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變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凌無雙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真醜。」
有句話果然是說得沒錯,醜人多作怪!
「三魂不齊,實力削至兩層更少,神識記憶也是殘缺的。」樓君炎呵笑一聲,「所以之前聖琴應該也是沒有那魔頭的記憶,而若是三魂聚齊的話他便能恢復太古的實力,這片大陸之上暫時還沒人能敵得過他,便早已開殺戒,如何能這般老實?」
「聖琴現在已經到了南域,難打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地魂,還有天魂?」凌無雙眉頭皺在了一起。
樓君炎眸色一暗,「聖琴應該是最強的命魂。」
「炎君說得沒錯。」
一語憑空而來,在寬敞的大帳內隱隱迴蕩,緊接著帳簾微不可查的被清風掀起一動,白芒閃耀間三道身影出現在帳篷中央位置。
「聖姑?」凌無雙從樓君炎懷中起身。
站在最前方的正是南嶼聖姑,眉宇之間的線條是一如既往的英姿飛揚,她神色凝重,此時也是顧不上其他,望向凌無雙快速出口,「無雙你撞見了聖嬰的命魂?」
「應該是吧。」凌無雙微微一怔之後點頭。
「你們如何得知。」樓君炎眸光直視南嶼聖姑,懾人的視線逼得南嶼聖姑都是隱隱蹙眉,隨後更是直接問出口來,「其餘的兩魂在哪裡。」
「這——」南域聖姑渾身頓時一僵,面上露出為難色彩來。
凌無雙見此本就煩躁凝重的心情加劇,沉聲道,「若是聖姑知曉,還請告知,如今的形式越加緊迫,再藏著掖著不是辦法,該如何做無雙之前也與道和前輩探討過,若是南嶼再執意如此的話,恐怕英雄就成為罪人……」
凌無雙欲言又止,隨後的話也是並未明說,但是那意思已經再明了不過。
雲臣也是憂心不已,開口較凌無雙還要直接,「想必聖姑這次來也不是告訴我逐日之巔,就此返程吧?」
「聖姑。」
背後兩位老者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輕喚了喚前方的南嶼聖姑。
南嶼聖姑眸中色彩幾番變幻之後逐漸沉澱下來,捏著手中的白玉權杖微微一緊,沉默了半晌後才緩緩道,「聖嬰的天魂,在風雪鑄劍城。」
「風雪鑄劍城?」凌無雙難以置信地睜了睜眼。
不是在南嶼,怎麼會在風雪鑄劍城呢。
這樣想著,凌無雙便也好奇問出口來,邁步朝南嶼聖姑而去的時候疑惑道,「你們早已知曉那魔頭聖嬰靈魂逃逸而出,而且也知曉其他兩魂的去處?這麼多年,那為何不想辦法將之除去。」
更奇怪的是,不留待在南嶼看守,反而是將之禁錮在風雪鑄劍城,甚至於現在連師兄父親,還有耆老等人對此都是一無所知。
謹慎起見,在南嶼聖姑出現的時候,樓君炎便順手在周圍布下了禁制,封鎖了這方空間。
「想要除去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在他剝離之前便簡單,但是,聖嬰的三魂分離之後,很快便在魔族之人中找到了宿主。」南嶼聖姑輕嘆一聲,英姿飛揚的眉宇之間也隨著染上愁容,「無雙丫頭你先我說吧,事情是這樣的。」
凌無雙和樓君炎暗自對視一眼,眸光便齊齊落定在南嶼聖姑身上,雲臣簡直就是豎起了耳朵,一個字也是不敢錯過。
南嶼聖姑手持白玉權杖,緩步在寬敞的青色大帳間邁步的同時,娓娓道來,「上古那場滅世大戰,誅皇大能以己之身,融大荒鍾之力,強行將魔頭聖嬰鎮壓下裂開的天縫,在神魂散去的最後一刻,便也察覺到了那魔頭的神魂逃逸出來。」
「原來是這樣。」凌無雙微微蹙眉,難怪南嶼的人會知道。
「在他逃離出來的時候,誅皇大能便想神魂與之同歸於盡,但是,奈何誅皇大能已經到了即將魂飛魄散的大限,力量有限,當時只是轟散了那魔頭的三魂,我族和靈島幾位元老人物。」而說到這裡南嶼聖姑轉頭望向凌無雙,緊繃的面容之上浮出點笑意,「也就是以無雙在東荒所見到的那位赤龍陛下為首。」
「赤龍陛下?」凌無雙眨著眸子望向南嶼聖姑。
「是啊。」
南嶼聖姑感慨萬千地點頭,接著道,「當時以靈島的赤龍陛下為首,只是他助誅皇大能融合大荒鍾,當時本也是處於精神力完全枯竭的狀態,後來啟動秘法,禁錮聖嬰天魂,驅散地魂,不過最後還是讓他最強的命魂掙脫逃走。」
「真是個變態。」凌無雙實在是忍不住嘀咕一聲。
這傢伙也強悍得太嚇人了點,竟然這樣都死不了,此時凌無雙心中也是一陣惡寒,這感覺,就像是他被斬斷了頭顱,手腳卻跑了的感覺。
「的確是強悍得可怕。」南嶼聖姑苦笑,「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本以為那聖嬰的命魂並未找到合適的軀體,消散在了天地之間,卻是沒想到,他還是回來了。」
回來了,短短嘆出的三個字,讓雲臣的面色繃了又繃。
「在太古時期,聖嬰被太古那位神王用那件至寶重傷,封入亡靈界,重傷得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一直到上古時期的重返都未見痊癒,所以我們才能扛得下來。」南嶼聖姑緩了緩,繼續道出一個讓人有些心寒的事實,「三魂分開之後,經過前所未有的分離淬鍊,再度聚齊之日,實力可不僅僅是恢復他巔峰時期那麼簡單。」
「怎麼會這樣。」凌無雙有些詫異。
旁邊一直沉默的樓君炎在這個時候勾唇開口,「世間萬物,有得必有失,有失必然也是有得,這是亘古不變的法則,三魂分離各種為主,可謂是千古頭一遭。」
凌無雙轉過頭去,看著樓君炎聽他細細講來。
「你想想,玄師的巔峰是上品神,一名玄師窮其一生的追求不過如此,若是三魂三人同時攀至上品神,再合為一體,是時會是一種什麼境界。」樓君炎薄唇揚起,嘴角的弧度似譏諷,似嘲弄,詭異莫測。
「什麼境界?」凌無雙反射性的問出口來。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