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忍不住還是把銅元收起來了。心裡存了一個認命的念頭。既然這銅元扔是扔不掉的,那就還是收著吧。只見以後,還是注意就是了,不再亂說話。免得留下了某種因素,埋下了產生某種惡果的隱患。
還有,我現在感覺到,董霞的母親反對也是忍痛割愛。我現在也接受這種事實。別讓自己的自私,傷害到了她。
如今,是身上留下的這惡果的隱患可能太多了,真不知道會對董霞產生什麼傷害。
就像當初的雅琪嗎,也是為了不傷害了她,才忍痛割愛的讓她離開自己的。
雖然,她現在回到了我身邊,表示以後再不離開我了。但是,我已經卜卦過,她和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要是強留,只會對她造成傷害。我現在也只能待她病好後,表明不可能再重歸於好了。不需要等到過段時間,再是她來無情的再次和我分手。
那個豪客酒店的又在「嗚嗚」的叫著,向我打著手勢。這次我看懂了,是救我想辦法把那小白臉給繩之以法。
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豪客酒店的忙點頭表示對了。
我就說:「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唯一的就是你自己去報復他吧。」
那豪客酒店的忙告訴我,小白臉身上帶著一個道士的符紙,很厲害,任何都靠不了他的身子。
我就淡淡的說:「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去想辦法清除了他身上的符紙。」
「嗚嗚……」突然,兩道飄到了那豪客酒店的身邊。沖我叫著猛點頭,像在贊同我的做法。
我就明白,他們可能就是在那起災難中一起喪生的廚師和員工。
那豪客酒店的也忙點頭,並打著手勢,告訴我,可以試試。
不過,對於他們告訴我在什麼地方,那手勢打了半天,都沒有打清楚。後來乾脆向我指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這讓我怎麼找啊?這一個城市那麼大,單獨一個方向都是人海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