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中州,各大勢力之間,明爭暗鬥無數,不僅僅逐日之巔在其他的勢力之中,安插著暗探,其他勢力的人,深入逐日之巔,也是不少,防不勝防,各憑手段!
「大挪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凌無雙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的糾結,她不急,不急。
雲臣望向樓君炎,說道:「眾多傀儡的記錄,都在天音谷的繁星閣中,有專門的長老管理掌控,由六長老和八長老管理,王妃若是想要找,必須去那裡。」
若是君上親自出手,要想穿越天音谷的重重防禦,透進去,還是比較容易的。
樓君炎眸光微凝,抬頭望向黑灰殿宇密集一側,猶如鶴立雞群般的閣樓,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天音谷,繁星閣,高可摘星辰,猶如一顆參天古樹,從眾多的閣樓殿宇之中,徒然拔地而起。
其中,異常寬敞,眾多的書架,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羅列,黑色的書架,皆有兩三丈之高,兩位玄師長袍的老者,捧著手中的捲軸或者書籍,來來回回走動。
燈影闌珊,周圍暗影重重。
「噗呲——」
四周的燈影忽然幾下跳動,一滅一亮的時間裡面,四道人影,出現在偌大的繁星閣內。
「你——」
六長老眸光猛地瞪大,但他只是張嘴,聲音都未來得及發出一道,腹部被冰冷一物猛地擊中,整個人都倒跌在繁星閣的地板上!
隨後,一道黑色的人影,猶如鬼魅一般,緊貼著他倒飛而出的身形而動,猛地一腳踏在六長老的胸膛之上,讓他差點將整顆心都吐出來!
一把匕首,帶著透骨的寒涼,快速貼上他的脖頸。
六長老胸口幾乎被一腳踹變形,反應過來之時,抬頭便見到黑衣勁裝男子雙手懷胸,抱著一把黑色的長劍,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冷冷地盯著自己。
「半夜打擾,雖然有點失禮,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麻煩長老你如實告訴我才是。」
女子的聲音,不輕不重,淡淡的,似笑非笑,隨即傳入六長老耳中。
頸部忽然一寒,玄袍長老順著鋒利的匕首,一直望進女子一雙宛若清泓的眸中,渾身卻是抑制不住,猛地一抖,忍住胸口的劇痛,顫聲出口,卻是答非所問,「你們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天音谷重地!」
這個黑衣男人,竟然是個准君階!只是這個女子,卻只是一個小小的巔峰神人。
玄袍長老,雖然命在旦夕,卻依舊有些臨危不亂的感覺,或者說,認為這是在自己的地盤,有些肆無忌憚。
「看來這位長老,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凌無雙輕笑一聲,手中的匕首一轉,玄袍長老脖頸之上,立刻便冒出了一圈殷紅的血跡,渾身的玄氣,都在開始消融!
「你——」
玄袍長老倒吸一口冷氣,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這把匕首,竟然帶有吞噬屬性!
看守繁星閣的兩人,六長老,和八長老,實力也都在高階王者的境界,而當初降臨星辰大陸的易乾,是天音谷的二長老,實力在九品最強王者。
「咳咳——」
這時,在另外一邊不知道是何情況的八長老,突然發出兩聲低咳,隨即便引起了六長老的注意,當他扭頭,順著八長老的眼神望過去的時候,蒼厲的雙眸,瞬間瞪大!
坐在他們一側黒木大椅上的男人,冰冷的俊容,麒麟錦袍,墨玉暗金斗篷,赤紅墨發!
六長老深深吸上一口涼氣,對上眼前那雙暗紅的眸,瞬間,渾身的肌肉,一寸寸,一點點,逐漸冰凍起來。
樓君炎!
「你們——」六長老整顆心都顫抖了起來,不自覺地朝後縮了縮,脖頸上的利刃,卻是猶如跗骨之蛆般,緊隨而至,唰地又是拉開一道口子,刺眼的鮮紅,瞬間噴涌而出!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六長老嘶聲出口。
樓君炎竟然已經親自到了天音谷,他們的人,卻沒有絲毫的察覺!都是吃白飯去了嗎!
凌無雙把玩著手中的黑色匕首,紅唇勾了勾,說道:「只是想要問您老幾個問題而已。」
劍奴隨即,腳上一個用力,將想要掙扎的六長老,又踏回地上,只是一腳,便將他輕輕鬆鬆地踩在地面之上,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甚至於,連大的喘息都不能發出。
「我不知道,老夫什麼都不知道!」六長老面色微微扭曲,痛苦得整張臉都快要變形了,回答得卻是極為堅定。
另外一邊,被雲臣橫掃控制,雙膝跪匐在地的八長老,狠狠地望向坐在身前黒木大椅上的樓君炎,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之中擠出,「樓君炎,你不要太囂張,可不要忘了,這裡是我們天音谷的地盤,你以為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進出自由的嗎!」
該死的樓君炎,也太不將他們天音谷放在眼中了,實在可恨!
樓君炎抬眸,身形未動分毫,暗紅的眸光緩緩凝聚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身前一跪一躺的兩人,渾身瞬間猶如木樁一般,徒然一僵,抑制不住,簌簌顫抖起來!
「啊——」
兩人雙眼瞪大,渾身抖若篩糠,幾乎快要凸出眼珠子一般,面色猙獰,表情異常嚇人,青色的經脈像是毛毛蟲一般,從額頭,頸部,快速凸出。
「咯咯咯咯——」
兩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圈,雙手痛苦地抱著脖子,喉嚨深處破碎地擠出咯咯的聲音,那猙獰的表情,似乎墮入無間地獄,看見了極為驚悚恐怖的東西一般。
「碰——」
樓君炎甩袖一拂,腳邊的兩人身形瞬間倒飛而出,砰地撞在後面的寬大木架之上,又猛地彈落回地,像是一塊破布般癱軟在樓君炎腳邊,渾身冷汗淋淋,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這方空間,全部被樓君炎一手強制封鎖,與外界完全隔離,別說是這點動靜,就算是這裡都毀了,外界看上去,依舊是風平浪靜。
「啊!」兩人痛苦地癱軟在地,眼中淨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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