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虬髯大叔明顯對眼前爽朗的小丫頭很是有好感,提醒的也是頗為真誠。Google搜索
「難道說,這不是一個至尊大圓滿境界高手的古墓?」凌無雙略微遲疑之後緩聲開口,順著虬髯大叔手指的方向望入那濃霧滋生的地域。
她倒沒真想這會是一個神域天境至強者的古墓,畢竟那實在是太難得了,如今連至尊大圓滿境界,她所知道也就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至尊大圓滿境界?」那虬髯大叔呵笑一聲。
「這位大叔,可否細說說。」凌無雙眸光微微一眯,帶出濃濃的興趣,和不遠不近站著的男人隱隱對視一眼,看來這情況是有些好玩兒了。
那虬髯大叔下意識的打望了一下周圍,聲音略微壓低的一嘆,「小姑娘,告訴你也無妨。」說著他眸光環視周圍,「這些人可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我卻是清楚。」
這位大叔成竹在胸,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哦?」凌無雙腦袋無意識的湊過去,靠近那虬髯大叔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眸光之中迸射出銳利的光澤來,「這話怎麼說?」
看樣子,她隨手逮一個還真是問對人了,這什麼狗屎運。
「咳。」只是,那虬髯大叔還未開口,隱隱一聲狀若無意的低啞輕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凌無雙頓時面色烏黑的直挺起身子,輕瞪了不遠處的男人一眼。
幹什麼,她這是在干正事呢!
這個時候,那鬍子拉碴的大叔顯然也是留意到了樓君炎,哈哈一笑之後,屁股一挪騰出點空位來,順便伸手拍了拍那截粗壯的爛木樁,「兄弟,到這裡來坐吧。」
看這大叔的樣子,也很願意交個朋友。
樓君炎眉心微皺了皺,但也只是略微遲疑之後,便提腳緩步邁去,墨黑斗篷揮開坐下,靠近凌無雙。
只是,樓君炎這麼一坐下,那本是和諧的氣氛頓時就變得詭異萬分,墨黑斗篷罩身,那身材的修長高大是不遑多讓,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通身與生俱來般的尊貴氣勢,就和周圍的人大相逕庭了,當然,這人也包括那一身痞里痞氣流浪漢味十足的凌無雙。
凌無雙瞥了樓君炎一眼,直接忽略他望向那虬髯中年男人,「大叔你繼續說,讓我們也跟著長長見識。」
虬髯大叔呵呵一笑,眸光不著痕跡的掃視了眼跟隨在樓君炎凌無雙兩人身邊,這個時候又快速朝周圍擴散開去,密布四方的暗影。
而這個時候,周圍這片地域依舊不斷傳出竊竊私語之音,「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是退還是攻,大家倒是統一個說法,不能這般乾等著吧。」
「可是,誰都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啊。」
「說得對,想要寶物,但也不能不要命啊,更何況我們還連這大門都進不去!」
「那你們知道上古時期的那位神王大能麼?」他略微靜默之後的一語讓凌無雙都是一驚,東荒這片地域果真是臥虎藏龍,這人竟然還知道這些。
樓君炎微垂的眸光也是一動,身前火焰赤紅的痕跡,和他暗眸那深邃的光芒交織在一起,不緊不慢的插上句,「倒是略有耳聞。」
凌無雙心思起伏不定,笑容都是有些僵硬,但依舊是保持著那沉著冷靜,「大叔,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神王墓吧?」
要不要這樣嚇人?
虬髯大叔有些好笑的道,「這倒不至於。」
「那是什麼?」凌無雙嘴角微微一抽,真是要嚇死他。
虬髯大叔抹了一把面上的鬍鬚,眸光變得有些恍惚,那雙之前顯得渙散的眸色光芒內斂,「若是細細說來,那可就真是話長了。」
凌無雙心中貓在抓一般,真想接上一句沒關係,你慢慢說,但看這虬髯大叔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聰明的選擇了沉默,一點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這是一位中品神隕落遺留下來的古墓。」很快虬髯大叔便低低的嘆出一語,說得極為肯定。
「竟然會是中品神。」凌無雙眸光猛地一緊,那麼,若是有幸能尋得那大道神紋密卷,就越加彌足珍貴了!
上品神域天境被世人簡稱為上品神,達到這個巔峰境界便能加冕稱王,也就是神王,例如上古神族的那位神王大能,而這中品神,便也就是中品神域天境了,凌無雙是如何都沒想到,竟然真挖掘出來個至高強者的古墓來。
虬髯大漢呵呵低笑,說話間人已經站了起來,遙遙望向那片霧靄沉沉的密林深處,「上古時期,被世人所知破神域天境的至高強者也不過是寥寥五個而已,而這,可是號稱那兩位神王之下的第一人!」
「兩位神王?」凌無雙眸光微微一睜,抓住了一個關鍵信息。
看來,在上古時期,除了神族的那位神王大能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人也突破了上品神,也難怪那一場大戰能旗鼓相當的打起來,看來其中事情不少啊,具體最後的結果如何,她現在也無從得知。
「只是,再強悍的實力,都在那一場大戰之中遺憾隕落。」虬髯大叔說到這裡,不由得感慨搖頭,順勢便轉身坐下,「所有的神域天境之人,無一倖存下來啊。」
虬髯大叔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鬍子拉碴密布上那張國字大臉,盯著身前張牙舞柴火堆的眸光時而飄散混亂,時而精光閃爍,整個人看上去既普通,又獨特而詭異。
「不是吧。」凌無雙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那場大戰得是打到一種什麼程度,達到神域天境之人都沒能存活下來?
那虬髯大叔呵笑一聲,順手丟了一截干木頭在身前的火堆之中,可不可聞的喃呢出聲,「只是沒想到,赤龍陛下會隕落在東荒這片地域之上。」
若是仔細聽,便能發現虬髯大叔口氣中若有若無的傷感。
「赤龍陛下?」凌無雙側眸,看了樓君炎見他依舊是不動聲色之後,轉頭望向那面色惆悵無比的中年男人,「敢問這位大叔,又是來自何方呢。」
話語七分調侃,三分認真,攜著淺笑,只是凌無雙那清眸之中卻是跳動著極為慎重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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