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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不等沈文頌下令。
張銘已經沖向了最近的兩個人。
對方只是普通人,對張銘的速度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手臂關節直接被張銘卸下。
分筋錯骨手!
這一門手法本是醫者接骨所用,後來被武者用來擒拿應敵。
分筋錯骨手後世流傳的門派很多,有小擒拿三十六路、大擒拿七十二路、沾衣十八跌、纏龍手、少林擒拿手、少林龍抓手、太極擒拿手,這些都傳承於分筋錯骨手。
後世的分筋錯骨手因為用來應敵,招式和手法上也十分霸道。
而張銘的分筋錯骨手卻是醫者之間流傳的古老版本,手法精妙,可以在人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將人的關節卸下。
鐺。
兩把刀落地。
被攻擊的兩人驚恐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臂大叫道:「我的手,我的手沒知覺了。」
這是怎麼回事。
在場人驚愕得看著張銘。
張銘腳下一挑,一把刀便已經入手。
「來啊。不是要玩嗎?我陪你們玩玩。」張銘手裡的刀直指沈文頌。
沈文頌臉色一變,對周圍手下訓斥道:「還愣著幹什麼?砍死他呀。」
一群人攻向了張銘。
張銘步伐沒有停,直接逼向沈文頌,手中的短刀揮動,這些人不是手指被斬斷,就是整隻手完全被砍下。
鮮血飛濺。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張銘要倒霉了,可是現在沈文頌的一個個手下盡數慘叫著往後退,顯然眾人已經意識到沈文頌的這些手下,根本不是張銘的對手。
哪跑出來的人啊。
如此生猛。
先前還幫著沈文頌說話的人,此刻也是臉色蒼白。
呼。
又是一刀斬下。
一名男子的手指飛起。
張銘濺的滿臉是血,手中的刀也指向了沈文頌的鼻尖。
「別殺我!」沈文頌徹底嚇傻了。
這才多大的功夫,眼前百來號人,至少一半已經斷了手,還有一半嚇得節節後退,都已經躲到了他身後。
沈文頌沒見過這樣的人,只是腿一抖就跪倒在地上叫道:「爺爺,爺爺,別殺我。」
「滾蛋。我沒你這樣的孫子。」張銘一腳踹翻沈文頌,然後手中刀甩下,直接插入了沈文頌的大腿上。
沈文頌捂著腿痛苦慘叫。
張銘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回身走向林晚星,頭也不回開口道:「我說了,要你一條腿。你叫了這麼多人來,應該有能力自己收拾殘局。你投資的那部戲我們不拍了,以後別來煩我。」
沈文頌痛得慘叫,連回答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含糊開口點頭。
張銘拿著紙巾擦著臉,看著臉色蒼白的林晚星,又低聲道:「對不起,嚇到你了。」
林晚星盯著張銘,大口喘著氣,吞咽了口水才從桌上拿起紙巾聲音乾澀道:「我給你擦乾淨。」
兩人面對面,四眼相對,近在咫尺。
林晚星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得給張銘擦著血跡,甚至連周圍的慘叫聲都聽不見了,只感覺到張銘才有的呼吸聲。
太近了。
張銘看著林晚星略顯憔悴的容貌,卻是忍不住吻了下去。
林晚星整個人懵了,手停留在半空,身子僵硬得被張銘寵幸著,最終不知不覺中開始回饋張銘的感情,胳膊也勾住了張銘的脖子。放肆的一幕在人前出現,可是林晚星早已忘記周圍還有其它人。
一切都出於最原始的本能。
張銘將林晚星抱起,大笑著向外走去。
沈文頌剩下的人絲毫不敢阻攔,慌忙讓開了一條道。
在眾人眼前,張銘抱著林晚星上了電梯。
回到自己的樓層。
林晚星被抱著,手忙腳亂的打開手腕上勾著的包包,將裡面的房卡取了出來。
進了房間。
兩人心裡早已沒了芥蒂,直入主題。
林晚星忘記了一切,放肆得配合著張銘,甚至兩人連門都沒關上。
聲音傳遍了整條走廊。
後面跟著趕回來的李爽面紅耳赤,連忙幫兩人關上了門。
「太刺激了!」李爽背靠著門,聽著身後的聲音,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只感覺火熱的厲害,決定回到屋裡先洗個冷水澡再說。
……
酒店另一個房間。
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子露著大腿,手裡拿著摺扇,正欣賞著遠處的景色。
曹嬰跟來了,甚至比起張銘早一步到達了這所酒店。
但是張銘說了,不讓她跟來,她也不好露面,甚至張銘剛才在下面被人冒犯,她也沒打算出手。
女人嘛。
關鍵時刻得拿捏好分寸。
特別是這時候最能體現她曹嬰的價值,總要讓自己的這個主人處理一些繁瑣的事,才能體現出她跟隨在身邊的好處。當然,曹嬰是捨不得張銘受傷的,特地安排了幾個手下在下面受著,萬一對方太厲害,邊上的人就會出手。
噠。
門開了。
戴著眼鏡的黑衣女子輕聲開口道:「閣主。張先生已經將事情解決了。」
「他當然解決得了。」曹嬰手中摺扇打開,輕輕扇著風道:「現在人呢?幹嘛呢?需要人幫忙善後嗎?」
黑衣女子恭敬回應道:「張先生已經抱著林小姐回房間了。」
抱著?
