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著手,就那麼直直地朝著凌無雙而去,身形筆直未動,仿佛幽靈魂魄一般,飄著過去。記住本站域名
「該死的臭丫頭,竟然你不知死活,那老夫就只有殺了你,然後再親自動手取!」灰袍老者憤怒之極,神識鎖定凌無雙,揮手就是一掌深藍色的玄氣,朝著她的面門直直而去!
凌無雙呼吸一緊,這個結界以她如今的實力,是如何都沖不開的,可是,如今沒辦法,也只能一試,想到這裡,凌無雙背後火光大盛,三對火翼漸漸成形。
「去死吧!」
最強王者的速度,和巔峰神人相比,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灰袍老者的速度,是何其之快?幾乎是凌無雙還未作出任何的動作,他的攻擊,已經到了她的要害之處!
凌無雙猛地一咬牙,沖不出空間封鎖結界,背後的攻擊便已經到來。
「該死的!」她猛地深吸一口氣,體內千里千藤的力量,調用到了極致,釋放出生命之力,滋潤著每一寸肌膚,只能硬著頭皮去扛!
「轟——」
一道劇烈的轟響之聲,轟然而出,風暴過處,亂石翻飛,若不是這方空間被封鎖,恐怕方圓幾里,都會被瞬間夷為平地!
凌無雙卻是怔了怔,身處在玄氣暴動中心的她,愣是沒反應過來,暗自緊了緊雙手,她……一點事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誰!」灰袍老者也是一怔,隨後,十分惱怒地朝著周圍大喝出聲,「是誰,還不給老夫滾出來!」
凌無雙眉梢輕揚,她當然也發現了,有人暗中幫了她。
「農長老,你還是第一個敢叫本王滾的人,膽子可是不小。」呵呵的男子笑聲,都似乎帶著陽光的味道,灼熱的氣息鋪呈而至,周圍的溫度,瞬間都提升了幾分。
聽得這道聲音,灰袍老者渾身一僵,心中瞬間湧出了一股很是不好的預感,不僅僅是因為這人一眼就認出了他來,而是因為,這周圍,那讓人心驚的氣息!
「唰——」
一道金光閃過,凌無雙兩眼一睜,似乎對上了一泓金色的流光,卻是一閃即過,隨即,一道金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高大的身軀,站在星雲賭石坊三樓的欄杆邊緣,斜靠著那根暗紅色的木柱。
金髮,金眸,一張俊臉,卻是美得雌雄難辨,緋紅的唇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瀟灑笑意,渾身的逼人氣息,是睥睨天下的飛揚張狂!
若說樓君炎,是一朵盛開在極地冰原之中的地獄花,傲視蒼穹,唯我獨尊之姿,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就好像俯視天下的太陽神,高傲張揚,目中無人,卻又讓人覺得,就是這般理所應當!
凌無雙瞳孔輕微一縮,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和君炎一比高低的男子。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農長老,真是想不到,你堂堂盤龍嶺的大長老,會在這裡欺負一個小姑娘,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哈哈的大笑聲,從金髮男子的口中發出,周圍的人,卻是直接腳都軟了去。
「是你——」農長老呼吸瞬間一緊,臉色極為難看,怎麼會撞上他!
「怎麼?」金髮男子,眉梢都似乎鍍著一層金色的光暈,微微輕揚,絕美姿容晃得周圍的人,幾乎不敢直視,只聽得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出口,「農長老看見本王,似乎不是很高興。」
男子渾身都散發著逼人的氣勢,仿佛身後有著一輪金輪烈日一般,金色的髮絲被一隻玉冠松松垮垮地扣住,因為他斜倚著的動作,沿著錦袍身軀而下,一寸寸,一縷縷,散發著耀眼的光澤。
被認了出來,農長老便不再隱藏,頭上的灰色斗篷落下,露出一副鬍鬚花白的老臉,但是,他心中卻是有一根弦緊緊地繃著,扯了扯唇瓣,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逼出口來,「小龍王這哪裡的話。」
好死不死的,怎麼會撞上金翎,這傢伙可是個瘋子!
「萬里鹿原的金翎小龍王!」
「不是吧!」
聽得農長老的話,周圍的人直接呆了。
金翎小龍王之名,在中州可謂是如雷貫耳,如今,甚至於快要壓過白鹿王座,天下玄師,見到他,即使是同階,甚至於高出他,都要退避三舍!
周圍的人,此時不僅僅是倒吸涼氣,而是整顆心都冰凍了起來,金髮男子渾身那灼熱的氣息,並不能讓他們有絲毫的好轉。
「金翎?」凌無雙眸中暗芒一閃。
竟然會是他,可是,暗探傳回的消息,他不是去往極北冰原了嗎!?
「完了完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眾人憂心不已,一個個急得團團轉。
萬里鹿原的金翎小龍王,如今已經是誅神君王境界,張狂霸道,目中無人,做事全憑心情,是個一句話不對,就能大打出手的狂人!
除了他們的君上,這金翎幾乎不將任何的人放在眼中!
可問題是,他們的君上如今不在這裡啊,如今他和這老傢伙的關係,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和諧,若是這老傢伙不小心,激怒了小龍王,他一個不高興,他們豈不是要跟著倒霉?有誰能壓得住他?
農長老說完,抬頭正對上金翎雙眸,那泓金色的汪洋之中,小心翼翼地忖度著自己說話的語氣,輕笑著道:「只是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小龍王,許久不見,倒是風姿更勝。」
還真是夠倒霉的,遇見誰不好,偏生遇見金翎這個瘋子。
金翎呵呵笑著,側了側頭,髮絲飄飄,每一根都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暗光,修眉一挑,聽得他似笑非笑地道:「農長老也是,風采依舊,還是只知道欺負小輩。」
周圍的人聽得這話,有人忍不住偷偷笑出聲來,隨後,又暗自望向灰袍骨瘦的農長老和金翎,心中疑惑,這一個是盤龍嶺的大長老,一個是萬里鹿原的小王爺,竟然齊齊出現在眾神之錘要塞,著實詭異得很。
聽得金翎的話,凌無雙嘴角隱隱一抽,清眸幽深宛若一灘清泓,暗自打量著四周的情形。
這好像沒她什麼事了,她得想辦法開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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