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著衝鋒舟在魔幻域上空接連飛行了兩個月才依稀見到阿修羅教所在的修真城池。至此易天倒是一臉篤定反正這段路程期間全數都是由羅笑來操控著飛舟行進的。
自己趁此機會倒是盤坐在一旁打了個盹,期間只有收到洛紫嫣的傳訊玉符。上面沒有直接回復於自己的事,只是對羅笑下大了新的任命。
易天收到後只是微微用神念掃過後便將此玉符直接交給羅笑查驗,後者接過後讀完上面的訊息當即臉色大變。雖有萬般無奈但面對著女皇的詔令也不敢有任何不敬和顯露出絲毫不滿。
這封玉符詔書上寫的非常清楚,『茲命御林軍統領羅笑歸於輔佐使易天坐下聽候差遣護送阿修羅教參選修士入朝,待回歸皇宮後兩功同賞不得有誤』。末了是洛紫嫣的女皇印記,易天打量了下後發現她那印記似乎只有一半,看其模樣倒是和自己額頭上的那個印記是一體的。
待羅笑看完之後易天又將此玉符詔書收回,美其名曰留作收藏待回到皇城後也可以作為憑證與雲琳交差。
羅笑自然不敢有任何反對的意見,現在任命詔書都下達,確認無誤後也只能認了。不過他還是挺在意那詔命中提及的兩功同賞,想來回去之後至少也能撈到不少好處,目前在此聽令全當是執行女皇的意志吧。
倒是易天收起那封玉符後即刻就將神念探入其中,來回掃過把洛紫嫣的印記模樣記了下來留在腦海之中開始不斷的演化起來。
這道女皇印記別人不認得,自己可是異常清楚。上面完全都是金篆文書寫的符文咒,如果拿來用作制符之用不知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想洛依瀾也是個二把刀,拿了這上界的金篆文咒文用作印記真是大材小用。
不過這女皇印記只有一半需要將自己的那半合上去才能使用。卻不知何種寶材可以承受如此強大的應力,想來即便是拿做煉製符寶也絕非等閒材料可以勝任。
這次回去乘機探探牧琅那老傢伙的底,阿修羅教在此盤踞千年還真不信沒什麼像樣的寶材。自己被牧琅框了次不找回點場子真對不起自己了。
回到阿修羅教駐地後易天先將羅笑安頓好,反正他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副手也跑不掉了。不過有鑑於他的身份還是直接派遣給了羅盡忠讓他來接待。
易天自己卻是直接前往阿修羅教的總壇去見牧琅。誰叫自己現在也是阿修羅教的重要人物。倒是剛走至阿修羅教大本營時耳邊就響起了牧琅的傳音聲道:「易道友回來了,還請速速至我處有要事相商。」
面色微變這倒是首次聽到牧琅用如此急切的傳音找自己想來必定是出了事。隨即易天身影閃過也不再理會那些禁制結界直徑朝著阿修羅教的最深處穿梭而去。
半刻後便來到了牧琅閉關修煉的洞府之外,目光掃過見此時洞府門禁大開就直接入的其中。
走到深處看到牧琅還是坐在原位之上此時雙眼睜開打量了下自己才道:「看易道友神清氣爽的樣子多半是外出大有收穫吧。」
「收穫倒是不少,但最主要的還是與洛紫嫣聯繫上了,她還派了個副手協助我,」易天走上前去至他面前坐下後悠哉地說道。
「那倒是恭喜易道友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依託雲尊主的門路聯繫上了女皇陛下,」牧琅卻是一臉正色道:「只是道友直呼女皇的本名似乎有些不敬吧。」
易天瞟了他一眼心中暗道『這樣就受不了了,要是把洛紫嫣和自己的關係道出還不得讓牧琅倒頭就拜,好在他誤會自己是走雲琳那條線的關係,不如就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繼續下去也好將事實真相掩蓋住。』
想罷卻是淡淡的回道:「我本就不是阿修羅族人,而且此次還是雲前輩有求於我。至於洛紫嫣與我也是平輩之交自然無需太過於較真,此中內情牧道友日後便可知曉。」
隨後又將羅笑之事簡要地敘述了遍,聽得牧琅臉色微動,同時不停的唏噓起來,直夸自己好運氣能夠得女皇青睞有加更是派遣了御林軍統領協助。
對於這事易天心中有數,又和牧琅知會了下也算是叫了個底,反正他時候還要去找羅笑驗明正身,自己也無需多慮了。
半響後待自己說完牧琅嘆了口氣道:「好吧,我也不與你做這些分辨。今次找你是有事相商,詳情易道友出手一次幫忙收集『天心護脈丹』的寶材,希望你不要推辭。」
此事乃是丹師分內之事為何需要我出手相助?」易天不解道。
「易道友有所不知,這『天心護脈丹』是專門進貢給女皇服用的,自然是容不得半點差錯,」牧琅說道。
「原來是進貢之物那更麻煩了,阿修羅皇城之中不乏高階丹師,只需你將煉製寶材拿去自然有人打破頭皮出手煉製,」易天回道。
「皇城之中的各方勢力暗中牽扯,明面上有各自為政。說實話他們出手煉製的丹藥只怕女皇都未必敢服用,還不如我這裡來的好,」牧琅搖搖頭無奈的道。
「難不成雲前輩那裡都無法插手麼?」易天問道。
「這『天心護脈丹』是專為女皇進階而用的,以今上的修為不出三百年就可以嘗試突破合體期的瓶頸了,如此還是需要早做打算,」牧琅回了句道:「而且雲前輩不善丹石之術,所以才會著我等出手煉製的。上次她來還特地留下一份寶材,現在只缺丹引碧玉血蠍的真血一份。」
「不知這碧玉血蠍可有著落?」易天問道。
「此正是我想找易道友協商的事,現如今我坐鎮於此不可輕易外出,所以煩請易道友去一次地絡城參加那裡的分神期拍賣會,我聽說有一隻碧玉血蠍會做為壓軸之物拍賣煩請道友將此靈蟲帶回,再不濟也要帶回一份劑量的蠍血,」牧琅說道,但語氣之中卻是不容置否,完全容不得自己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