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是皇帝不急,急死那個太監。記住本站域名」凌老爺子憤憤地拍了拍大腿,但應過來,又連忙呸了呸,他才不是太監。
凌擎天憤憤地哼了兩聲,背著手轉身離開,嘴裡還不知道嘰里咕嚕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凌莫秋無奈地搖搖頭,提步跟上,暗道,這為老不尊的,就不能消停一下麼?
四大家族的事情,整裝編排,處理好一個大概輪廓之後,凌無雙便尋了一處幽靜的地方,準備進行一次閉關,全力吸收樓君炎給的那一塊能源石的力量。
半年後,便是聖城大會,想要先發制人,最重要便的是提高自己的實力。
東臨京郊,這一片小天地,山巒錦繡,玄鳥騰飛,芳草茵茵破開,甘泉泊泊而出,周圍靈氣濃郁,也生長著不少珍貴的天靈地寶,著實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說不定每一個角落裡,便有人在靜修閉關。
突然,幾道吵鬧的聲音,打破了這方的寂靜。
「打,給我打死他,一個廢物,還想要搶我們的靈藥。」
「就是,和他走在一起,我都嫌丟人,竟然還敢反抗大少爺。」
「打死他算了,這麼一個廢物,還是一個不能修煉的怪物,活著也沒用,撿到一株破草而已,白給我,我還不要呢,他竟然還當寶貝般供著,沒見識的鄉巴佬。」
一處斷崖,猶如被一把匕首豎直削斷,崖底綠草繁花,成片的綠草湖泊,周圍很是幽靜,霧色朦朧。
一群人吵吵鬧鬧,看上去,也應該是哪個家族外出歷練玄師,十來個人圍在一起,一邊嬉鬧玩笑著,一邊揮動拳腳,在對他們中間的一個瘦弱身影,拳打腳踢。
「住手,都給我住!」旁邊一個中年男人,被幾個人駕著,無力看著他們中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男孩。
中年男人面上愁容慘澹,聲嘶力竭地吼道:「我們是凌家的人,你再不住手,四大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就是個廢物啊,看著小雲被打,竟然無能為力,這群人,真是欺人太甚。
「凌家的人?」幾個人聞言,隨即哈哈大笑,指了指腳下的人,又指了指那中年男人,「你還敢說,就你們兩個廢物,竟然敢說是凌家的人,真是笑死人了,再說,凌家有你們這樣的廢物,才是奇恥大辱。」
「真是的,現在是個人都想攀上凌家,你們是不是想出頭想瘋了?」
「我說的是真的!」中年男人臉色爆紅,被人幾句話堵得很是尷尬,他們真的是凌家人!
無雙小姐下令,廣招天下弟子,所以,他才會想帶著凌雲上東臨京都,想要試上一試,更何況,他們本就是凌家人,雖然只是外室旁系,但肯定是有機會的,卻想到,半路遇見這麼一群人。
「給我打,打死這兩個不要臉的,想要嚇唬人,也不看看對象,大爺我可是嚇大的。」
「不要,不要。」見到他們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中年男人蠕了蠕唇,語氣卑微,跪地祈求道:「求求你們,要打就打我吧,凌雲他只是個孩子,你們不能這樣。」
「叔叔,不要求他們!」
稚嫩的嗓音,顯得有些虛弱,卻堅定異常。
「喲,還有點骨氣,看本少爺不打死你!」隨即便有人諷刺出口,朝四周揮著手,笑著吆喝道:「一起上,給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叫這小雜種給我裝。」
被一群人圍著的中間的,是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嘴角都撕裂開去,眾人卻沒有一點同情,撒氣似的,手腳並用地對著他拳打腳踢。
「叫你倔,你服不服。」
「小雜種,不服打死你!」
小男孩手中捏著一株紅色的藥草,唇瓣都被咬出了血來,默默地承受著,沒有喊一聲疼,稚嫩的面龐上,是頑強與不屈。
「乖乖把你手中的藥草交出來,我今天就饒你一命。」一人提腳,狠狠地踹在了小男孩的肩膀上,將他踢到在地,「一個廢物,竟然還敢和我們搶靈藥,真是不不知死活。」
「我倒是要看看,你皮有多厚。」有人擼了擼袖口,狠笑道:「還敢跟老子們裝傲氣,不打得你乖乖奉上前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住手,求你們住手。」被牢牢按在一邊的中年男人凌易,雙眼通紅,都快要哭出來了,他神色悽苦地大聲吼道:「小雲,把那株草給他們吧,那東西也不一定有用。」
再這樣下去,會沒命的,小雲只是無意間採到了一株血蛇草而已,卻不想,會招惹到這一群人。
「不!」凌雲憤怒的小獸般,倔強地吼出這個字,低聲道:「這是我採到的,是我的東西,我很需要這樣它。」
血蛇草可以斷筋洗髓,他一定還可以再修煉的,一定可以的。
「小雲。」凌易被兩個人按著,急得滿臉通紅,奮力掙扎,「你們這群土匪,我和你們拼了!」
一人聽罷,開口諷刺道:「我們少爺看上了你的東西,是你的榮幸,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乖乖交出來。」那人說完,看著眾人猥瑣地笑了笑,才接著道:「另外一個,是我們打死你,自己拿走。」
「哈哈哈,對,你就選一個吧。」一群人圍在一起,像是貓捉老鼠般,玩弄著眼前的叔侄兩,不時發出開心大笑。
小男孩咬著牙,握緊著血蛇草的手,脆弱的骨節隱隱泛出血色,稚嫩的聲音,卻依舊帶著不甘和堅定,「我以後一定會變強大,變得和無雙小姐一樣強大,你們給我記住!」
「哈哈哈哈。」小男孩執著而堅定的話,立刻引得眾人哄堂大笑,「我沒有聽錯吧,這廢物竟然說,想要趕上凌無雙?」
「笑死人了,都快小命不保了,竟然還在白日做夢。」
凌易苦笑著搖搖頭,「小雲,你把東西給他們吧。」
小雲天賦驚人,卻不知為何,一夜之間玄力全無,經脈堵塞到如今都不能修煉,現在,也就是一股不放棄的信念,在支撐著他。
「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領頭的人,是個二十多的年輕男子,他朝著身後站著的幾個人揮了揮手,笑道:「好不容易發現個有趣的人,可不要打死了,留著再給我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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