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顯然這哥們是被逼瘋了啊。
張銘拉開曹嬰,開口道:「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啊。好歹我現在是第一高手。既然這位哥們要比比,那就比比唄。金元升是吧,比可以,但是生死斗就算了,點到為止,咋們沒那麼大仇,不用傷人命吧。」
世家聚會,比斗是正常的。
生死斗卻很少見。
長輩們一般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畢竟涉及生死,雙方必然交惡。而現在張銘說點到為止,頓時引來諸多長輩點頭誇讚,一群少女也是幫腔,將張銘的高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你怕了?你怕了就給我磕頭。」金元升冷笑道。
張銘聳了聳肩,開口道:「我不是怕。只是今天周老爺子大壽,在周家殺人終究不好。你要比試刀劍嗎?行啊,哪位借我一把唐刀啊?三招之內,我拿不下這傢伙,今天算我輸。」
三招?
金元升大笑道:「張銘,你他媽吹牛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別說是你,就算宗師,三招之內要想在刀劍上贏我也不可能。今天要是我輸了,我給你叫爺爺。要是你輸了,就他媽不許再騷擾青青。」
張銘倒是無所謂。
離青青卻是急了,開口道:「金元升,你什麼意思啊?我跟你什麼關係啊。我和張大哥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啊?我……我就喜歡張大哥怎麼了?你憑什麼為我的事做主啊。」
金元升徹底忍不住了,嘶吼著拿劍就攻向了張銘,也不管張銘同意不同意。
開打了。
周老爺子周明偉卻是從身後的架子上取出一把長刀丟給了張銘道:「張銘,這把刀送你了。」
張銘伸手接住刀,隨後接連後退了五步。
在張銘站穩腳步那一刻,金元升也已經攻到了張銘面前。
這一劍刺來,卻是直取張銘心臟,顯然是動了殺機。
好刀。
這刀一入手,張銘刀法渾然天成。
一刀揮出,瞬間擋住了金元升一劍,隨後張銘身體下壓刀刃收勢壓住了金元升的脖子,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贏了。
勝負已分。
在場人看著這一幕,都愣住了。
而金元升手裡拿著劍,一身冷汗得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刀刃,此刻他能夠感覺到刀刃上散發的寒氣,只要他向前分毫,脖子就會留下傷口,甚至會死。
這是一招,還是兩招?
算起來,算是兩刀。
一刀擋住了金元升的劍,一刀進攻,完全一氣呵成。
「我說了,三招之內,拿不下你算我輸。」張銘眼神冷漠開口道:「小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子在外面都不敢像你這麼囂張,就憑你這點手段,哪來的膽子在外面大呼小叫啊?幸好這裡是周老爺子壽辰,我給周老爺子面子,要不然在外面,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做二世主,就回家做,別在外面給金家丟人現眼。」
這話字字誅心啊。
顯然金元升作為金家嫡系子孫,在自家地盤上豪橫慣了,就算在炎夏之中,他金陵金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還真沒幾個人敢這麼得罪他。而張銘說出了一個事實,金元昇平日裡多時仗著家族實力在外行走,才沒人敢動他。要是四下無人,沒了金家庇護,他早死幾百回了。
金元升咬牙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訓斥我。我不服,剛才我只是沒準備好,你是偷襲。我不信,我連你三刀都擋不住。」
這話說的已經夠丟臉了。
金家一個隨行的長輩,乾咳了一聲道:「好了。元升,你不是張銘的對手,就算再來一次,你也接不住剛才那兩刀。輸了就輸了吧,金家輸得起。張銘小友,跪地什麼的,太傷體面。回頭我金家給你準備一份大禮,就當給元升賠禮道歉了。」
大禮?
張銘一笑,自然不在乎有沒有人叫他爺爺,便拱手道:「金家前輩發話了,晚輩自當準從。」
金家中年男子也有氣度,笑著道:「多謝小友給這個面子,金家記住了。」
金元升聽到這話,還是不服,開口道:「三叔。憑什麼說我連他這兩刀都接不住?我不信!我不服!」
不服?
金家中年男子輕哼道:「你還不服?我就不在這裡班門弄斧了。這裡是周家,就請周老爺子說說吧。」
「我說啊?」周明偉笑了笑,上前從張銘手裡拿刀。
張銘連忙一縮手道:「老爺子,你這刀可是說送我的。」
「你……你這小子,我送你了,怎麼可能再要回來?」周明偉伸著手道:「你先把刀給我,講解一下,我再還你。」
刀是真的好。
張銘拿到手,就捨不得了。
不過老爺子要講解,張銘便遞了過去。
周明偉拿著刀,看向眾人笑道:「這把刀大家不知道見過沒有?」
「倭刀!」一人詫異道。
周明偉搖頭笑道:「這可不是倭刀,而是後戚家刀。這一把刀是明朝抗倭名將戚繼光大統領所設計的刀,戚家刀和倭刀很相似,但是卻也有些許不同的地方。這把刀是明朝留下來的,據說是一位戚家軍的大統領所用,具體如何我就不多介紹了。我就說剛才張銘所用的刀法,正是和這把刀完全契合的戚家刀法。剛才張銘接刀,只退後了幾步,揮手之間便用出了戚家刀法,說到這一點,大家不感覺很奇怪嗎?」
眾人愣住了。
特別是年輕一輩,都感覺很奇怪。
總不能事先排練好的吧,拿到戚家刀,起手就是戚家刀法。
「正常人面前會很奇怪。」周明偉繼續道:「但是在一種人面前,卻並不奇怪。那就是精通戚家刀法之人,握刀那一刻,渾然天成,根本不用思考,戚家拔刀術已經使出。而要做到這一步,可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在老夫眼裡,張銘這一刀的功夫少說有十年以上,而且就這一式刀法,他至少練了十萬次以上。光說這一刀,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做的比他都好。」
這他媽神了啊。
一式刀法,練了十萬次,這怎麼練出來的啊,難道不會神經奔潰嗎?
「張大哥,這一刀你真練了十萬次?」離青青驚訝問道。
張銘思慮回應道:「戚家刀法,一共十二式。我十三歲練此刀法,晨練百遍,夜練百遍,連續練了三年從未間斷。」
三年一千多天,這就是二十萬次以上啊。
諸多女子聽聞,驚呼捂住了嘴巴。
一套刀法不過十二式,居然練了三年不間斷。
其實眾人並不知道,張銘那三年,可不只是練了戚家刀。
「練武之人,最重要的是持之以恆。」金家中年男子緩聲道:「金元升,你現在還有信心接住張銘這一刀嗎?別說現在,依照你現在的性格,再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後你遇見這一刀,同樣接不住。」
金元升沒說話,只是呆滯得看著張銘。
周明偉將刀交給了張銘,笑著開口道:「這把刀是早年間一位老友送給我的,只是我的刀法和這一把刀並不契合。這把刀也是把寶刀,我也不想隨意贈人,既然你是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這把刀交於你便算是交對人了。正好,我孫女刀法也不錯,有空你們兩個多切磋一下,互相進步。凝兒,記住了,以後多想你張大哥討教刀法。」
靠。
這還是要塞孫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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