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啊,好癢啊,癢死我了!」
那名保鏢瘋狂的吼叫著,同時伸手去抓自己的皮膚。
而這種情況,讓周圍所有保鏢都傻眼了。
尤其是那些正在往齊夏撲來的保鏢,嚇得連忙後退兩步,滿臉震撼的望著這名保鏢。
「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任天佑瞪大著眼睛,顯然不敢相信齊夏能夠做到這一步,要知道這些保鏢,可是任家花費重金請來的保鏢啊。
而任家每次找的保鏢,都是特戰兵中的精英。
但是如今這名保鏢,竟然被人輕易的擊敗了,而他們竟然絲毫沒有發現是怎麼做到的,這怎麼可能?
其中一名眼尖的任家人此時驚駭道:
「是穴位,他扎的是那些保鏢身上的穴位,輕易讓這些保鏢們,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症狀!」
什麼?!
聽到這話後,在場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穴位!
靠扎穴位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這還是人嗎?
怎麼看起來就像是在看武俠電影一樣?
原來,這小子就是想用這種手段,在證明他身懷絕技,先不說他的醫術如何,但看這對穴位的準確判斷,恐怕就是一些頂尖老中醫都不能及。
畢竟他們只能在人靜止的狀態下,還不能穿著衣服,才能大致估摸出。
而齊夏卻是在實戰中,把穴位運用到了極點,才造成了如此效果。
此刻,任天佑的心中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小子,竟然擁有如此強悍的身手!
「你可能解開這些人身上的狀態?」
任天佑眯著眼睛問道。
如果齊夏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證明自己的能耐,那很顯然,他已經成功了。
因為此時屋內的眾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經全都變了。
不僅充斥著震驚與忌憚,甚至隱約還帶著畏懼和害怕。
齊夏淡淡一笑道:
「我既然能找出穴位,就自然能解。」
說完,他走到第一名癱軟在地的保鏢身上,拿出銀針,隨手往他身上又是這麼一紮。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這名癱軟的保鏢身上。
因為他們非常想知道,這名保鏢在齊夏施針之後,會恢復正常還是繼續變得虛脫?
但下一刻,令他們驚駭的事情出現了。
只見那名癱軟的保鏢,在被齊夏扎了一針之後,竟然真的奇蹟般的恢復了力氣,也就這麼站了起來。
這名保鏢也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錯愕道:
「我力氣恢復了?」
接著,他連忙滿是狂喜,驚喜道:
「剛剛嚇死我了,我以為我要癱瘓了,沒想到被扎一針就好了!齊兄弟真有鬼神之能啊!」
其餘保鏢也都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們都被齊夏這一手震住了。
而齊夏卻聳聳肩膀,並未說話。
此時,那名被扎了笑穴的保鏢,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迫不及待道:
「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快給我也扎一針,哈哈哈,我快笑窒息了!」
另外幾名保鏢,也跟著催促起來:
「對對對,快給我們也紮上一針,太癢了。」
齊夏見狀,也懶洋洋的從懷裡掏出一包銀針。
他將銀針取出後,分別扎在這些保鏢身上的穴位處。
這些銀針剛一紮進這些人的身體當中,他們就奇蹟般的恢復了行動能力,就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臥槽……」
眾多保鏢見到這幕,頓時激動不已的歡呼起來:
「太厲害了!」
「居然真的是靠穴位的,跟武林高手一樣。」
任家那些保鏢們興奮的嗷嗷直叫,而且一個個都滿臉崇拜。
至於任天佑等一眾任氏族人,同樣是被這樣的一手,給震驚的目瞪口呆!
「怎麼樣,現在你們應該相信我的醫術了吧?我不信這普天之下,還能找出第二個中醫泰斗,能做到我這一步。」
齊夏拍了拍手,對著那些任氏眾人傲然一笑道。
這些保鏢們聽到這話後,紛紛點了點頭。
雖然齊夏年紀很輕,但是他的這份本領,簡直堪稱妖孽。
哪怕放眼華國,也沒有誰的醫術能達到這一步,即便是號稱華佗再世扁鵲復活,恐怕也沒有這種本事。
此刻的齊夏,也終於算是徹底揚眉吐氣一番。
任天佑深深地看了齊夏一眼,也不敢再輕視了。
他猶豫了一下後,正色道:
「齊兄弟,剛剛是我任氏怠慢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任天佑也算是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此刻在見識到齊夏的手段之後,態度明顯緩和了許多。
而他突然緩和的態度,卻令齊夏皺起了眉頭。
不對啊,如果這任天佑真有什麼古怪的話,他現在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反而會更加囂張,或者更加憤怒才對,怎麼反而態度緩和了呢?
齊夏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感覺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他錯怪了任天佑?
總感覺任氏的水,比他想像的還要深和複雜。
齊夏輕咳一聲後,擺手道:
「既然我也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那是否可以讓我為任老爺子治病了?」
聽到這話,任天佑微微一怔,隨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他目光看向其他任家人,見所有人都面露難色,似乎有所顧慮。
最後他咬了咬牙,對著齊夏道:
「齊兄弟請稍坐片刻,容我商議一番。」
說罷,他拉著幾個心腹聊了一陣,隨後齊夏便見到,任天佑突然拍板下了決定。
看來要有定數了。
「齊兄弟,讓你治病可以,但是我們還需要再試探你一番。」
任天佑臉上浮現出一抹歉意,隨後解釋道:
「老爺子對我任家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所以我必須謹慎小心才行,而這一次需要你真正展示醫術。」
聽到這話,齊夏倒是毫無異議。
「所以你們準備找何人掀開試試我的醫術?」
齊夏淡淡的說道。
任天佑毫不猶豫的說道:
「讓我來就行,你給我診斷,診斷完了後,可以隨意對我治療。」
任天佑說這話時,語氣很是平靜,頗有一種豁出去的架勢。
齊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怪事,簡直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