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暴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殺生和尚手中長棍的力道很強,但是速度上卻並不算出類拔萃。曹嬰卻相反,手中本是軟劍,講求的就是速度。此刻曹嬰實力暴漲,速度瞬間加快,殺生和尚也瞬間被逼退。
周圍的黑衣人也攻上來了。
隨著曹嬰手中的劍光閃爍,周圍的黑衣人不斷被斬傷,更有一人雙腿直接被曹嬰齊齊斬斷。
鮮血淋漓。
林晚星靜靜得看著,大氣喘不過來,李爽緊緊得抱著林晚星的胳膊,全身顫抖著,不敢看卻也不得不看外面的情況。
曹嬰暫時無憂。
張銘也開始正式眼前的對手。
斷刃刀客使的是山林斷門刀,一種單刀刀法。
這刀法在炎夏不算精妙,但是眼前斷刃刀客卻獨樹一幟,練的別有韻味,憑藉一把奇重無比的斷刀,殺伐起來,同境界之中很難有人抗衡。而斷刃刀客也是憑藉這一把刀,硬生生殺入了天榜之列。
「六十四式斷門刀?我就用八卦刀來會會你。」張銘手中刀花閃過,便向著斷刃刀客攻殺了過去。
立交橋上,廝殺不斷。
只是張銘並不知道,在距離立交橋不遠處的河邊,同樣有人在對持。
河邊。
除了黑白無常之外,還有一名黑衣人。
這一名黑衣人通體全黑,連面具也是完全的黑色,整個人在黑夜之中,就如同一片陰影。
「影子。」黑眼無常嬌聲開口道:「前前後後,也算十年了。沒想到,你們還是出現了。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讓你們走。」
影子,天榜第六。
無影無蹤,身法刀法都是一流,宗師之境,至今沒人見過其真面目,而最讓人忌憚的,影子具有分身。
影子聲音沙啞道:「來了,就沒打算輕易走。十年未見,我們過幾招吧。」
過招。
話音落下。
影子一步走出,便化作了兩道身影,向著黑白無常同時攻了過去。
天榜之上前十名,差一名,便是天差地別。
黑白無常和影子不是第一次相遇,雙方交手過三次,兩次黑白無常吃了暗虧,一次影子受挫。這一回是第四次,雙方再次相遇,恩怨再起。
雙方都是真正的武者。
每一刀每一劍都那麼飄逸。
刀光劍影之間。
雙方便過了數十招,黑白無常應敵多過於防守。在兩人退到一起,交匯之時,黑白無常突然變招,一起向著其中一道影子攻了過去。兩把劍同時攻向了一道影子,那一道影子極速推向另一道影子。
兩個影子交匯,合為一體,影子本體也一刀揮出,刀氣逼人,瞬間將黑白無常逼退。
嘶。
黑眼無常胸口的黑衣露出一道刀痕。
「下刀還真准,你就是這麼欺負女人的?」黑眼無常輕聲笑道。
影子輕哼一聲看了一眼遠處的高速公路道:「你們在這裡跟我糾纏,不怕你們的小傢伙死在那裡嗎?」
「我們纏著你就行,我們家小主子,可沒你們想的那麼弱。」黑眼無常淡笑一聲,手中劍一抖,再次向著影子攻去。
影子身子一側,另一道影子分身也隨之出現。
白眼無常從黑眼無常身後竄出,劍氣直接斬向影子分身開口道:「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這張面具之下,到底是什麼樣。」
這一劍。
白眼無常用了全力。
一劍斬下,影子分身提劍便擋,卻依舊被劍氣生生斬下。
嘶。
影子分身的衣服破碎,瞬間四分五裂。
不是人!
