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Google搜索
這人就是先前把張銘帶進城主府的城衛隊小隊長。
回到住處,不一會馮濤就來了。
馮濤見到張銘,便恭敬行禮道:「張先生。夫人交代了,這一段時間,我聽從您的調遣。」
「馮隊長。客氣了。」張銘抱拳道:「這一次如若不是你把我帶進城主府,又另有安排,恐怕我們幾個麻煩大了。是我該謝謝你才對。」
馮濤平靜回應道:「我只是為了城主和夫人辦事而已。張先生用不著謝我。後面要怎麼做,張先生請隨時吩咐。」
說完。
馮濤將一枚令牌交給了張銘。
「這事城衛隊的令牌,關鍵時刻,張先生拿出來,或許能夠震懾一下城裡的人。」馮濤開口道。
張銘微微點頭,對馮濤問道:「馮隊長。這綠州城說小不小,說大倒也不大。我想城裡有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物,馮先生肯定了如指掌。現在王崇軍的家人不見了,而有能力將這幾人藏起來的,我想不多吧?畢竟,不管怎麼說,王崇軍也是個小隊長。」
馮濤眉頭挑動了一下,開口問道:「張先生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馮隊長告訴我,誰有可能帶走王崇軍的家人。」張銘問道。
誰?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這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不少,商會就有好幾家,還有一些偶爾來綠州城的大人物。這些人雖然有能力,但是並沒有太多可能這麼做。畢竟城主府的勢力在那邊呢,誰會無故得罪城主府?而最大的嫌疑,實則就那麼一兩個人。
其中最大嫌疑,自然是大公子何笑天。
而姚紅霜之所以讓張銘出手,不就是為了調查何笑天嗎?
城主府大公子,姚紅霜親自調查,結果出來了,也難以避嫌。只有外人出手,才能堵住其它人的嘴。
馮濤最終開口道:「目前嫌疑最大的是大公子。只是……在下不方便為張先生搜查。至少,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在下不可能幫您搜查大公子的產業。」
「那就請馮隊長,把大公子的產業位置都告訴我。我帶人親自一家家看就是了。」張銘笑著回應道。
馮濤點了點頭,從懷裡取出一份羊皮紙地圖。
北荒綠洲城的詳細地圖,上面標註了好幾處地方,都是大公子的產業。
張銘看著這些產業的位置,不禁揉了揉眉頭道:「你們大公子,產業不少啊。」
「北荒綠州城都是何家的。所以一般的產業,也都在城主府手中。還有一半產業在其它商會手中。」馮濤解釋道:「大公子主要負責管理的產業,是一家鬥獸場,兩家酒樓,兩家賭場,和三家女姬館。位置相對分散,我可以讓人給張先生帶路。」
張銘搖頭道:「不用了。我正好要出去逛逛,大公子的地方倒是好去處。」
正好天黑。
風沙小了,街道上也熱鬧起來。
張銘帶著查布托和蚩尤還有曹嬰幾人出了城主府。
張靈溪看著周圍,滿是驚喜道:「哎。我們在城主府住了這麼多天,總算可以出來逛街了。這北荒綠州城倒是比谷地綠州城看上去繁華多了。」
「那是。」查布托點頭道:「三大綠州城,其實大荒綠洲城最為富饒,其次是北荒。谷地綠州城最小,也算不上城。」
張銘沒讓城衛隊的人帶路,查布托便成了嚮導。
一群人走在街道上,很快就來到了一座酒樓。
晚上了,吃飯自然是大事。
眼前這座酒樓,正是何笑天的產業。
張銘幾人剛走進去,便有一人已經出來迎接,恭敬開口道:「張先生吧?我們已經為張先生特別準備了一處雅間,還請張先生跟我們上樓。」
果然。
這何笑天在城裡也耳目通天啊。
張銘倒是沒在意,直接上了三樓,然後來到了臨街的一處雅間之中。
房間很大,格調也很不錯。
桌上已經擺放了酒水和小菜,幾人坐下,小二便笑著開口道:「飯菜已經讓人準備,都是本店的拿手好菜,張先生請稍稍等候,我馬上就讓人把飯菜送上來。」
小二出去了。
張靈溪嚷著道:「這個大公子何笑天搞什麼鬼?我們來查他,他卻這麼巴結我們。」
「很正常。」張銘用筷子吃著小菜。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消失。
何笑天沒出現。
張銘看著眼前酒樓,周圍的院子雖然外人進不去,但卻並非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吃過飯。
張銘便帶著人繼續出去逛了。
張靈溪便問道:「哥。我們下一站去哪找人啊?」
「急什麼?我們今天就是出來玩的。」張銘隨口道。
出來玩?
