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的一些老師和學校幹部,就忙進來把我拉出去。並紛紛的勸我,別沒禮貌的跟校領導頂。
我卻還衝陳龍生叫道:「你想清楚,真的認為我能把那樹幹踢斷,真惹怒了我,你跑都跑不了。」
「別瞎說了。你這還像不像一個學生啊。」年輕的女老師張麗娟沖我叫道。
她這漂亮的女老師,我是沒有見過她這麼大叫過的。這是第一次,我當即被她給制止了。還真有一種一物降一物的感覺。只好就被老師們推著離開了校領導的辦公室。
而陳龍生卻站在門口沖我叫道:「你這是在威脅我。我一定要開除了你。」
這話刺激得我,立即回過頭叫道:「蔣包成在學校犯那麼多錯,夠得上開除十次八次了,你次次都保住了他。現在卻以一件小事來開除我。只要你敢做,我絕對會滅了你,為民除害。」
這時,老師們和學校的幹部卻都沒有阻止我說話了。對於我說的,他們都清楚。只是沒有人敢說。
我這麼一吼叫出來,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只是攔著我別衝過去了。
「你,你這是在污衊。是在毀謗。」陳龍生氣急敗壞的叫道。
「那你去告我的污衊毀謗罪啊。去檢察院告啊。」我當即反擊著。
這時,校長正回來了,沖我叫道:「什麼回事啊?這位同學。」
「陳龍生為了幫蔣包成出氣,來打壓我,就說要開除我的學籍。」我當即點出事實的命脈來。不想說多話。
「你又血口噴人。」陳龍生叫道。
「那就讓紀委來查查這事情,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今天那麼多同學老師都看到了。蔣包成帶著兩個黑社會的人在校園裡來追打我。連保衛科都不放在眼裡。被我震跑了。你不但不去追究他的責任,反倒說我把樹踢斷了,要我賠錢。不賠錢,就開除我的學籍。這不是在幫蔣包成打擊我嗎。要不,你去踢斷一棵樹看看。你踢斷了,我就承認那樹是我踢斷了。」我機關槍似的掃了一段話。
不過,我把蔣包成的保鏢說成了黑社會,就是要說明性質的嚴重性。表明了這學校里的安全沒有了保障。那學校的領導都有責任的。
「瀟湘笛同學,別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蔣包成那是帶著的兩個保鏢。不是黑社會的。別亂用詞。」校長忙糾正著。
「是保鏢不假,可是在學校里打人,還不把保衛科的放在眼裡,就是變成了黑社會的性質了。特別是……」我還沒有說完,就被校長揮手打斷了。
他面色凝重的說:「好了,好了。這事情學校會好好的處理。你現在先回去,做好學習的準備。這進入大四了,學習任務更重了。也關係到以後找工作的重要性的。還有,別再亂踢樹了。碰巧樹斷了,又會找到你頭上。」
聽了校長這話,我只好點頭離開了辦公樓。
走到院子裡,雅琪是不停的出著氣說:「你,你怎麼脾氣這麼暴躁啊。就不能忍一忍。」
「忍什麼忍。對於別的老師和校領導我完全尊重,就是他們說錯話了,我也知道他們不會真的那麼做。這傢伙,明顯的就是在幫著蔣包成打擊我。」我還怒氣未消的說。
「越是對於這種人,你更是要忍。不然,你還真的想去對他怎麼樣啊。」雅琪有些生氣的說。
我見她確實生氣了,忙說:「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反正,過陣子,他想幫著蔣包成,那包子也沒有機會讓他再幫了。」
「怎麼了?你又看到什麼了?」雅琪忙輕輕的問。
「包子頭冒黑氣,是大災之兆。估計半個月內,就會有血光之災降臨。」我忍不住對雅琪說。
「噓,別對任何人說起這事情啊。免得惹禍上身。」雅琪忙拉著我回寢室。
路上的同學們都對我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遇到一些認識的同學,就都沖我高興的叫道:「鐵腿神功。再踢一腿,看能不能把傍邊的樹腿斷啊。」
我忙笑著回應道:「踢不斷。我沒那本事。」
接下來的時間,是風平浪靜。我每天和同學們,除了聽幾堂課外,就是泡圖書館。查閱相關的書籍。
這進圖書館的時候,我和雅琪就是成雙成對的。當然是很多時候,都是我先去圖書館搶占位置。等著雅琪來,一起在圖書館裡看書學習。在離開的時候,一起離開。
由於我在學校的名氣已經打響,把那蔣包成一霸都給震服了,就沒有任何人敢跟我爭位置。
我只要往那裡一坐,把書本放在傍邊的空位上,確定這裡有人了。別人自然不會來強坐。
而在圖書館學習的時候,是看不到蔣包成的。只有在課堂上能見到他。只是,開學第一天,他被我震跑後,再見到我時,就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是儘量的遠離著我。真擔心我那踢斷樹幹的腳似的。
我不是惹是生非的人,既然他躲著我似的,我也不會去找他的麻煩。不過,他頭上那黑氣怎麼樣,銅元沒有跳動,我也就看不到。不知道是否已經變濃?
而我也不可能為了這去用銅元卜卦。覺得沒有必要。
他玩了那麼多的女生,現在將被那向麗蘭帶給他災難,完全是罪有應得的,也就是報應。我沒有必要去關心這麼一個該遭報應的人。
不過,我倒是在留意,他什麼時候會遭到報應?向麗蘭到底會帶給他什麼災難?
半個月,我之前的猜測是半個月。現在過去了一個星期了,正是第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就是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而這時,我卻想起了春山。不知道他是否發生了我預測的遭遇?
我就去校園裡的IC卡電話亭,特意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向父母報告一下自己回到學校後的情況。當然,把自己和蔣包成發生的摩擦給隱瞞了。這個是不能說的。那真會讓父母擔心的。而主要是說了我和雅琪回到學校後的情況。
母親就問我,兩人是不是天天見面。我說是的。她就叮囑我,別鬆手啊。要天天見面。免得被別的同學搶走。
隨後,母親嘆息著告訴我,春山早幾天,把花姑打傷了。
我聽了,當即一驚,沒想到自己卜卦的結果還是發生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花姑被打傷了,不是被打死了。
我忙問母親,春山是怎麼回事啊?
母親告訴我,說春山是和花姑他們打牌,發生了爭吵打起來的。把花姑打得躺在醫院裡還沒有醒來。現在人也被派出所抓去了。可能要判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