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來酒樓。Google搜索
張銘幾人正喝著茶水,外面的門就被推開了。
來者不善。
看對方推門這架勢,顯然沒把張銘幾人放在眼裡。
風蕭蕭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酒樓的掌柜來了,還來了兩個不認識的人,其中一人看上去地位不低,滿臉傲氣,這門便是此人推的。
「你們是祖龍宮的人?」凌管家看向張銘幾人問道:「你們要見我們家族長?」
要見?
風蕭蕭笑著道:「不是要見。而是讓凌厲來見我。」
「好大的口氣。」凌管家聽到風蕭蕭的口氣十分不瞞,冷哼一聲道:「現在來天雪城,求見我們凌家的,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幾位倒好,口氣這麼大,讓我家族長親自來見你們。幾位,你們覺得自己夠資格嗎?」
夠資格?
風蕭蕭大笑道:「夠不夠資格,那你得去問你們族長才知道。」
只是這話音剛落下。
門外卻傳來一個聲音道:「呦。好大的口氣。這誰啊,敢在我們凌家酒樓這麼大口氣說話,讓我爹親自來見他。在這天雪城裡,別說是外面來的阿貓阿狗了,就算是聖殿的聖女,要見我父親一面,那也得說個請字。」
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一身藍衣,眼神冷峻,掃過風蕭蕭幾人,開口道:「就是這幾個,在我們酒樓鬧事的?聽說還打了我們夥計的臉?」
「對。二少爺,就是那個娘們!」被打的夥計跟在後面,遠遠得指著曹嬰。
曹嬰冷哼一聲,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藍衣男子嘴角輕哼一聲道:「在我凌家地盤,打我凌家人。就算幾位和我父親有些交情,但是也太不把我凌家放在眼裡了吧?管家,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斷幾條腿,丟出去。」
又來這套。
雷婷一臉隨意的樣子,不耐煩得看了一眼笑嘻嘻的風蕭蕭道:「瘋老頭,你到底有沒有用啊?你不是說認識什麼凌家家主嗎?」
「我解決,我解決。」風蕭蕭看著衝進來的人,連忙抬起手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位是凌家二少爺凌青吧?你是不是有個義父啊?」
義父?
凌家二少爺凌青索眉道:「義父?我沒有義父。」
「沒有義父?」風蕭蕭撓了撓頭,又開口道:「那二少爺十八年是怎麼活過來的?難道不是你義父救了你?」
十八年前?
提到這幾個字,凌青眼神變了,微微張嘴遲疑道:「十八年前!你怎麼知道我十八年前活過來的事。」
風蕭蕭輕笑道:「我當然知道。十八年前,凌厲帶你上山,跪在地上求著我家先生救了你。當時你爹就說了,要是你活了,就將你給我家先生做義子。現在你說你沒有義父,這麼看來,凌家忘恩負義的本事不小啊。」
這!
十八年前的事。
凌青只知道自己因為一件大事差點死了,後來被人救了過來。兒時,自己父親提過義父,只是這些年,凌青一直沒有見過所謂的義父,所以早就忘了這件事了。現在風蕭蕭一說,凌青臉色變了。
「十八年前我的確被人所救。」凌青沉默片刻,開口道:「不過此事我還要和我父親確認,如果老先生家的主人真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凌家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老先生幾位請等片刻,我這就去找我父親。」
風蕭蕭淡淡笑著,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另外三個人,開口道:「凌二少爺,聽老頭子一句勸告,這三個人,最好別離開這裡。」
別離開?
