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得將信送到了別墅里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平日裡。
張銘和林晚星的住處日夜都有安保人員守衛的,再加上張銘自身的實力,尋常武者要靠近別墅很難。而昨夜,張銘當真是一點感覺沒有,卻沒想到房間被人給摸進來了。
是誰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封信顯然是老爺子的筆跡。
張銘打開信,看著信的內容頓時愣了一下,一張紙裡面只有六個字。
「無我,無心,無佛。」
張銘看著這六個字,自然明白老爺子是指什麼,至於什麼意思,他就不明白了。
看來,老爺子知道他要去達摩洞。
而這六個字就是老爺子在張銘進入達摩洞之前交代的話。
林晚星在一旁看著,突然扶著額頭道:「老公,我的頭好暈啊。」
「你別看。」張銘連忙合起了紙,扶著林晚星道:「老爺子的筆墨蘊含勁氣,普通人看了會引動氣血不寧。都怪我,剛才沒主意你在邊上,你坐下休息會,要不了一會就好了。」
林晚星揉著腦袋,點點頭道:「老公,這六個字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還不太明白,不過和達摩洞有關係。」張銘夠林晚星揉了揉腦袋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你在家等著,過幾天我就回來。」
林晚星輕輕點頭,又親了一下張銘道:「你在外面多加小心,我在家裡等你。」
「嗯。」張銘點頭,拿上東西就出了門。
客廳里沒人了。
林晚星揉了揉腦袋,好一會氣血才平靜了下來,那種眩暈的感覺也沒有了。
沙發上。
林晚星拿著電話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通了。
林晚星對著電話開口道:「小魚,當家的已經出發了,吩咐下去,讓人入駐河南。第一次行動,別丟了我們的臉面。」
「嫂子放心,這次保證給老大一個驚喜。」小魚在電話里回應了一下,隨後道:「任務已經下達了,我們的人會先一步到達河南,保證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中。」
林晚星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總要做點事。
林晚星對目前的狀況很不甘心,張銘時常會遇見危險,她很不甘心自己什麼忙都忙不上。所以,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準備,準備給張銘未來的某天一個驚喜。
……
一天行程。
河南登封。
達摩洞位於五乳峰中鋒峰頂下十餘米的位置。這是一個天然的石洞,深度有7米,寬3米,洞外有石坊,明朝建造,雙柱石砌,南額胡斌題刻「默玄處」,北額有燕都近溪題刻「東來肇跡」。
洞內石壁上,遺有高1米多、寬約60厘米的凹槽,即是當年挖鑿達摩面壁石的痕跡。內供石刻佛像四尊。
這一處石洞現在是景區的景點之一,實則裡面另有乾坤。
平日裡。
景區里就有不少普通人來拜佛旅遊,而這幾日人群中卻多了不少面相上看上去很霸道的人物。這些人成群結隊,步伐如風,而且似乎都還相識,以至於酒樓和茶館裡也多了一些爭鋒斗角的事。
「人不少啊。」
曹嬰跟著張銘走在街道上,左右看著,身後還跟著幾個子嫣閣的女孩,幾人裝扮統一,難免引來路人側目。
張銘也是掃了一眼兩側街道,有些人見到張銘,已經主動抱拳行禮,卻沒有說話打攪。
「這些都誰啊?」張銘抱拳回禮,卻對曹嬰尷尬得問了一句。
曹嬰嘀咕道:「誰知道誰啊。達摩洞可是炎夏江湖的大事,來的人也雜亂不堪。不僅有古武世家,還有一些想要攀上關係的地方勢力。別看能進達摩洞的就那麼幾個人,可是來觀禮看熱鬧的人了不少。再說了,現在你可是炎夏江湖年輕一輩第一人,前面剛在餘杭一個人打敗了鄭雲帆他們三個人,現在誰不認識您啊。」
倒是成名人了啊。
張銘嘿嘿一笑,邊上卻跑來了一位大姐,眼睛滿是驚喜得看著張銘。
這不是武者啊!
