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一片黑燈瞎火,林初夏摸索著想要找燈的開關。
可是按到了開關,開關卻壞了?
客廳中還是黑乎乎的一片。
她有些無奈。
試探著往前走,期間不小心撞到了沙發和柜子,疼的她嘶嘶直抽冷氣,又走了幾步,手尖一頓,她摸到了東西。
這東西很硬,可是又有些軟,不像牆壁,不像桌子,手感很特別。
就在林初夏心裡疑惑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自頭頂傾泄下來:「你摸夠了沒有?」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林初夏像受驚的兔子,一蹦三尺高的退後了好幾步,還沒鬆一口氣,腳下又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身體失去平衡,尖叫一聲,雙手在空中揮舞,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沐玉澤!你回來了不回房間睡覺,呆在這裡做什麼!」該死的,半夜三更坐在這裡裝鬼嚇她,這一下就算不死,估計也得摔成腦震盪。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林初夏大口大口的喘氣,等慢慢回過神來後,卻發現呼吸之間儘是一股濃濃的酒氣。
慢慢抬頭,黑暗裡一雙閃爍的眸子定定盯著她。
林初夏咽了口唾沫,原來不是自己沒摔倒,而是沐玉澤情急之中把她拉住了。
「放開我!酒鬼!你喝醉了!」腰間上的那隻手緊緊箍著她,林初夏掙脫不開。
沐玉澤低了低頭,聲音低沉:「不放!」
簡單的兩個字,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那隻掐在她細腰上的大手隔著衣服緩緩摩擦,然後又像是不過癮般的從她下擺里伸進去,揉捏著她細滑的肌膚,一點一點向下,那隻邪惡的手,慢慢的鑽進了她的睡衣褲裡面……
「住手!」
林初夏回神,猛的按住這隻色手,惱羞成怒的瞪著他。「這裡是客廳,孩子們如果聽到怎麼辦?」
「不住手,那又怎麼樣?」帶著酒氣和成熟男人氣息的話像小蟲子一樣爬進她的耳膜。「他們都睡了。聽不到的。」
輕佻的語氣和那隻不規矩的手,怎麼聽怎麼看,就是個耍流氓的臭混蛋!
林初夏咬牙切齒看著他:「滾開!我要睡了!」
沐玉澤綻出一個華麗的微笑:「老婆,我們就在這裡好不好?」
沐玉澤把手從她衣服里抽出來,一個旋轉,將她抵在吧檯上,不知道摸到了哪裡,客廳里有了一絲光亮,照進了林初夏的眼底。
她仰頭看著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光亮而閉了閉眼:「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死女人,裝傻?」他伸手一揮,吧檯上的酒瓶嘩啦一聲全數落地,噼里啪啦一陣響動。
「你干什……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男人的雙手一按一提,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提起來放到了吧檯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他精壯的腰部擠了進去。
這個姿勢令林初夏又羞又惱,可是她卻又動不了,沐玉澤的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捏著她的兩隻手腕,反手定在她身後,牢牢固定著她,另外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