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眼神中透著一絲瞭然的神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周凝心裡十分不爽。
在房間的時候,她明顯是被張銘利用了。而為了擺脫伏龍殿的人,周凝還不得不下了殺手,自己殺了兩個人。
事情暫時解決了,周圍有何家和肖家人把守著。
都後半夜了,才發生這麼大事,幾個人也沒了睡意,都坐在前廳里,何家的人也去準備早飯了。
張銘散了煙,然後忍不住咳嗽了幾分。
「張少受傷了?」靠在葉天南身邊的小雪好奇問道。
張銘搖了搖頭笑道:「舊傷。上一次的傷還沒好利索。」
雖然過去大半個月了。
平時不動用勁氣,張銘傷勢看不出什麼。這一次打鬥過後,張銘還是感覺身體有些乏力,傷勢沒好利索。
「張銘,你這次來麗江,很多事都算計好了吧?」葉天南笑著開口道:「早知道肖家人在,我就不帶人來麗江了。」
中午是葉家人出的手。
葉天南這性格,自然是能不要自己出手就不出手。
張銘嘿嘿笑道:「我也沒想到你會帶人來。不過這一次也幸好你先出手了,要不然今晚這一戰我們未必會占到便宜。」
「也對!」葉天南點頭道:「我帶的人應該是被盯上了。要不是人不在這裡,伏龍殿這些傢伙也不會出手。只是沒想到連金陵王都出現了,影子這一次雖然受了傷,但是還是逃過了一劫。」
張銘點頭道:「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一次雖然殺了伏龍殿不少人,但是影子沒能拿下,的確可惜了。」
幾人聊著。
鄭雲帆卻是十分不爽,氣得開口道:「張銘,葉狐狸,你們兩個太不夠意思了。早說要動手,我就從北方帶點人來了。合計著,就你們自己玩,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啊。下次在這樣,別叫我了。」
「自己不動腦子,怪誰啊。」葉天南輕笑道:「以後記住了。張銘走到哪,伏龍殿準會跟到哪。想要出手,機會多的是,就看你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鄭雲帆應聲道:「特麼的,伏龍殿哪些傢伙,要是我這一次帶點人來,影子那傢伙肯定跑不了。還有那個金陵王,都能一起拿下。」
話說的有些過了。
不過在場人都只是笑笑。
要是鄭家人在,影子未必出面。
再則金陵王,天榜第三的高手,早些年殺人無數,後消聲滅跡也有好些年了。至今還是位列天榜第三,可見對方實力有多強。
少女小雪低聲道:「金陵王,一個消聲滅跡了十多年的老傢伙。據說這個人拳法驚人,善用單刀。如果金陵王和影子一開始就一起出手,恐怕就算有肖前輩在,這個莊子也擋不住伏龍殿。」
說到這個,在場人都沉默了。
「他沒出手,說明有什麼顧忌。」葉天南輕聲道:「又或者,他本來就不是和影子一起來的。只不過,影子受傷,他及時趕到。而那時候伏龍殿已經大勢已去,他只能帶著影子逃跑。」
張銘應聲道:「影子被我金針截斷了脈門。至少短時間內勁氣難以恢復,當時的情況來看,金陵王不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人,所以他只能退走。依照目前情況來看,金陵王和影子並沒有商議好一起出手,又或者說他們的確都是伏龍殿的人,但是之間卻很少有聯繫。」
「金陵王。金陵王。」少女小雪嘀咕道:「這老傢伙不會是伏龍殿金堂的堂主吧?」
這消息張銘不好當著周凝面說。
而少女小雪卻似乎對伏龍殿很了解,直接說出來了。
張銘故意道:「什麼金堂?」
「張銘,你不會連伏龍殿有幾個堂口都不知道吧?」葉天南扇著扇子笑道:「根據我們這些年收集的消息,伏龍殿一共四個堂口。殺堂堂主就是影子,其它三個堂口分別是金堂、信堂、生堂。金堂負責財源,信堂負責打探消息,生堂負責招兵買馬培養成員。伏龍殿正常在外面走動的都是殺堂的影子,前面火爺出現過,金陵王也出現了。這兩人實力不在影子之下,自然不會是殺堂成員。如果猜測的沒錯,火爺和金陵王應該都事堂口的堂主。金陵王極有可能是金堂的堂主。」
金堂周家。
張銘眉頭動了一下,如果正是金堂,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周家人了。
而周家實力通天的也只有那麼一位,自然是周明偉了。
金陵王就是周明偉!