這是黑白無常第一次直接斬碎分身。
在兩人的猜測中,影子的分身應該是個人。就好像黑白無常兩人,如果不是因為性別問題,只要他們配合默契,也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分身出現。只是黑白無常沒想到,這影子分身居然不是人。
一刀落空。
影子身後卻又走出一道分身,向著白眼無常攻去。
「見鬼了。」白眼無常暗罵一聲。
影子一邊應付黑眼無常,一邊冷笑道:「你們聖手閻羅一脈不都是鬼嗎?」
雙方繼續交戰。
勝負難分之時,不遠處的高架橋上,十多輛汽車陸續出現。
汽車裡,除了子嫣閣的女子之外,還有一些男人,為首者正是沈家的沈昌平。
「沈家!」影子冷哼一聲,看向黑白無常道:「看來沈家也站在你們這一邊了。難怪你們有持無恐。既然如此,今天就到這,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白眼無常冷漠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不把你家主子叫出來,你別想走。」
前面。
黑白無常和影子打的還在伯仲之間。
此刻白眼無常突然聯手攻去,速度瞬間加快了兩三成。
兩把劍刺去。
影子卻不閃不避,只是開口道:「就知道你們藏拙,十年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我嗎?」
噗。
劍刺穿了影子,卻沒有刺到實處。
影子的身體化作一件衣服,掛在了兩人的劍上,黑白無常甚至都看不出影子是什麼時候逃走的。
「這傢伙越來越厲害了。」白眼無常一抖劍,影子的黑衣便四分五裂。
黑眼無常輕聲道:「老主子說,天榜前十,一個名次都是天差地別。特別是前五位,皆可入聖榜之列。我看這個影子,恐怕也有列入聖榜的能力了。只是不知道當年到底是誰對老主子下手,居然能夠張羅影子為他賣命。」
「這背後的主使者如果真那麼容易查出,我們也不用等到今天了。別想了。先離開這裡吧,省得被小主子盯上。」白眼無常果斷開口道。
兩人走了。
高架橋上。
雙方交戰的十分慘烈。
曹嬰身上有三處傷,張銘身上也有一處傷,都深可見骨。本來張銘打算真拼死一戰了,就在張銘打算對自己也使用金針之術的時候,卻沒想到援軍到了,就連沈家也派出了人。
子嫣閣侍女和沈家人一到,對方也果斷撤退,四散而去。
這一次算是扛過去了。
張銘滿身大汗,將刀甩入地面,轉身就將快要支撐不住的曹嬰抱起。
「閣主!」一群子嫣閣侍女眼睛通紅。
曹嬰肩頭和大腿都有傷痕,但是顯然最終的,還是第一棍。
沈昌平走過去,開口道:「張先生,老爺子聽說你遭遇追殺,十分擔心,特派我來接你去景園。」
「謝老爺子,我們今晚看來只能在景園打擾一夜了。」張銘點了點頭,將曹嬰交給了子嫣閣侍女,然後看向了車裡下來的林晚星和李爽。
林晚星一下子撲到了張銘身上。
張銘苦笑了一下,微微咬牙道:「我胸口有傷。」
刀傷。
鮮血已經浸透了身上的襯衣。
林晚星連忙鬆開,急聲道:「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啊?」
「我就是醫生,還去什麼醫院。」張銘苦笑道:「先上車吧,曹嬰的傷勢可能比較麻煩,我們先去景園,我要給曹嬰治傷。」
林晚星慌忙點了點頭。
一行人坐車來到景園,沈老爺子見到張銘身上的傷勢,卻是鬆了口氣,然後讓沈昌平招呼眾人住下。
房間裡。
曹嬰脫去了多餘的衣服,看著張銘委屈道:「主人,我這樣子是不是特別不美。」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張銘滿臉無奈,開口道:「我對你施了金針,你的勁氣透支了,要休息一天才能慢慢回復。現在我先給你治傷,你要是有哪感覺不舒服,就告訴我。」
曹嬰低聲道:「我全身都不舒服。」
「別廢話。」張銘瞪了一眼。
曹嬰不廢話了,直接道:「主人,到底是誰要殺你啊?怎麼會派那麼多高手?」
「不知道。」張銘微微搖頭道:「我只聽我家老爺子說過,我們這一脈有個仇家,那個仇家當年殺了我父母。至於那個還仇家是誰,我家老爺子也不知道。不過,他猜測過。這個人在炎夏舉足輕重,在黑市里也有極高的地位。很可能是聖榜十人之一,又或者天榜前幾人中的一個。」
聖榜十人,天榜前幾人。
這些人無一不是真正的高手。
聖榜之中,其實很多久不出江湖了。而天榜前幾位,也是真正一等一的高手,這些人比起聖榜之人,絲毫不弱半分,同樣身份極為隱秘。
這些年,山裡的老爺子一直在追查當年的事,對方唯一的線索就是影子。而張銘這一次高調出山,其實也有引蛇出洞的意思,只是當真沒想到,這蛇這麼快就咬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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