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人眸露出驚喜的笑意,隨後又疑惑不已,七長老實力在五階聖者,也不可能這般厲害啊,人都沒現身,就隨手重傷了身為中階聖域玄獸的獅鷲王。Google搜索
「昂——」
幾人輕鬆的笑意未達眼底,倒地的獅鷲王沒有任何徵兆,猛地飛身竄起,捲起的罡風讓幾人搖搖欲墜。
「不好,快閃」幾人頓時露出驚色,可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獅鷲王快速掠過他們,朝著長空逃竄而去。
「想跑?」
清脆的聲音,難辨雌雄,在茂密的叢林之中,幽幽響起。
「唰——」
一道黑影在翠綠的森林之中,忽然而過,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黑影,朝著剛飛起在半空中的獅鷲王而去,速度竟然比身為飛行類玄獸的它,都要快上幾倍不止!
「碰——」
又是一道悶響,逃竄的獅鷲王從高空墜落,一道纖細挺拔的身影,緊隨而至,抬腳踏在它的背後!
「碰——」
「想跑?」黑色及膝的長靴踏在獅鷲王龐大,類似鐵鷹的頭顱之上,竟然讓它深深地陷入泥土之中。
黑色的身影,抬起頭來,一行人才看清楚他的摸樣,不由得微微一怔,忘記了思考。
眼前的人,少年摸樣,纖瘦的身子,卻是修長,身著一襲簡單的黑色的衣袍,秀氣俊美的臉龐,透著一股冷傲的氣息,一時間,讓幾人看愣眼了去,這世上,竟然有這般俊美的小公子。
「拿來代步,勉勉強強吧」黑衣少年清眸微低,粗略地打量了一下被他踩在腳底的獅鷲王,紅唇輕勾,露出有些嫌棄的神色。
黑袍少年的話,差點讓另一邊的幾人,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可是一頭中聖域玄獸,空中的霸主獅鷲王,對於她來說,還勉勉強強?
可是,待他們一細想之後,幾人同時露出驚駭的神色,如見厲鬼般。
眼前的這個黑怕少年,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可是,他竟然一腳將獅鷲王給踩扁了!那他到底是什麼實力?中階聖者?高階聖者?
他們沒有看錯吧?
大白天的,真是活見鬼了!
紅衣美女眼中晦澀不明,思量許久,才緩緩上前,臉色不自然地露出點點可疑的紅暈,雙手一合,很是禮貌地道:「這位小公子,多謝你出手相救」
「我可沒想救你們」黑袍少年清冷的話語,讓紅衣美女身形一僵,臉上掛著的笑意,都有些勉強。
「你們想太多了,我只是看上了它而已」黑衣少年拍拍手,轉過身來,兩手環胸,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和凌無雙一模一樣,事實上,這個黑袍少年,也正是她本人。
「你——」幾個年輕男子一聽,雖然對她直接冷然的語氣不滿,狠狠地抿了抿唇之後,卻也沒有說什麼,無論如何,畢竟人家是真救了他們的命。
凌無雙倒是微有詫異,幾不可見地彎了彎唇角,勾出一股莫名的弧度,沒有再理會幾人,回身,修長的手指摸著獅鷲王的翅膀,拍了拍它,動作很是輕柔,「跟我走,還是立刻變成一鍋湯,你選一個吧」
素不相識,她是真的沒有想救這些人,只是想要這頭稀有的飛行類玄獸罷了,更何況,能在青雲山脈之中隨意行走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聖堂之人。
聽著眼前的少年,對一頭強悍的獅鷲王,輕柔之極地說出『變成一鍋湯』這幾個字,幾人同時抖了抖,背脊都有些發涼。
獅鷲王被凌無雙輕柔的手指,撫摸得渾身顫慄,斗大如牛的獸眸之中,閃過人性化的畏懼和掙扎,在凌無雙充滿威脅的愛撫之下,沒有堅持到十秒鐘的時間,便甚是悽慘地點了點巨大的頭顱。
凌無雙最後重重地拍了一下,冷聲吐出兩個字,「很好」
有了一頭飛行類玄獸,要方便許多,在聖城,若是她使用火翼的話,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
一行人見到一頭獅鷲王,這麼簡單就被訓化了,心中羨慕不已,甚至,還有人很是渴望地砸了砸嘴。
凌無雙逼出一滴精血,彈入獅鷲王頭顱之中,紅芒一閃便消失,這個時候,在眾人詫異的眸光之中,獅鷲王身軀之上,本被凌無雙殘害了的毛髮,快速生長,渾身的氣息,也在眨眼的時間了,恢復如初。
感受到這種狀況,獅鷲王巨大的獸眸之中,露出人性化的歡喜。
凌無雙紅唇輕勾,利落得一個翻身,躍上上獅鷲王的寬敞的後背。
紅衣女子見此,快速上前幾步,急忙道:「這位公子,今天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叫彩衣,是聖堂七長老的大弟子,若是以後有什麼可以幫得到你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無論他是不是有意的,但救命之恩,不可謂不重。
「聖堂七長老的弟子?」凌無雙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卻也沒有停留,摸了摸獅鷲王的頭準備離開。
彩衣身邊的年輕男子,贊同地點了點頭,捂著依舊有些窒悶的胸口,語氣不急不緩,上前道:「想必這位小公子,是來參加這次聖城大會的吧」微微一頓之後,又道:「我是大長老的二弟子白嵐,這次多謝你出手相救,若是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不要客氣」
「你是聖堂大長老的弟子?」凌無雙清冷的面色,終於微微露出驚色。
「正是」白嵐見始終面色冷淡的少年,聽到他的話之後,面色似乎微有鬆動,對他的態度也忽然友好了許多,頓時都有些不明所以。
他當然不會以為,這是知道他是聖堂弟子的原因,因為,這樣顯而易見的事情,這少年肯定早就料到了他們是聖堂弟子。
「火聖的弟子」凌無雙眉梢輕揚,隨後忽然一笑,「你可認識姬雲揚?」
「大師兄!?」白嵐怔了怔,隨後,清俊的面上,立刻露出喜色,急忙道:「這位公子,可是認識師兄?他如今怎麼樣了?」
師兄返回東臨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據說,已經被聖主逐出了聖堂,他很是擔憂,也不知道師兄如今的處境如何,如今師尊也離開了聖堂,一去不回,連他都有些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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