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青冷哼一聲,便帶著其它人走進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果然包廂里只有兩個人。
也不對,該是三個人,還有一個唱戲的。
曹正青有些怒意,看向了坐著看戲的兩個人,只是當其看見其中一人轉過頭時,頓時驚得臉色大變。
張銘回看一眼,只見曹正青和幾個人走進了包廂。
台上的戲停住了。
曹正青站在原地已經傻眼了,顯然他已經看出,台上唱戲的,好像是自己那個至高無上的老姐。
「怎麼了?有事嗎?」張銘看向幾人好奇問道。
曹正青面前的年輕女子輕哼開口道:「當然有事。我身後這位是曹家少爺,也是子嫣閣的小主子。現在這個包廂我們要了,給你們五秒鐘,立刻滾出去。」
「滾?」張銘提高了音調,詫異道。
曹正青一聽這個字眼,嚇得慌忙道:「對不起,走錯門了。我們這就滾出去。」
啊?
周圍幾個人滿是詫異得看向曹正青。
曹正青一急,開口道:「還看什麼?出去啊。別打擾人家吃飯。」
幾個人面面相視,不明白曹正青怎麼了,卻還是慢慢退了出去。
「對不起。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曹正青陪著笑臉,點著頭,又看向台上道:「姐,你今天真美,太漂亮了。我先出去了。」
走了。
都走了。
包廂外。
子嫣閣侍女低聲道:「曹少,我說了,你不能進去。」
「你!你他媽不早說那傢伙和我姐在裡面。」曹正青氣急,又看向身邊的女人道:「還有你,給我滾。整天咋咋呼呼的,差點被你害死。今天不聚會了,都滾回家去,我也回家了。」
這特麼什麼跟什麼啊!
在場人目瞪口呆。
曹正青心裡悔啊,早知道今天出來會這樣,還不如在家禁足。
包廂里。
穆桂英繼續掛帥。
王魁喝著酒,打了個嗝道:「大人,剛才那些人幹什麼呢?」
「不知道啊。」張銘無語道:「來的挺快,走的也不慢,繼續喝酒吧。」
片刻。
一曲結束。
曹嬰便下了台,穿著戲服在張銘身邊坐下,倚在張銘身邊嬌媚問道:「宗保,奴家美嗎?」
「不美。光一股子騷氣。」張銘回懟了一句。
王魁在邊上尷尬得笑了笑。
曹嬰撇了撇嘴,坐正了身子,看著王魁道:「胖子,別笑那麼猥瑣,看著噁心。」
「我!我又沒得罪你!」王魁無奈。
張銘抬手道:「行了。別廢話。王魁那邊有點線索,你聽聽。」
曹嬰點頭。
王魁笑著道:「那人,我這些天查了。看樣子是這些天才冒出來的。準確得說,是在大人掛牌入市之後出現的。這個人有些手段,救了幾個人,自稱聖手閻羅,但是卻未說是黑市的聖手閻羅。從情況來看,這人肯定有黑市的門徑,要不然聖手閻羅幾個字傳不到他耳朵里。」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未說黑市的聖手閻羅?」曹嬰問道。
王魁回應道:「黑市有黑市的規矩。沒有黑衣人能夠在黑市冒充他人接受任務,如果誰敢冒充,不僅那個人會受到黑市追殺,就連接引使也會倒霉。所以,這人未說自己是黑市的聖手閻羅,所以他不算冒充黑市黑衣人。一個名號,黑市無權干涉。」
「黑市!這規矩漏洞太大了吧。」曹嬰無語道。
王魁樂呵呵笑道:「以前江湖上也不許利用他人名號的。不過現在華夏在法層面,也不認同姓名專利化。所以黑市也與時俱進,就好像外面也不會限制用午夜殘雪這個名號。當然,一般人不會傻到用您的名號去招惹人。」
這話說的。
就好像午夜殘雪已經臭名昭著。
曹嬰白了一眼,卻沒想到王魁其實心裡真感覺午夜殘雪已經臭名昭著,甚至連做曹嬰接引使的念頭都沒有。畢竟,在黑市里,喜歡虐殺目標的黑衣人真沒幾個。
張銘開口道:「說正事。王魁,你的意思是黑市不會管這件事,只能我們自己管了?」
「對。」王魁點頭道:「如果我猜測不錯,這個人應該很有可能衝著大人來的。大人,依我看你還是不要出面,以免暴露身份。」
曹嬰不屑道:「怕什麼。他都來了,說明已經懷疑到主人頭上了,要我說,直接殺了了事。」
「懷疑是懷疑,確認是確認。」王魁回應道:「不過,曹小姐說的不錯,殺了了事。當然,這事不能大人出手,不如曹小姐以黑衣人身份出手。」
曹嬰眉頭一抬,開口道:「行啊。今晚我就去把他頭擰下來。」
張銘沉默了片刻,遲疑開口道:「要活的。不到萬不得已,別下殺手。這人身後應該還有其它人,爭取把後面的人挖出來。」
「明白了。主人。」曹嬰點頭,拿起酒杯道:「我敬主子一杯。」
……
入夜。
月朗星稀。
蜀都郊區的一處二層小樓之中。
陽台上。
一個面容白淨的男子坐在竹椅上,正在賞月。
男子懷裡有隻貓,貓通體黑色,一雙眼睛在黑夜總卻散發出一絲金光。
已經深夜十點。
男子微微閉目,竹椅搖動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喵!
突然之間,平靜的黑夜中響起了一聲貓叫聲。
這貓叫聲傳來的方向極遠,而男子懷裡的黑貓也站起身子,撓了撓白淨男子的胸口。
「有人來了嗎?」白淨男子輕聲呢喃開口道:「不是客人啊?那就是敵人了?都找到這來了。手段似乎不錯,先避開吧。」
話音落下。
白淨男子起身向著陽台一側走去,只是腳下一踏,便飛身竄入了院落外的一處林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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