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漸漸的走近時,我聽到了雅琪在說:「告訴你,黎建生,你別纏著我了。我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愛的是湘笛。上段時間,我只是和他鬧彆扭,並沒有跟你談戀愛。當時我面對你的追求,也是一時不好傷害你,並不是接受了你的。你說你摟著我的腰,怎麼沒有拒絕。那是我一時走神。後來還是拉開了你的手的。」
「你覺得跟一個『神棍』在一起,會幸福嗎?你說他以後不會幹『神棍』的事情,可是他已經是大家眼裡的『神棍』了。還有,那傢伙傻得比豬都傻,十萬塊錢,硬是不要。十萬塊。」黎建生顯得很關心的說。
「他不像你,眼裡只有錢。」雅琪有些生氣的說。
「呵呵,他可能是看到那小男孩的姑姑長得漂亮,視金錢如糞土來感動那個女人吧。」黎建生得意的強拉著雅琪的手笑著。
「黎建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我當即快步的走到了他身邊。
「啊!阿笛。別,別亂來。」雅琪驚的忙衝到我面前,攔著了我。擔心我真會打黎建生似的。
「怎麼?想打人啊?真認為自己能踢斷一棵小樹,就囂張不得了了啊。」黎建生叫囂著。不過,身子卻在往後退著。
「我告訴你,以後你還纏著雅琪,當心我打斷你的狗腿。」我怒眼圓睜的叫道。
「雅琪又不是你的老婆。我想追就追,想愛就愛。你又種就來打我啊。」沒想到這黎建生竟然故意閉著我去揍他似的叫著。
「你,真想找抽啊。」我氣得想衝上去揍這傢伙一頓。
「阿笛,你別衝動好嗎!我愛著你,任他怎麼說吧。」雅琪緊緊的抱著我說。
「來啊,來揍我啊。你不來揍我,你就不是男子漢。我就天天來追著雅琪。你以後就別再來纏著我的雅琪了。」黎建生倒還站了下來,沖我故意挑逗的叫著。
「你,找死。」我奮力掙開了雅琪,衝上了黎建生。
「啊!打人了!」黎建生發出一聲驚恐的叫喊。
「湘笛!你別衝動!」雅琪緊張的叫喊。
我抓著了黎建生,猛的一摔,就把他摔在地上,再揮起拳頭,對著他快速的打了過去。不過,我的拳頭沒有往他頭上招呼,是在他的眼前猛的晃了過去。嚇得他繼續的叫喊著:「啊!打人了!湘笛打人了!」
「還叫,還叫,我就真的打了,一拳打死你。」我沖黎建生大叫著。
「啊……」黎建生驚叫了一下,頓時啞聲了。只是驚恐的瞪著眼睛看著我。
「阿笛,你怎麼這麼衝動啊。放開他。快放開他。」雅琪撲了過來,緊緊的拉著了我。
「告訴你,別觸及我的底線。不然,我滅掉你再說。要知道,人在逼急了時,什麼事情都會幹得出的。你別想得太天真了,認為人家不敢的。」我警告著黎建生。
「快走啊!別再招惹他了。」雅琪忙沖黎建生叫道。
黎建生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似的跑了。
「你,你也太衝動了。嚇死我了。」雅琪緊張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是嚇唬他的,不可能真的打他。我的拳頭都是特意在他眼擦過。沒有去打到他。」我忙安慰著雅琪。
「以後不能這麼嚇唬人了。免得失手。」雅琪生氣的說。
「誰要是來騷擾你,那我就不是嚇唬人的事。我真的會揍他們。」我捍衛著自己的愛情似的說。
然而,當我們往苗芳大姐家趕時,就見保衛科的兩個保衛幹事跑著向我叫喊著:「瀟湘笛同學,你別走,到保衛科去一趟。」
我一怔,就站住了問:「什麼事情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位行許是保衛幹事說。
我只好跟著他們去保衛科。雅琪也跟著。
到了保衛科,就看到黎建生在裡面,我就明白,是他剛才被我嚇跑後,就到保衛科來告我了。
告我什麼?打人?我可沒有打他的。
「瀟湘笛同學,黎建生同學告你剛才打了他。是怎麼回事?」保衛科副科長劉慶生嚴肅的問。
「湘笛沒有打黎建生。」雅琪忙說。
「讓他說。」劉慶生忙說。
「劉科長,我沒有打他。是他打了我。」我乾脆反過來說。
「我打了你,我打傷你哪裡了啊?」黎建生當即叫道。
「那你說,我打傷你哪裡了啊?擺出傷來。就憑著一張嘴亂咬人就行啊。」我瞪眼說。
「看看,我的臉,你看看我的臉。」黎建生露著一直被打得紫青的臉說。
哎呀,他的臉還真有被打傷的傷痕了。而且還很新鮮呢。見鬼了,他這是誰打的啊?難道是自己打傷的,來陷害我。那他自己也做不到啊。
「瀟湘笛同學,把態度放正一些,把事實說清楚。你為什麼打他?」劉慶生嚴肅的說。
「首先我聲明,我沒有打他。更沒有打傷他。」我忙向劉副科長說。
「那他的臉是怎麼回事?這可不是摔傷的。明明是被打傷的。」劉慶生質問道。
「我不知道。我說沒有打他,我有證人。雅琪可以作證。」我忙說。
「你們是一夥的。她當然會幫著你說話。」黎建生忙叫道。
「別爭吵了。瀟湘笛,你現在先給我把情況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到時候,我們保衛科自然會判斷明白的。」劉慶生拍了一下桌子說。
「好,好,我說。我先把情況說清楚。」我忙控制了情緒。然後,就看著雅琪說:「你冷靜一點。等下別插我的話。好嗎。」
「嗯。」雅琪有些無助的樣子。
我心裡卻有了主意。一定要逼著黎建生自己把受傷的原委說出來。不然,我把事情說清楚了,還是洗脫不了打傷他的嫌疑,那陳龍生知道了,一定會藉機來大做文章的。畢竟我那天極大的損害了他的顏面。那傢伙,恨我恨到連我救了他一命的恩情都可以不計。對我是恩將仇報的。
我現在感覺到,今天黎建生纏著雅琪,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了。平常,他身邊都是跟著幾個鐵桿子哥們,今天他身邊沒有一個死黨跟著。還冒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來,我就覺得很蹊蹺了。
現在幸好這保衛科的劉慶生副科長畢竟認真的對待,沒有先入為主。不然,我是有理都說不清楚了。
「說吧。仔細的說清楚。」劉慶生緩和了一下神情說。
「黎建生,我現在說之前,還想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想一條道走到黑。非要逼著我把你的醜事說出來。」我先打了一個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