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玉澤冷冷的盯著蘇心雅,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一把甩開了她,她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面,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剛才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他要掐死她!
「蘇心雅,死罪可饒,活罪難逃!」他森冷的嗓音響起,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若年,過來把蘇心雅和白少堂帶走,一人一隻手!」
「不,沐玉澤,你不能夠這麼對我!」蘇心雅跪坐在地上,拉住沐玉澤的衣服,「不要,沐玉澤,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那日放火燒初夏,我就一直壓著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倒好,死活不知道安份!」沐玉澤冰冷的說道,「這一次,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既然一隻手你不滿意,那就兩隻手!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沐玉澤,你好狠毒!我這麼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能這麼對我!」蘇心雅大叫道。
可是房間裡面衝進來了幾個黑衣人,直接就把她和白少堂拖了出去。
沐玉澤冰冷的眸看向溫安安,「若年,派人送溫小姐回家。」
終於,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沐玉澤和林初夏。
剛才那麼混亂的動靜,林初夏也沒有一點知覺,仍然是躺在被窩裡面,卻也一直都在亂動,嘴裡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兩隻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抓來撓去。
凌亂不堪,讓看的人,沒辦法定住眼。
他將手撫摸上她的嬌軀,觸手下,一片溫。
再拖下去,只會加快藥效的揮發。
中了藥的女人,哪怕靠近自己的是個陌生的男人,也會不由自主的抓住他,像抓住救命稻草。就好像剛才白少堂對她做出那樣子的事情,她也不曾反抗一樣。
沐玉澤的臉,繃得很緊。
他此時腦子裡想的,如果是他今晚上沒有及時趕到。
會發生的事,於他而言,絕對會是滅頂之災。
林初夏自動的攀上他的腰,然後兩隻小手抱著他,無意識的蹭著他。
沐玉澤眸子幽深,「初夏,為了救你,我只能這樣子做了!反正我們早晚都會結婚!不過是提前罷了!」
他的吻如狼沒有生命的變成一陣撕咬,仿佛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痕跡。林初夏招架不住他這樣瘋狂的索要,纏在他腰間像條無力的蛇,發出一陣陣鬆軟的呼救。
他像乾涸了的大地遇到滋潤的雨露,不斷吸取,可看著這久別重逢的白皙,他男人的本性盡顯無疑,怎麼都吃不夠,總覺得太餓。
當他終於闖入那禁地之中,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
林初夏禁不住推拒著他!
「不。。。。。不要!」
好痛!哪怕她中了藥,此時的疼痛也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乖,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
沐玉澤輕哄著她,只到她開始適應了,他這才動了起來。
痛感過去,林初夏只覺得周身都蘇蘇麻麻的,終於,她放聲的呻吟了起來,就如同一隻小獸一般,隨著他的激情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