張銘神色未動。
周凝看著一旁早餐來了,便連忙開口道:「早餐來了,都忙了一夜了,先吃早餐吧。一會我還想睡一覺。」
「張銘,昨晚周大小姐沒睡好,這可是你的錯,你得好好補償人家啊。」葉天南調侃笑道。
張銘臉色尷尬。
周凝急聲道:「葉天南,你別亂說,誰和他有關係!」
早飯吃過了。
所有人各自回屋。
一夜折騰,很多人的確都想休息。
只是幾人剛走進後面的院子,肖世南的房間卻傳來了驚叫聲。不過這叫聲明顯是肖世南發出來的,看樣子受了不小的驚嚇。
「哎呦。肖世南醒了,叫的跟小媳婦似的。」葉天南無奈得看了一眼肖世南的房間。
鄭雲帆咧嘴一笑道:「我怎麼感覺一點都不奇怪呢?」
「還真不奇怪。」張銘也樂了。
很快。
肖世南得院子裡走出了一個身影。
曹嬰拉著衣帶子,臉上滿是不悅神色,在見到葉天南等人站在走廊里的時候,曹嬰白了一眼。
「看什麼看啊。我們就是喝多了,可什麼都沒做。」曹嬰撇了撇嘴道:「肖世南那傢伙也不是個男人,一大早叫的跟娘們似的,好像老娘霸占了他一樣。老娘都沒覺得吃虧,他倒好……」
一群人樂得笑著。
曹嬰走到張銘身邊,又看了一眼邊上的周凝道:「周大小姐。你千萬別誤會啊,我和肖少了什麼都沒有。」
「我誤會什麼,關我什麼事!」周凝心裡很氣,這是一種潛意識的怒氣。
這些年,周凝在肖世南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以至於她自己都難以分清對肖世南得感情到底是什麼。現在肖世南居然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睡,周凝心裡卻憋的厲害。
人都散了。
曹嬰打著哈欠,就要跟著張銘回房間。
張銘連忙止住道:「停。停。你都是有男人的人了,就別整天死皮賴臉纏著我了!」
「主子!」曹嬰伸手勾住了張銘的脖子,無力得靠著道:「昨天可是你讓我去安慰他的。那小子真失戀了,我就多喝了一點而已,你不會也吃醋了吧?大半夜還帶著一群人看我們,害得我都不好意思睜開眼了。」
張銘白了一眼道:「你還不好意思?你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
「人家怎麼說也是黃花大閨女嘛!」曹嬰滿臉疲倦,直接走進了張銘房間,一下子撲倒在床上道:「昨晚是不是動靜很大啊?打打殺殺的,我想起來都起不來,困死了。我先在這裡睡一會。」
又睡了。
這女人沒心沒肺。
……
麗江。
臨湖的一處宅子。
房間裡,幾個人站著,卻顯得死氣沉沉的。
任務失敗,還死了好幾十人,在加上先前被葉家端掉的一群人,這一次伏龍殿損失了百人。
「滾。還站著幹什麼?在我眼前消失!」影子怒罵一聲,將所有人都趕走了。
內室里。
金陵王出現,聲音有幾分沙啞道:「殺堂屢次受挫。此事無關下面的人,終究還是你這個做堂主的大意了。」
「我知道。」影子不甘心得開口道:「沒想到肖家活插手。還有何田中居然在寨子裡長滿了毒草,今天這仇早晚要報回來。前面我還想留手引出聖手閻羅那老傢伙,現在看來不用留手了,我不信殺了張銘這小子,背後的老東西會不出面。」
金陵王緩聲道:「殺堂損失慘重。肖明龍也突破了宗師境。你也受傷了,這一段時間,殺堂還是不要出手的好。聖手閻羅的神農經的確重要,但是主子同樣也需要八荒鎮獄勁。這一段時間,你先養傷,張銘的事慢慢來,我先拿下肖家的八荒鎮獄勁再說。這也是主子的意思。」
影子本來還想反駁,但是一聽到是主子的意思,最終沒有反駁。
取金針。
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
金陵王才從影子身上取出了張銘所射出的金針。
影子的勁氣開始恢復,面色也頓時好了許多。
「這一段時間我休息了,那達摩院的事怎麼辦?」影子沉聲反問道。
金陵王將金針抬手射入了牆面,回應道:「佛宗達摩院五年開放一次,達摩心經如果那麼容易得到,早些年我們就搶到手了。主人說了,這一次不用我們出手了,由生堂的人出面。生堂這些年招募了不少人,也該他們辦點事了。」
「生堂?」影子遲疑了一下,點頭道:「這事的確他們出手最合適。主人什麼時候出山?」
金陵王輕輕搖頭道:「主人還沒打算出山。不過,小主子這一次應該會出現在達摩院。」
「小主子!」影子發出笑聲,點頭道:「小主子出山,憑藉他的性子,這江湖有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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