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真是厲害。」葉敬驚嘆地道:「不但輕易解決了明家的鴻門宴,而且有了元禮妃當家主,明家對陳添再無威脅,甚至還會成為陳添的助力,如此結果,大出我意料之外。」
古一然及時提醒道:「而最關鍵的,陳添還沒有暴露出自己的秘密,這才是重中之重。」
葉敬喟然而嘆:「英雄出少年,不得不服啊。」
古一然得意洋洋地道:「我說什麼來著,現在你認輸了吧。」
「認輸認輸。」葉敬心服口服道:「我欠古家一個條件,什麼時候古兄想好了,隨時可以來段家找我。」
「不愧是葉老哥,果然爽快!」古一然大喜過望,葉敬在段家很有威望,葉敬欠自己條件,就等同於段家欠自己條件,自己可得好好利用這個條件,來為古家謀取更大的利益!
接著,他就忍不住看向了陳天陽,陳天陽不但治好了星月的怪病,還查到了害星月的兇手,現在又幫自己贏下了葉敬的條件,陳天陽還真是古家的福星,如果不是這小子太過花心的話,自己還真想把星月嫁給他,可惜,可惜啊。
場中,陳天陽環視一圈,發現在場眾人都被元禮妃剛剛的舉動給驚呆了。
他突然看向了一直站在靈堂里,已經被嚇得呆若木雞的和尚以及伴奏們,一下子就樂了道:「怎麼停了,音樂繼續響起來。」
這些和尚以及和尚帶來的音樂團們,早就被陳天陽給嚇出了心理陰影,現在聽到陳天陽的話後,頓時打了個寒戰,忙不迭地繼續響起哀樂,做起了法事。
「停,停,停。」陳天陽皺眉,道:「這音樂太哀傷了,不合適。」
一眾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葬禮上的音樂,不就應該哀傷嗎?
還是領頭的和尚膽子比較大,撓撓自己鋥光瓦亮的大光頭,為難地道:「施主,今天是葬禮,不奏哀樂奏什麼?」
「錯了。」陳天陽搖頭道:「今天是元禮妃出任明家家主的第一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奏哀樂,豈不是衝撞了明家?」
和尚一愣:「那奏什麼?」
「當然得奏一些喜慶的,就來一首《好日子》吧,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會。」
周圍眾人都傻眼了,喪禮上演奏《好日子》,這特麼也太損了吧?
明家的人臉都氣綠了,可是卻敢怒不敢言,一個個面面相覷,算了,反正明家已經被踩下去了,認栽還不成嘛。
「這……這……」和尚一陣為難。
「怎麼?」陳天陽挑眉問道:「你們還真不會?」
「不是不是。」和尚連忙解釋道:「今天是明大少的喪禮,本來就是哀傷的日子,奏《好日子》,這……這……這怕是不太好吧?」
「大師此言差矣。」陳天陽搖頭道:「我且問你,人生在世,何為快樂,何為哀傷?」
和尚道:「遇到好事為快樂,遇到壞事則為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