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怎麼處理?為什麼要處理我?我說的好人有好報,這話影響很壞嗎?」我很冷靜的說。
保衛科長雖然很平靜,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他對我懷有敵意的。
「這話沒有錯,問題是你說了,誰對你好,就會好人有好報,會走好運。會升官發財。這話就影響很壞了。」科長繼續平靜的說。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誰得罪我,誰很快就會遭到報應。現在有人還懷疑我會施巫術報復人。我有那麼厲害嗎?
不過,科長,請你仔細想想,我現在遭遇的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真的是巧合,還是我身上真的有什麼煞氣。這段時間得罪我的人,罵了我的人,都很巧合的遭遇了不幸。我不想看到你也步他們的後塵。你要是不相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很緊張的說。不想科長也成一個衝撞了我煞氣的人,而遭到不測。
科長的身子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好像被我切中了要害。
「湘笛,說話冷靜一些,別亂說話。」劉慶生嚴肅的說。
「我說你們保衛科就憑著他說的這些話,就說要處理他。這也太瞎搞了吧。他說的那些話,犯法了,還是違反校規了?就是他那些話說得不妥,學校頂多只能批評他教育他一下吧,根本就不能以那些話來處理他。而且也不是保衛科來處理,應該是你們學生處來處理吧。」鄒玉蘭很生氣的說。
「我們也是為了穩定學生的情緒啊。這是保衛科的職責。」科長忙說。
「保衛科的職責,就是隨便亂處理學生的嗎?那我倒是要到電視台、報社去找記者來問問。」鄒玉蘭很氣憤的說。
「這位女士,請你別激動。我們現在也是在跟瀟湘笛同學談談。他覺得我們處理的不妥,可以說出來。」劉慶生忙勸著鄒玉蘭。
「誰害怕,誰瞎想,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憑什麼來處理我穩定他們的情緒啊?我還沒有追究他們污衊我的責任呢。你們保衛科是應該去制止他們誹謗我,保護好學校的聲譽,而不是反過來找我的麻煩。搞錯了方向。」我卻生氣的說。
「對,你們保衛科應該去制止那些議論是非的學生,為他清除謠言,維護好學校的正常秩序,那才是你們的職責。而不是幫著那些污衊他的學生,來亂給亂找他過錯。」鄒玉蘭很生氣的說。
科長的臉卻在不停的抽動。他可能是被我和鄒玉蘭給頂得,覺得很丟面子,卻又無法對我們怎麼樣。鄒玉蘭說完,他就輕輕的敲著辦公桌說:「好,這件事我們不糾纏了。也不追究瀟湘笛的什麼責任了。現在我們說下件事情。就是瀟湘笛同學,今天早上在女生宿舍傳達室門口,和保安發生衝突,還搶保安的電棒的事情,這是嚴重違反校規的。更是擾亂學校的治安的,這個我們必須要處理。」
「呀,你今天好像是故意的揪住我不放了。」我很生氣的說。
「這位同志,你說話得負責任。湘笛和那個保安發生衝突了?你把他叫來對質。」鄒玉蘭冷笑著說。
「對質,那麼多人看到了,對什麼質?」科長拍著桌子叫道。
「呵呵,你們保衛科原來就是這麼處理事情的啊。可以不要證據,就憑著人家的謠言,你就能定人家的罪。我真得去找你們校領導問問,你們學校的保衛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找當事人調查,就憑著謠言來處理,真夠高明的啊。」鄒玉蘭冷笑著說。
「那保安已經死了,怎麼對質啊?」沒想到科長說出了這話來。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拿著死無對證的事情來找人家的麻煩,你真夠狠啊。看來你是真想栽贓陷害瀟湘笛了。不然,你不會找一個死人來誣陷他了。走,湘笛,找你們校長去。」鄒玉蘭氣憤的叫著。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校長叫著走了進來。
科長和劉慶生等人忙向校長打招呼。我也向校長打了招呼。
「您就是校長。」鄒玉蘭也向校長打招呼。
「對,你是?」校長微笑著問鄒玉蘭。
「我叫鄒玉蘭,是瀟湘笛的朋友。」鄒玉蘭忙回答。
接著,鄒玉蘭就把保衛科要整我的事情給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添枝加葉。然後,她問校長:「您說,這是不是保衛科要故意整湘笛啊。拿著一個死人來陷害他,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鄒玉蘭女士,你反應的情況,我們學校一定會高度重視。一定不會讓瀟湘笛同學受到委屈的。
瀟湘笛同學,是一個很好的同學,更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同學。這學期來,就是因為他會一些中醫的診斷,救了一個犯病的小孩,被一些同學誤會是他會看相算命,把他議論為神棍、巫師什麼的,給他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這個是我們處理不及時。
從現在起,我們學校會高度重視這件事情。嚴肅校風,嚴禁散布傳播謠言。維護好我們學校的聲譽。讓我們學生有一個很好的學習環境。」校長很認真的對鄒玉蘭說。
「校長,您能高度重視這件事,我感到很高興。我就是被湘笛救的那個小孩的姑姑。正是因為我體會到,他救了我侄兒的那份恩情,體會到他當時救我侄兒的那種不顧自己聲譽,只顧救將要發生嚴重疾病的人,是多麼的偉大。而他以偉大的救人精神救了我侄兒後,不但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同,還把他議論為神棍、巫師。保衛科的不但不阻止,還來找他的麻煩。也太令人心寒了。以後,你們學校的學生誰還敢做好事啊。」鄒玉蘭很動情的說。
王艷玲從外面走了進來說:「校長,您好。我也是瀟湘笛的朋友,叫王艷玲。剛才一直在外面,聽保衛科的在和瀟湘笛他們談話。就是鄒小姐剛才說的情況。聽得我們很生氣。可是我們看到這樣的人在保衛科掌握職權,不敢來說。擔心會激怒了他,我們都走不了的。
現在校長親自來處理了,我就跟您反應,這個人是什麼職位,怎麼聽著他說的話,就是在要整瀟湘笛似的。根本就不依法依理的處理啊。」
校長聽了後,臉色凝重的看向了保衛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