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日月神潭的事情,她也要好好地安排一下落日城,將這些都一一處理好之後,才能安心離開。Google搜索
落日城是她半年前,與戰團長和戰大哥商議建立,她只是出了些主意和提供了一些必要的東西,距今為止,都還沒有去看過一次。
日出東方,歸於落日,是為落日之森。
晨光熹微,映著落日之森蔥蔥鬱郁的林木,仿佛鍍上了一層五彩霞光,山巒錦繡,參天古樹,泉水泊泊,這是一處幾乎集眾多珍貴資源為一體的寶地。
茂密的叢林腹地,不深不淺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座座城池,沿著群山蜿蜒而築,遠遠望去,樸實又不失大氣的風格,讓它猶如一隻巨大鵬鳥,穿梭在茂密的眾山之間,被密密麻麻的綠樹繁花遮蓋,露出零星的羽翼。
十幾丈高的城牆之後,各式各樣的建築,仿佛雨後春筍般,從一片片綠色的海洋之中相繼冒出,一座浩大的城池,儼然已經初具輪廓,背後不遠處,便是日月神潭的所在位置。
晨風微微,帶著些許涼意的霞光映照在這方城池之上,碎了一地的金光,美輪美奐。
高而厚重的城牆之上,來來回回,有幾隊人馬,提著手中的長槍,在各處巡視。
「那是什麼東西?」守城的一人,提著手中的青色長槍,指著天邊的方向,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領頭的絡腮鬍大漢,聞聲立即轉過身來,順著那人長槍所指的位置,望去,隨後,抹了一把漆黑的鬍子,若有所思地道:「看樣子,應該是兩頭飛行類玄獸……」
天邊的位置,一黑一赤,兩道光芒閃現,遠遠能看出有羽翼的輪廓,速度並不是很快,感覺甚是悠閒的樣子,朝著落日城的位置緩緩而來。
這樣的情況發生在落日之森這樣的地方,只是遠遠地一眼,便幾乎已經被這些人肯定,是飛行類玄獸。
「警示吧。」絡腮鬍男人,粗著嗓子,大聲吩咐了一句,轉身就走。
飛行類玄獸而已,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幾個守城的侍衛回了聲是之後,提著手中一隻號角般的東西,就要朝著那個方向吹。
而這個時候,絡腮鬍男人轉過頭來,悠悠地瞥了一眼離得他們已經很近的那兩道影子,當眸光望向那對巨大的赤紅羽翼之時,沉穩的雙眼猛地一瞪,眼珠子幾乎都快要瞪出來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渾身一怔,快步走過去,帶著那守衛到口邊的號角,就給拽了下來。
守城的侍衛,頓時皆是一臉不解。
絡腮鬍男人面上又喜又驚,語氣急切,「還不快去通知團長和少主,令主大人到了!」
他真是老糊塗了,那道赤紅的流光羽翼,可不就是無雙丫頭的火翼麼,這麼標誌性的東西,都沒認出來。
「令主?」
「無雙小姐?」
眾人夾雜著驚訝的情緒,接連響出,同時,也帶著點點疑惑和不解。
「洪叔,好久不見」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道清冷的女聲,夾著淡淡的調侃輕笑,順著微涼的晨風,傳入他們的耳中,雖是似笑非笑,卻讓人不由得精神為之一震。
兩道身影,相繼落在高高的寬闊城牆上,背後的巨大羽翼,在他們落地的一瞬間,也隨風消散開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令主!」絡腮鬍男人見到來人,立刻便快步迎了上去。
凌無雙柳眉輕挑,不由得輕笑出口,「洪叔怎麼這般見外?」
被喚作洪叔的絡腮鬍男人聞言一怔,有些不自在的心情也隨著這句話輕鬆了去,不由得抓著腦袋哈哈笑了笑,爽聲道:「無雙丫頭,團長和少主,剛剛還念叨你呢」
「這……這是,是……」洪叔轉眼,又望向凌無雙身邊的那位,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被忽視的麒麟墨袍身影,言語又恢復了緊張,甚至越為嚴重了幾分,支支吾吾,磕磕碰碰,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樓君炎站在凌無雙身側,在高高的城牆上迎風而立,金色的點點晨曦鍍在他冷傲的俊顏上,卻讓他的輪廓,顯得越加凌寒狂傲了幾分,身形紋絲未動,隨意披在肩頭的赤紅墨發,隨風狂舞,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君臨天下的狷狂霸氣,那與生俱來的逼人氣勢,讓人難以直視!
樓君炎收回望向城池深處的眼,掃過周圍的人,淡淡的眼神,沒有過多的情緒,更沒有刻意的加深眸光,極為平常的一眼,卻讓洪叔緊張得脖子都紅了一圈,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凌無雙低咳一聲,出言打破了略微僵硬的氣氛,笑嘻嘻地開口問道:「老爺子和四叔他們,到了沒?」
她算是知道了,只要君炎在她身邊,她就別想和誰好好說話。
「啊——」洪叔猛地回過神來,望著眼前一臉笑容的絕色女子,心裡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趕緊回道:「剛到,老爺子剛到,四大家族的人,這兩天也到了不少。」
凌無雙點點頭,她出來也有兩天了,老爺子和四叔應該都到了,四大家族的弟子,不到十日,也必定能盡數到達落日城。
凌無雙站在十幾丈高的城樓之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密密麻麻的建築,心中的震驚也是不小,緩緩地勾唇一笑之後,轉身望向身前的人,點點頭,言語真誠,「洪叔,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她也沒想到,流浪者部落的動作竟然這麼快,而她真正提供的幫助,並不多。
「無雙丫頭哪裡的話。」洪叔哈哈笑了笑,卻礙於凌無雙身邊面無表情的某人,依然拘謹,渾身都還有些僵硬,哈哈笑了幾聲後,又趕緊說道:「戰團長和少主,還有老爺子,如今都在城主府」
凌無雙紅唇輕勾出淺淺的弧度,微點了點頭,「那我就先過去了。」
樓君炎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周圍,眉心幾不可見地一蹙,隨後和凌無雙並肩而過。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麼,眾人皆是感覺心中一緊,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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