張靈溪愣了一下,問道:「哥。我們不是說要幫城主夫人查案嗎?」
「是查啊。但是也不妨礙我們玩啊。」張銘隨意回應道。
張靈溪是無法理解了。
曹嬰和蚩尤笑了笑。
蚩尤開口道:「跟著你哥玩吧。這幾天,我們先玩玩,只要人還在城裡,早晚能找到的。要是人不在了,就算一家家搜過去,也不可能找到人。而且現在急得人,不該是我們。」
都是老江湖了。
蚩尤又是活了幾千歲的人,自然知道張銘的打算。
張銘並不著急查人。
這時候查人,找到又怎麼樣?如果正是何笑天乾的,何笑天能有幾百種理由推脫。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人,而是找到何笑天對何星河下手的證據。
幾人很快逛到了女姬館。
才到門口。
何笑天便已經大笑著迎了過來。
「張先生。」何笑天大笑道:「在下在這裡等候多時了。知道張先生要來,特別準備了一些美人伺候張先生。」
張靈溪看了一眼,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張銘笑著道:「大公子客氣了。」
「哎。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啊。」何笑天嚷著道:「你救了我二弟,是我二弟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這裡是我的產業,只要張先生看得上的,想要誰都可以。」
看得上的?
這裡是女姬館,裡面都是樂女和舞姬。
說是歌舞坊,卻是男人的銷魂窟啊,這裡的女人各色各樣的都有,每一個都能要了男人半條命。
進了女姬館。
裡面歌舞昇平。
每一個都是精心挑選過的,說是絕色沒人並不為過。同時,還有不少蛇女。這一次,張銘倒是沒帶蛇女出來,亞不然混進去,一時半會還真分不清。
女姬館二樓。
八名女子早已經侯在了那邊。
張銘倒是不在意,跟著何笑天坐下,八名女子便圍上來了。
張靈溪看在眼裡挺急,卻被曹嬰拉到了一邊坐下賞舞。
張靈溪搓了搓曹嬰胳膊,然後指了指張銘方向。
曹嬰笑了笑,卻沒說話。
逢場作戲,這時候曹嬰沒打算打擾張銘。
剛在酒樓吃過飯,這裡又喝酒。
張銘喝了幾杯,手就搭在何笑天身上開口道:「大公子,你們城主府,看來關係很複雜啊?」
「張先生何出此言啊?」何笑天問道。
張銘擺手道:「我也不瞞你說。這一次我出來,是受夫人之命來調查你的。夫人說,王崇軍的家人失蹤了,很可能是被你給藏起來了。」
這當面就說了?
何笑天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只是張銘這麼一說,何笑天當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只是狡辯道:「這……這。我母親她是誤會我了。我藏著王崇軍的家人幹嘛?我都跟我爹說過了,這事跟我沒關係。張先生,這事真和我無關啊。」
「哎。這事跟大公子有沒有關係,其實不重要。」張銘擺手道:「其實,我也不想查這件事啊。我這都是迫不得已。不瞞大公子說,要不是那天為了保命,我當真不會踏足城主府,更不會插手城主府的事。我也是被逼無奈。大公子,這事呢,夫人讓查,我肯定是要查的。當然,我這也就走個過場。不過呢,我有一句話,當真要勸勸大公子。要是這事真跟大公子有關係,大公子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王崇軍解決了。當然,要是沒關係,就當我沒說。」
何笑天急聲道:「張先生說笑了,這事真和我沒關係。」
「我知道。我都知道。」張銘笑著開口道:「大公子,我對你的禮物可是非常滿意。知我者,大公子也。所以這事呢,我再給大公子提點一句。」
何笑天聽聞,連忙開口道:「先生請講。」
「我說了,是不是你做的,不要緊。」張銘笑著道:「重要的是,城主和夫人都懷疑是你做的了。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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