曹嬰手裡的摺扇停住了,追問道:「主母受傷了?」
「沒有。」黑衣女子回應道:「張先生砍了那些人之後,林小姐幫他擦著臉上的血跡。可是擦著擦著,兩個人就親起來了。後來張先生就把林小姐抱上樓了,聽動靜,兩個人應該是在做男女之事。」
啪。
扇子合起了。
曹嬰瞪大了眼睛,看著身旁的黑衣女子。
張銘和林晚星分房睡的事,曹嬰是知道的。在曹嬰眼裡,林晚星雖然是主母,可是卻有名無實啊。
心碎了。
曹嬰看著黑衣女子,看著看著卻是哭了起來。
「死沒良心的。」曹嬰丟掉了扇子,氣得撒潑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本來好好的,怎麼兩個人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呢?」
這情況。
黑衣女子不好勸解,只能無奈得恭候在邊上。
好一會。
曹嬰才拿著紙巾,擦了擦眼淚道:「算了。本來也是想做小的,他和主母怎麼樣,我吃什麼醋啊。做小的,就該有做小的度量。」
做小的還要度量?
黑衣女子眼神尷尬。
「好了。去查查那個沈文頌到底什麼來歷,敢得罪我的男人。主人放過他,我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曹嬰找到了撒氣的對象,吩咐道:「看情況,想辦法把人追起來,找個僻靜的地方等我。」
黑衣女子應聲道:「明白了。閣主。」
這一夜。
太湖之中註定多了一具四肢不全的屍體。
……
一夜夫妻百日恩。
清晨。
林晚星在張銘的懷裡醒來,她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心裡滿是羞澀和竊喜。
本來一切的不如願,似乎這一夜過去都如願了。
林晚星看著張銘的面容,又看著張銘胸口的疤痕,扁著嘴用手指感受著這些疤痕的存在。不一會,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張銘已經睜開了眼,林晚星嚇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自己的男人。
張銘沒說話,只是將林晚星摟在懷裡。
只是時間一點點過去。
林晚星有些扛不住了,低聲道:「能不能別動了。」
「我保證不動。」張銘開口道。
男人這時候的保證往往是沒用的。
大半個小時候,張銘起身走進了洗手間,林晚星已經無力起身了,只能滿是怨念得看著自己的男人,最終決定今天不出門,好好休養身體。
只是張銘從洗手間裡出來了之後,林晚星又有點害怕了。
「你……你回你房間去。我今天要休息。」林晚星結巴道。
張銘認命了,幫林晚星關上了門。
客廳里。
張銘打電話叫來了李爽。
他不餓。
但是林晚星總不能一天不吃東西啊。
李爽來到房間,深吸了一口氣,故意道:「滿屋子都是愛的味道。」
「有味道?」張銘嗅了嗅鼻子,好奇道:「沒有啊?」
李爽笑道:「我就是打個比方。」
這女人開直播都是介紹女性玩具的,自然在這些話題上不會不好意思。
「好吧。也許有味道。」張銘開口道:「幫忙安排下早餐,讓人送過來,晚星還沒起床,可能今天她不出門了。」
李爽嘴角笑道:「我感覺林小姐也是出不了門了。」
這話題不宜多說。
李爽又道:「張先生,早上導演找過我,讓我問你這電影到底要不要繼續拍了。還有,他還跟我側面打聽了一下沈文頌的消息,聽說那傢伙昨晚失蹤了。」
失蹤了?
張銘輕鎖眉頭道:「跟你打探什麼消息?難道還以為我把人弄失蹤的?跟他們說,電影不拍了,我又不缺幾個錢,還不想為錢受氣。你也別擔心,該給你的薪水和獎金都有。這一次我們就當度假旅遊的。」
「度蜜月。」李爽直言道。
張銘笑了一下。
噠。
李爽還沒出去安排早餐,門又沒敲響了。
李爽詫異得打開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雙眼如鷹,銳利無比,嚇得李爽退後了兩步,轉身看向了張銘。
「你是誰?」張銘眯眼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中年男子凝視著張銘,片刻才開口道:「張銘?蜀川的那一位?我叫沈昌平,代表沈家而來。我家老爺子讓我來問你一句話,沈文頌是死是活,人在哪裡?」
沈家。
武學世家。
眼前中年男子實力不低,至少先天境後期的實力。
張銘能對付,但是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
不過對方此刻開口提到了沈文頌。
張銘也意識到了什麼,反問道:「如果人死了,沈家會怎麼樣?」
「老爺子沒說。」中年男子平淡開口道:「不過沈文頌是沈家在俗世的門面,你如果動了沈家人,老爺子自然會對你有個說法。所以,人如果真死在你手裡,這幾天請先別離開蘇州,等老爺子發話再說。」
老爺子。
沈家老爺子?
張銘思慮了一下,反問道:「你家老爺子可是沈墨山?」
「是!」中年男子沈昌平繼續問道:「現在請給我一個答案,沈文頌是死是活?」
張銘輕嘆,點頭道:「是我殺的,我在蘇州住七天,等沈老爺子發話。」
「好。」沈昌平輕輕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沈墨山。
張銘苦笑,這可是一個宗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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