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董霞輕輕的驚道。
「讓我吻你一下,我就告訴你。」我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
「說了,這裡不衛生。出來院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可以吧。」董霞甜蜜的笑著。
「你這麼說,我就更激動了,現在就想……」我真的很激動的說。
「想死啊,這裡細菌那麼多。」董霞忙板起臉輕輕的斥責我。
我忙訕笑著說:「不想死,遇到你這美人,我想活幾百年呢。」
「那就給我乖乖的聽話。聽姐的。」董霞像哄小朋友似的哄著我。然後說:「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
「我去找到那小白臉,想辦法,把他身上的符紙給清除了。然後,你告訴豪客酒店老闆和那刀疤臉的鬼魂,去找小白臉報復吧。」我輕輕的說。
「這方法行嗎?」董霞疑惑的問。
「試試吧。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對付那小白臉,沒法去向公安部門提供證據,只能這麼辦了。就讓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去收拾他。」我輕輕的說。
「你可以用銅元卜卦看看,能不能辦到。」董霞提醒著我。
「這個,現在不急,現在不著急,等我好好想想。」我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主要是需不需要動用銅元卜卦。而且這卜卦後,對自己會不會又產生不好的影響。
不過,我要找到那小白臉,首先就得用銅元卜卦,看能不能找到他現在的住址。要麼就是讓那豪客酒店老闆的鬼魂來告訴董霞,那小白臉現在何處。
隨後,我想,還是等董霞好了後離開醫院了再說,現在不急。
天亮後,我回到學校去上課,由於不是所有的班的上課,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同學,又聽到了他們在議論著雅琪,說她真的是一個不祥的女生,愛誰誰倒霉。誰和她在一起,誰就倒霉透頂。
現在黎建生和她在一起,不到十來天,家裡就遭了大難了。公司攤上了大官司,父親突然摔倒送到醫院搶救。這完全就是雅琪愛上了黎建生,和他在一起了,給他家帶去的霉運。
也有些同學在議論,說是我的銅元給黎家招惹的災難。說黎建生很貪心,想方設法的要買了我的銅元,還在我昏迷在醫院的幾天裡,要雅琪和羅亮生瞞著我,把銅元賣給了黎建生。結果,沒幾天,黎家就遭難了。並不完全是雅琪帶去的霉運。因為雅琪已經和黎建生兩人在一起十多天了,直到黎建生買了銅元後,家裡就發生了變故。
到了教室,同學們跟我打了招呼後,就乾脆問我,是不是我的銅元真的很邪性。黎建生家遭難的事情,到底是買了我的銅元後導致的,還是雅琪給他們帶去的霉運。
面對這樣的問題,我怎麼好回答。只有對他們說:「別信這些。黎建生家攤上官司,是他家的公司在業務中的糾紛。早就留下了隱患,遲早要發生。他父親摔倒,是被那官司驚的,並不是什麼銅元和雅琪帶去的災難。」
劉芳就問:「你不是說黎建生還不把銅元還給你,他家裡就要遭到打災難嗎。沒想到真的遭到災難了。」
我忙說:「那我是一時氣急,嚇唬他的。沒想到這麼巧合。在完全是巧合,不能當真的。」
反正,說是說過那話,現在對應了,我還是不想認可。這就是一個人的心裡狀態。
不過,他們愛信不信,任他們去議論了。反正這半個多學期來,雅琪一直是處在了八卦中。我也是沒有擺脫同學們的議論。只是同學們對我是有褒有貶的。而對於雅琪,基本上是一邊倒似的議論她是如何的不祥。只有少數不信運氣的同學很同情她的遭遇。為她辯駁著。
王江和羅亮生只關心的問我,銅元拿回來了沒有?我點了點頭,算是告訴了他們。他倆也就不多說什麼。
張明即沒有來跟我打招呼,也沒有議論我的事情,就像與他無關似的。這小子,這段時間跟我已經疏遠了。而我也因為雅琪在苗芳姐家租了房子,除了我犯病住院的時間裡,基本上都是住在苗芳姐家。回寢室的時間很少,每次我回寢室一趟時,也都沒有看到他人。這不是因為上課,還真的難跟他碰面一次。
上完課後,下午就沒有課了。我便又趕往醫院。
王江就追了出來說:「雅琪跟你分手了,你還去外面住幹什麼啊,回寢室吧。我們這也很快就畢業了,就這個學期,也住不了多久了。下學期就要出去實習了。根本就不會住在一起了。」
我感慨的說:「我們幾兄弟的友情,現在也保持不了多久了。這大半給學期,就已經把我們四兄弟給拆散,實際上就是我們兩個了。張明已經不理我了,亮生可能都不會繼續的和我做兄弟了。我也就不想回寢室。」
「回來吧,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一起度過這最後的一個多月。張明現在不理你,我們天天在一起,他還是會想清楚的。你這不回來,我們連化解矛盾的機會都沒有呢。」王江繼續勸著。
「過幾天吧,現在我交上了女朋友。我得去醫院陪她呢。」我只好輕輕的告訴王江。
「啊!你這麼快就又談女朋友了啊?你不是愛雅琪愛得死去活來的,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你小子也是假正經啊。」王江驚道。
「我和雅琪不可能再走到一起。當初她也並不是真的愛我,只是感恩。如今既然她已經離開了我,我也沒有必要繼續的深陷在痛苦之中。」我輕輕悵然的說。
「是誰?我認識嗎?」王江忙問。
「你認識,就是醫院的那個護士董霞。」我忙笑道。
「怪不得你小子這麼快,原來是這樣啊。是不是在醫院裡就對人家動心了。」王江審視這我說。
「不說這些了,她現在病了,在醫院,我得去陪她了。」我說完就往醫院趕。
「哎哎哎,你小子是不是把人家睡得懷孕了,在醫院裡打胎啊。」王江追上了質問道。
「扯淡,她在醫院住了二十來天了,你也敢想。」我瞪了王江一眼,就又往學校外跑。
然而,我跑了一段距離後,想到王江剛才的質問,我就想起了雅琪。
懷孕?雅琪跟我睡了那麼久,怎麼沒有見她懷孕啊?我也沒有看到她避孕啊。這,這就奇怪了。
難道是她不能懷孩子,有不孕不育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