
「別殺我,我……我說實話。」
「王詩雨是你生的嗎?」
張琴搖搖頭。
看了沈銘一眼,張琴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也是沒辦法,當初做了王天澤的小三兒,我一直都想懷孕,但是因為身體原因根本就懷不了,王天澤的大老婆那兒有一個女兒,我就想著如果我也有一個女兒的話那位置就穩了,萬般無奈的時候,我就抱養了一個女孩,就是詩雨!」
「繼續……」
「我也是沒辦法,我自己也是被人拋棄的女兒,我連飯錢都沒有,好不容易認識王天澤,我的活呀!」
「當時的具體情況!」沈銘忍著火眼睛都有些紅問道。
「當時就是在福利院的門口,我本來是想去收養一個女孩的,但是正好來到門口發現那裡有一個被遺棄的還沒有被福利院接收,所以我就抱回來了,這樣可以不花錢。」
啪!沈銘還是忍不住給了張琴一記大耳光。
張琴捂著臉不敢反抗。
「你別打了,再怎麼說我也把詩雨養大了,難道就因為我不是她的親生媽媽就應該打我嗎……」
「啪!」沈銘的巴掌分量十足。
張琴的臉馬上就腫了!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我一直以為你是她的親生媽媽,所以我認為……」
沈銘沒有說下去。
在雙修的這段時間沈銘一直都有一個疑問。
王詩雨的身體恢復到正常人健康之後再慢慢的進階,越是進階沈銘越是發現王詩雨與眾不同。
她的身體裡好像有一股無名的力量,那股力量非常的強大,但是又非常的神秘,每次當沈銘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普通人不可能這樣!
但是沈銘一直認為王詩雨是王家的人,本身有冰炎靈脈,或許是冰炎靈脈還有他不了解的地方。
現在看來王詩雨根本就不是王家的人,他的思路是錯的。
難道詩雨的特殊體質和這次失蹤有什麼聯繫呢?
沈銘懊惱不已。
如果張琴能夠早一點告訴他王詩雨不是王家的人,或許沈銘可以解開內部神秘力量的原因,或許王詩雨就不會失蹤。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沈銘忍著我問。
張琴搖頭。
「沒有,詩雨的身世是我這輩子都打算帶進棺材的,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我都說了,就算是王天澤來問我未必都說。」
「滾!」
難道是他?
沈銘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邪修的會長。
現在沈銘所知的修為最高的人就是他,和沈銘有仇的也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下手的話,沈銘不敢想像王詩雨此時的處境。
邪修有什麼底線可言!
更何況沈銘可是殺了他們門派好幾個人。
「孟大偉,給我的消息呢?」
「大師好大師好。」遠在京都的孟大偉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問好,那邊傳來了嘈雜的音樂聲,應該是在ktv一類的娛樂場所。
「這段時間好像沒有什麼行動,會長放出消息說讓我們大家休養生息。」
「其實會長和那個死了的南明道長是一類人,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死了那麼幾個人他肯定不會輕易出手的。」
「大師你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你騙我知道什麼下場嗎?」
「我知道大師,我絕對沒有騙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掛了電話,沈銘呆呆地坐在山洞裡。
突然一陣異響傳來。
沈銘猛地站起身衝到了床邊。
床上的雙人枕上居然放著一封信。
沈銘起的慌忙,居然沒發現。
「沈銘我走了,你不要找我,我不想讓你見到帶我走的人。」
寥寥數語,卻讓沈銘感覺到王詩雨那麼陌生。
這麼說王詩雨當天趕往公司就是最後處理事務。
難道詩雨不是被綁架,而是主動離開!
如果真的是被綁架早就應該收到消息了。
可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離開!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對他!
「三師父,只有你一個人在?」沈銘的聲音充滿落寂。
視頻那邊只有嬰兒肥的三師父在吃著飯,「是啊,她們兩個也不知道跑到山裡哪裡去了。」
「怎麼啦,臉色不太對啊,跟師父說說誰欺負你了,給我往死里打,打不過師父替你打!」
沈銘勉強一笑。
「詩雨不見了。」
「啊!好好的怎麼會不見呢?」三師父馬上變得嚴肅起來,她也知道沈銘沒有什麼事絕對不會主動聯繫她們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要去找她!」
……
不大一會。
「和沈銘視頻呢,這個臭小子,玩得不亦樂乎,把我們都忘了吧。」大師父和二師父回來啦,擠過來嚷嚷……
沈銘心情煩躁,起身離開。
「沈銘你幹嘛去啊,你給我回來。」
隨後大師父和二師父也給沈銘打了電話,但是沈銘都沒接。
「這個臭小子,我說什麼來著,人只要是一結婚眼裡根本就沒有媽……和我們這些師父。」
「說起來也奇怪,王詩雨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了呢,沈銘是我們一手培養起來的,以他的本事不應該呀。」
「你覺得咱們三個是不是應該下山了。」
「我覺得吧,好像是。」
「那這臭小子到底要去哪兒了。」
「他剛才好像說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