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少爺,我提醒你一下,之前我們雙方,是正常的商業較量,可沒人耍陰招!」周志偉有些惱怒。
彭少強更加怒了,他一拍桌子,罵道:
「你是說我堂堂海歸商業高材生,會輸給你們這小公司嗎?你們要是沒耍陰招,我可能會輸給你們嗎?」
周志偉的眉頭皺的更緊。
他不知道眼前的彭少強,到底是哪來的良好感覺,支撐他說出這麼自信滿滿的話語,明顯是在無理取鬧。
想到這裡,他不由搖了搖頭,語氣淡漠道:
「彭先生,話不能亂說,至少需要拿出證據,否則別怪我告你誹謗。」
「證據?哼,在這世界上,任何證據都沒有拳頭硬!」彭少強指著身後那群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囂張跋扈道:
「看到沒有,這些保鏢就是我們彭家的證據!」
「你——」周志偉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就連原本還講些理的彭龍,此刻都眯起了眼睛,冷聲道:
「你級別不夠,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齊夏不是不在嗎?把你們集團,能說得上話的人叫過來!」
「現在暫時沒人有空,你們改天再來吧。」周志偉沉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彭少強頓時像是吃錯藥了一樣,猛然跳了起來,吼道:
「特麼的現在的還敢敷衍我們,今天你要是叫不出能說上話的人來,我就讓他們砸東西了。」
周志偉聞言一滯,而後沉著臉道:
「你們若是敢砸,怕是不好走出這道門。」
「哼,你以為我怕你?」彭少強嗤笑一聲,隨後眯著眼睛,咬牙道:
「我記得你們集團有個姓柳的賤人是吧?你讓她出來也行,因為這個賤人,我們彭家沒了將近五十個億,勞資必須要找她算帳!」
彭少強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周圍。
周志偉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憤怒道:
「彭少強,請注意你的措辭和用詞!」
「就你們這破公司也配?快點的,給你三秒時間,快去叫人!」
彭少強卻絲毫不懼,反倒挑釁般的衝著周志偉喊道。
周志偉簡直要氣炸了,他握緊了拳頭,面對如此囂張的人,繞是他曾經在柳氏集團,處理過很多類似的事件,可依舊被氣的不輕。
他有點想動手教訓這個猖狂的年輕人。
可惜這個念頭剛升起,便被他掐滅,不值得,不值得因為這種事情壞了集團的形象。
「3、2……」
彭少強已經數到2了。
周志偉臉色陰晴不定,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叫更多的保安過來,準備應對衝突時。
外面響起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
這聲音是那樣的清脆悅耳,仿佛踩在人的心臟上面一樣。
彭少強立即轉頭向外看去,就見一個女子穿著一襲職業裝緩步從外面走進來,她的神情冷酷,身段玲瓏曼妙,美艷非凡。
而且她的氣質更是極為獨特,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威嚴和霸氣。
「聽說有個手下敗將找我?」
柳欣然嘴角噙著嘲弄,她一雙丹鳳眼掃視著屋內的眾人,最後落在彭少強身上。
這女子,赫然是棲霞集團總裁,柳欣然!
而在她旁邊,還有著幾個身穿西服的男子,每一個都透露著一股彪悍之色,氣息強橫,絕非普通人。
這些人,全都是齊夏特意挑選的,幫忙保護她安全的打手。
彭龍是第一次見到柳欣然,跟彭少強的滿腹仇恨不同,彭龍見到如此貌美妖嬈的女子,整個人瞬間就被吸引了視線。
他目光貪婪火熱,死死地盯著柳欣然,就差流哈喇子了。
彭少強見到柳欣然,很明顯就更加生氣了,怒聲道: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分明是你這賤女人使了陰險手段,否則你怎麼可能勝過我!」
「彭少爺,這可不是彭家!」
柳欣然俏臉寒霜,冷聲喝道。
「那又如何?你們難不成還敢把我怎麼樣不成?」
彭少強寸步不退,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柳欣然,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柳欣然眼中滿是殺氣,她的一雙粉拳也緊緊的握緊。
可是一想到不能給齊夏招惹麻煩,她就閉上了雙眼,努力的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怒火。
「這裡不歡迎你,現在請你離開!」柳欣然冷著臉道。
「離開?」
彭少強卻忽然笑了,伸手一指身後那些黑衣壯漢,獰笑道:
「憑什麼讓我離開?你好好看看我身後的這些人,你覺得我怕你們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把吃進去的錢,全部都給退出來,今天這事絕對沒完!」
柳欣然的眸中滿是冷厲,但依舊儘量保持平靜,道:
「我們雙方是正常的商業鬥爭,沒有還回去的道理,這是常識!」
「我呸,你當老子傻呢?」彭少強狠狠吐出一口濃痰,道:
「還正常的商業鬥爭,你配說這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巴蜀商會商業能力最出眾的年輕人,就憑你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破集團,就想贏我?這不可能,你分明就是用了陰險手段!」
柳欣然氣的渾身都在不停顫抖。
然而,彭少強依舊像是沒看見一般,依舊在咬牙怒罵著,聲音還越來越大。
「你就是個賤女人,還裝什麼?之前你就跟齊夏勾搭在了一起,肯定是爬到齊夏的床上去了,讓他幫你挖我的商業機密。」
「然後你就用卑鄙手段勝了我,再在齊夏面前舞騷弄姿,才當上了現在這個總裁,你有什麼能耐啊?我呸!」
聽完這些話,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話聽著太刺耳了,繞是彭龍都聽不下去了,朝柳欣然投入了愕然的目光。
彭少強冷哼一聲,繼續罵道:
「我告訴你,今天你非要把我們的錢退給我們,否則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會讓我的手下,一個個在你身上洩慾,讓你知道得罪了我們彭家的代價。」
「你以為我沒打聽過你的底細嗎?你以前爬上過濱海程灰的床,現在齊夏得勢了你又爬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