凌青眼神再變,看向管家道:「北叔,這兩位暫時留在這裡,不許離開。」
這事情有些不對了。
掌柜和夥計看向了管家,管家笑著道:「兩位,先等一會。一會要是族長來了,問罪下來,你們陪個不是。」
掌柜和夥計放心了幾分。
凌府。
凌青進了後院,便急沖沖跑進了父親的書房。
書房裡,凌家族長凌厲正在查看古籍,在見到凌青急沖沖闖進來,便隨口訓斥道:「什麼事,忙裡忙慌的?」
「父親。香來酒樓來了幾個人,一個老先生說他是祖龍宮的,叫風蕭蕭。」凌青急聲開口道。
凌厲眼神一喜,笑著道:「風伯來了!」
果然認識。
凌青連忙問道:「父親,祖龍宮的先生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剛才我差點得罪那位風伯。風伯說那位先生是我義父!」
「對!對!」凌厲滿臉喜悅道:「你義父來了沒?快,跟我去香來酒樓!」
凌青跟在父親後面,一路走著,又說道:「父親,十八年前我到底是怎麼受傷的?還有,風伯說,讓我留下知道那件事的掌柜和夥計。」
「有人在旁邊?」凌厲眼神動了一下,邊走邊問道:「都有誰?人還在那裡?」
凌青點頭道:「我怕事情有問題,就讓北叔把掌柜和夥計留下了。」
「留下好。去了再說。」凌厲出了府邸,喚來自己的雪狼,便帶著凌青向著酒樓而去。
酒樓之中。
凌厲大步走進去,見到風蕭蕭坐著,頓時大喜鞠躬行禮道:「風伯,凌厲來晚了,還請風伯贖罪。」
「來了就行。我還以為凌家忘了我家先生呢。」風伯淡淡的開口道。
凌厲立馬恭敬開口道:「先生對我兒有救命之恩,我凌厲絕不敢忘記。」
「那就好。」風伯對著凌厲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祖龍宮的小主子。這位是少主張銘,這一位是我家小姐張靈溪。少主,大小姐,見一下凌族長吧。」
張銘抱拳道:「張銘和舍妹見過凌族長。」
凌厲連忙滿臉笑容道:「兩位不必客氣。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凌某有失遠迎,還請兩位莫怪。」
「好了。客氣話不用說了。本來我們不想打擾凌家的。」風蕭蕭開口道:「不過,來了這酒樓,就扯到了凌家,凌族長,你還是先解決自己的事吧。」
凌厲心領神會,看了一眼凌青問道:「還有其它人來過這裡嗎?」
「沒了。父親。」凌青搖頭。
凌厲看向自己管家,又看向後面的掌柜和夥計,抬手之間,兩道冰刺便穿透了兩人的腦袋。
管家見到這一幕,嚇得頓時跪下了,開口道:「族長,凌北知罪。」
「行了。起來吧。要殺你,就不給你請罪的機會了。」凌厲冷漠開口道:「青兒十八年前被人所救的事,不可對外人提起。」
管家連忙點頭道:「明白了。族長。」
「出去吧,把屍體處理掉。」凌厲冷聲開口道:「這個房間不許人靠近,把酒樓後院都清空了,不許外人進來。」
管家應聲道:「是。族長。」
人出去了。
凌厲才笑著坐下,對著張銘幾人道:「張少,風伯。我不好接你們去凌家住,就只能安排幾位在這裡屈尊了。風伯,這一次你們來是為了天神山的事吧?先生可有話帶給我?」
「我們也沒想過去。」風蕭蕭隨口道:「這一次來,我們是為了準備天神山狩獵的事。我們下山前,先生也沒交代什麼話。當年救你兒子的事,對先生其實也是舉手之勞,這些年你沒敢去祖龍宮,先生對你也沒什麼念想。」
凌厲聽聞,嘆息一聲,點頭道:「這些年,我是不敢去啊,害怕十八年前青兒身上的事被人知道。風伯,等見到先生,就說我凌厲在天雪城還記得他的恩情,在這裡向他請罪了。」
「用不著。先生又不是什麼貪圖報答之人。」風蕭蕭回應道:「要不是你們凌家為難我家少主,我都懶得見你。你也不需要對我們特別照顧,免得你心不在焉的,先回去吧。」
趕人了?
凌厲連忙搖頭道:「不,我哪能現在就走。風伯,我凌厲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這一次祖龍宮來天神山,應該是為了天神山的名額吧?這事其實這幾天我就想好了,我們凌家名額不少,祖龍宮需要幾個,風伯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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