難道也認識。
「張銘!你是張銘!林晚星老公吧!」眼前微胖的女人連忙拿出手機道:「你本人比GG上的帥氣多了,我家女兒可喜歡你和林晚星了。我能跟你合個影嗎?」
邊上也跑來兩個人,眼神驚訝得看著張銘道:「哎。真是哎。我說我沒看錯吧,這個就是林晚星老公,叫張銘,我在網上看過。」
好吧。
這名人的身份是坐實了。
曹嬰看著張銘的窘迫樣貌,掩面一笑,走向了一邊,讓幾個人纏住了張銘。
拍照吧。
張銘也不好跟眼前的人繃著臉,畢竟人家是喜歡他,才要跟他拍照的。對方這麼熱心,張銘哪好意思拒絕這些熱心的大姐和阿姨。
好一會。
張銘才滿頭大汗的拍完照片。
「主子,你現在可正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啊。」曹嬰笑著開口道。
張銘滿臉無奈,開口道:「別說了,我才發現陪人拍照比練功夫還累。」
曹嬰挽著張銘的胳膊咯咯笑著。
「狐狸精。」
邊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曹嬰愣愣得看著從其身邊走過的中年婦女,從對方鄙夷的眼神中,明顯是說她的。這一刻曹嬰懵了,一旁張銘卻笑了。
「我惹誰了啊。」曹嬰恨不得上去打人,可是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曹嬰也不好仗著自己的實力真上去和對方理論什麼。
一旁張銘快笑岔氣了。
曹嬰伸手擰了張銘的腰,開口道:「你還笑。都是你。」
「怪我什麼事啊。你別往我身上靠就是了。」張銘連忙躲了過去開口道:「好了。前面就到釋心茶齋了。葉天南他們可能都到了,我們過去看看。」
幾個人來之前就約好了地方。
茶齋里的人不少。
張銘一走進去,便有人主動打招呼。
「張少來了。」
在座有人主動抱拳打著招呼。
張銘也是一一見過,也不管認不認識了。
角落上。
鄭雲帆和肖世南坐在一起,在座的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周凝,另一個張銘卻是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和鄭雲帆一起來的,而且從氣息上來分辨,對方應該是個實力不弱的武者。
周凝就坐在肖世南邊上,而且兩人挨著很近。只不過肖世南一見到曹嬰出現,便不自覺得身子往邊上挪了挪,看樣子想要避嫌。
曹嬰看在眼裡,頓時眼神幽怨了幾分,裝作生氣的樣子看著肖世南。
肖世南更不自在了,面色尷尬無比。
「坐這邊來。」曹嬰在一邊坐下,輕聲開口道。
這話,顯然是對肖世南說的啊。
肖世南愣了一下,愕然得看著曹嬰。
張銘瞪了一眼道:「你這傢伙,還愣著幹什麼啊?坐過去啊。怎麼?對我們家曹嬰吃干抹淨,打算不負責了啊。你上次在麗江臨走時怎麼說的啊?」
負責。
肖世南臉色尷尬赤紅,硬著頭皮就要起身。
周凝卻在一邊伸手拉住了肖世南似笑非笑開口道:「肖世南,這都什麼世道了。曹大小姐就是逗你玩呢,平日裡曹大小姐和張少成雙入對的,早是一家人了,什麼時候輪到你插一腳進去了?再說了,曹大小姐就算跟你有什麼,你以為人家就真缺你一個男人?」
話裡有話。
肖世南自然不傻,明白周凝的意思。
曹嬰本就不想纏著肖世南,之所以開口,也是故意針對周凝。畢竟周凝是伏龍殿的人,這件事外人不知道,曹嬰心裡清楚。而現在周凝這麼一說,曹嬰臉色冷漠了幾分道:「周大小姐,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我家主子成雙入對,那是我家主母特許的,是讓我守著主子,別讓某些主動送上門的小狐狸精纏上。我家主子本來定力就差,上一次要不是我陪著打牌啊,有些人怕是都爬上我家主子的床了。」
打牌?
肖世南自然記得上次被拉去打牌了。
這話就撕破臉了。
「你亂說什麼呢?」周凝急聲道。
曹嬰笑著道:「我又不是你,我能亂說什麼啊?肖世南,坐過來,你說過的,要對我負責的。我就明著說了,我曹嬰雖然面子上隨意了一點,但是陪我睡過覺的男人,你是獨一個。所以要不要你對我負責,什麼時候不要你負責,這事我說了算。在我沒打算不需要你負責之前,你都要跟著我,這是你欠我的。」
肖世南愣愣得看著曹嬰,最終還是起身諾比。
周凝一急,又伸手拉著肖世南,低聲開口道:「肖世南,你真打算和她在一起?」
「我說過,我要負責的。」肖世南輕聲開口,還是起身坐到了曹嬰身邊。
曹嬰伸手勾住了肖世南得脖子,笑著開口道:「這幾天你就跟著我,哪都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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